第2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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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雋直接從金發(fā)碧眼的男人手中拿了黑傘,然后踏著雨花,慢步到唯安的身邊,原先站在唯安身側(cè)撐傘的雇傭兵,都下意識的退讓開。 唯安好像有點排斥他,往后退了一步,卻直接被沈雋握住了手指,然后修長干凈的瑩潤手指穿過她的指縫,與她十指相扣,一絲一縫都在宣告他的所有權(quán)。 “去哪?” 男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檀香,說不上有什么靜心的作用,倒是讓人像被受到了蠱惑似的,整個心神都在蕩漾。 “放開!”唯安抬眼瞪他。 沈雋卻好似沒聽見一樣,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好整以暇的點了一下頭,“終于肯跟我說話了?” 唯安沒再看他,只是轉(zhuǎn)身看著陸唯,問道:“我媽怎么了?” 沈雋也轉(zhuǎn)身看了一眼,不急不緩的說道:“不礙事,只是被人下了一點迷藥?!?/br> 話音一落,傅瑾和的臉色一變,緊接著又聽到沈雋開口道:“不過是尋常的迷藥,半個小時后自然會醒。” 唯安咬了咬下唇,很明顯,他相信沈雋的話。 “你在什么地方找到我媽的?還有,你怎么會知道…” “在一個廢棄的作坊里,我的人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這個樣子了,我想對方是想置她于死地,然后偽裝成她自殺的樣子?!?/br> 唯安的心狠狠的顫了一下。 男人的手指更緊的裹住了她。 “你知道是什么人嗎?”唯安的眼底劃過一絲狠絕。 到底是誰,要置mama于死地? 這么做,又到底是為了什么? 沈雋只是搖頭,然后將身子僵硬的她往懷里扯了扯,目光瞥到她身上披著的薄毯,上面隱隱飄著一股淡淡的煙草味。 他很不喜歡的味道。 他松了手,皺了皺眉,想盡快結(jié)束這些他不太關(guān)心的話題,便開口道:“對方這么做,無非是針對你,你mama出事,傅家第一個不能容你,你會被徹底趕出北安城?!?/br> 尹望秋的目光從他們相扣的十指劃過,眉間隱隱浮動著一層克制的怒意。 只是在聽到沈雋的推測后,他的手緊緊握了起來,似乎有什么東西要從腦海深處沖破而出。 傅瑾和的呼吸頓了頓,從發(fā)生的一系列事情上看來,極大可能是沈雋的這個猜測。 可似乎可疑的事情又不盡于此。 “這件事我會徹查到底!” 但他并不認識面前的這個男人,只是在看到他和傅唯安十指相扣的時候,傅唯安明顯拿他沒辦法的樣子,不由開始懷疑起對方的身份了。 “傅唯安,他是誰?” 唯安轉(zhuǎn)頭,還沒開口,沈雋就先開口自我介紹了,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沈雋?!?/br> 他單手撐著傘,超過一大半都遮在傅唯安的肩膀上,而自己的左肩被雨水打濕了一小塊,卻意外的不顯得狼狽。 而且說話的時候,他始終牽著傅唯安,似乎沒有要伸手與傅瑾和握手的意思。 傅瑾和漠然的看著面前這個有些傲慢的男人,黑眸瞇了瞇,“我沒有問你叫什么,我問你和傅唯安是什么關(guān)系?!?/br> 他清楚的看到沈雋撐的那把黑色的大傘上分明有一只黑鷹的標記,這種標記他曾經(jīng)聽伯父說過,是曾經(jīng)北安城的貴族,沈家的家徽。 傅唯安怎么會和這么危險的人走到一起? 唯安看著傅瑾和的一系列反應(yīng),這種感覺… 好像很久違了。 她記得自己那會兒上高中,有男生對她窮追不舍,追不到她就對她死纏爛打,當時是瑾和將她往身后,警告那個男生離她遠一點,當時他臉上的神情和現(xiàn)在別無二致。 “哦,”沈雋恍然大悟的輕輕應(yīng)了一聲,然后才笑著說:“我是唯安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唯安就搶了一步,“不重要,你想知道,以后我會告訴你?!?/br> 傅瑾和的視線落在傅唯安那雙清澈淡然的眸子上,并沒有看出什么異樣,冷冷的刮了她一眼。 他瞥了金發(fā)碧眼的雇傭兵一眼,冷漠道:”把人交還給我?!?/br> 然而那雇傭兵卻一動不動,在傅瑾和伸出手觸碰到陸唯的時候,連動不能搬動半分。 雇傭兵只受命于沈雋,主人沒發(fā)話,他們不敢輕舉妄動,這是鐵一樣的規(guī)定。 傅瑾和觸碰到對方有力的小臂時,心中已經(jīng)有了計較。 他沒把握將母親從他身上奪過來,又怕傷害到她。 兩難的時候,他怒氣騰騰的轉(zhuǎn)頭看著傅唯安。 傅唯安當然知道這些人都只聽命于沈雋。 但這個男人… 此時,沈雋正靜靜地看著她,他的眼瞳是深深的琥珀色,他看其他人的時候,眼神都是慵懶的,只有看著唯安的時候,眼神專注,仿佛這世間就剩下他和唯安。 唯安對上他的目光,又察覺到身后一道炙熱的視線,整個人如芒刺在背,皺了皺眉頭。 “沈雋,你到底…” 沈雋的嘴角勾了起來,他看著唯安,松開她的手,抬手揮了一下。 那雇傭兵立馬將陸唯交給傅瑾和。 傅瑾和抱著陸唯轉(zhuǎn)身朝著自己的車走過去,司機拉開車門,他彎腰上了車。 唯安連忙要跟上去,卻是一瞬間,兩只手腕同時被人扣上。 她的左右兩側(cè)站著沈雋和尹望秋。 兩個差不多高大的男人像兩堵高墻,圍得她呼吸困難。 “傅唯安,我剛剛跟你說的事,是認真的。” 尹望秋深邃的目光鎖住她的眼睛,他說話的時候扣住唯安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唯安一時間沒想到他說的那句話,但是對上尹望秋的眼睛時,她瞬間又想起來了。 就在剛剛四處找mama的時候,尹望秋說過,等找到她的mama之后,就和沈雋離婚。 但。 “我沒想過。” “你要跟他?”尹望秋在說他的時候,目光淡淡的掃了沈雋一眼。 對方的目光一直都是慵懶的,不著痕跡的掠過他,好像根本不將他這個人放在眼里。 片刻后,他輕笑:“尹總,連禮義廉恥都不顧了?” 尹望秋一手扣住唯安,將唯安往自己的方向扯了過來,可另一邊的沈雋卻絲毫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將人拉扯間,唯安嘶了一聲。 這一聲融入雨聲之后,不算清晰。 可兩個男人都聽見了,又幾乎同一時間松開她的手,但如果唯安注意到,會發(fā)現(xiàn)是沈雋最早放開她的手。 唯安直接甩開兩個人,朝著傅瑾和的車小跑過去。 這個時候陸唯已經(jīng)漸漸轉(zhuǎn)醒過來了。 傅瑾和坐在最靠車門的位置,陸唯躺在椅座上,頭枕在傅瑾和的腿上。 傅唯安只敢站在車門邊,不敢發(fā)出聲音也不敢再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她抓著車門,手指緊扣,指節(jié)發(fā)白。 陸唯醒過來看著淺色的車頂,眨了眨眼睛,喃喃的問道:“這是哪?” 她想坐起來,卻渾身無力。 傅瑾和抓住她顫巍巍抬起來的手,緊緊握著,手臂都在發(fā)抖。 看著她憔悴的臉,眼睛紅了一圈,輕柔的說:“媽,我是瑾和,你還記不記得?” “瑾和…”陸唯重復(fù)著這兩個字,只覺得熟悉,好像有人在她耳邊說。 瑾和,瑾睦。 她記不起來在哪里聽到過了。 她搖頭,“我好像不認識你。” 瑾和的喉中一梗,“沒關(guān)系,我們不想了,我只想知道你為什么要去尹家,你去尹家是有什么事要做嗎?” 尹家。 陸唯喃喃的重復(fù)著這兩個字,卻忽然掙扎著要起來,她一邊掙扎一邊哭,“放開我,放開我…” 傅瑾和擔心她情緒再次失控,緊緊的將人抱著,年輕英俊的男人流出了眼淚,弓著的背部在顫抖著。 “媽,你別這樣,你別這樣!” 陸唯哭得聲嘶力竭:“放開我,我要去尹家!” “我找不到遠征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遠征,我要去找尹少城,他會幫我,他會幫我…” 第277章 剛才我就想扔了它 剛才我就想扔了它 酒店的房間內(nèi),肖薔薇從浴室出來,身上穿著一件酒紅色的絲綢吊帶睡裙,她攏了攏長卷的頭發(fā),走到沙發(fā)坐下來。 隨手抄起茶幾上醒過的紅酒和酒杯。 她將酒瓶和酒杯舉到與視線齊平的位置,然后慢悠悠的往杯子里倒紅酒。 酒水在房間的燈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將肖薔薇那雙原本就十分漂亮的眼睛晃得更加的迷人閃耀。 她輕輕勾了勾唇,放下酒瓶,捏著酒杯站了起來。 她走到落地窗前,抿了一口酒,俯瞰著這座城市,一些很久遠的回憶,在這樣的氛圍下,很容易就浮現(xiàn)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