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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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唯安的孕肚還看不出來,不足三個月的時間,尚且都還不穩(wěn)定,前幾天還臥床休息了。 他痛苦的移開視線,目光再次落在她那張精致漂亮,沒什么表情的臉上。 唯安移了一下腳步,往后退了幾步,呼吸顫了顫,說:“我來看看你,聽說你病了?!?/br> 尹望秋自嘲的笑了一聲:“多謝沈太太?!?/br> 唯安聽到他這道稱呼,心里泛出一股酸意,但很快就釋然的點了點頭,“你好好配合治療吧,胃出血是很大的隱患,不要再折騰自己的身體了?!?/br> “你會在乎嗎?”尹望秋低著頭,問她。 似乎覺得自己說的太小聲了唯安沒聽見,又或許是他執(zhí)意想要再問一遍,他抬起頭來,凝視著她的眼睛,問她:“你會在乎嗎?” “身體是你自己的,我在不在乎很重要嗎?”唯安捏緊的手指。 尹望秋收回視線,他靠在床頭上,緩緩的閉上眼睛。 “傅唯安,沈雋對你好嗎?” 他忽然開口問到這個問題。 唯安沉默了半晌,“他,很好?!?/br> 除卻霸道專橫強(qiáng)勢的占有欲之外,沈雋對她是真的好,雖然脾氣真的算不上有多好。 尹望秋好似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再次睜開眼睛,強(qiáng)烈的眩暈感令他的視野都在晃動,他轉(zhuǎn)頭看著唯安,看到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里閃動著的如春日陽光般的光芒。 很刺眼。 是尹望秋從未見到過的,傅唯安的一面,就算當(dāng)年答應(yīng)和她交往,并且到定下婚期的那段時間,她的眼里也不曾有過這樣的光芒。 大概是,沈雋真的對她很好吧。 他的呼吸止不住的顫抖,下頜線繃得緊緊的,終于轉(zhuǎn)過頭,不再看她,說:“你回去吧,我不會再折騰自己的身體了?!?/br> 唯安點了點頭,“那我走了?!?/br> 尹望秋看著她轉(zhuǎn)過身的背影,她的長發(fā)在腰以上晃了幾下,那千絲萬縷像要牽動著人的心。 尹望秋幾乎是一瞬間從床上下來。 身后一陣哐哐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唯安回頭,瞬間被人抱了個滿懷。 尹望秋是直接將手背上礙事的針給拔了的,血順著針孔流出來,粘在他的手指上,刺眼的血紅。 他緊緊抱著唯安,平日里不動聲色的男人紅了眼眶,他將下巴擱在唯安的肩膀上,側(cè)著頭聞著她發(fā)間的清香。 唯安抬手去推他,可卻被他抱得更加的緊了,“不要走好不好?” 他那么怕她走,語氣竟是那樣低柔懇求。 唯安的心還是忍不住抽了一下,但她深吸了一口氣后,抬手去推他,“我得回去了,沈雋在家里等我?!?/br> 即使不是沈雋,她也不會留下來。 尹望秋沉沉的閉上眼睛,他抱著唯安的手臂都在顫抖,“我知道你恨我當(dāng)年的背叛,你可以生我的氣,可以打我,罵我,六年了你還沒消氣的話,我可以用余生去彌補(bǔ)?!?/br> 剛剛房間里傳來哐哐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饒是隔音效果再好,守在外面的人還是聽見了,最先開門進(jìn)來的沈一,門外站著萊瑞,左明,肖薔薇和陸明澤。 肖薔薇沖了進(jìn)來,她憤怒的將傅唯安推開,然后轉(zhuǎn)身對尹望秋質(zhì)問道:“她有什么資格說你背叛她,難道當(dāng)年不是她先背叛你的嗎?她和不知名的男人上床的事,你還要瞞多久!” 第319章 我不在乎 我不在乎 肖薔薇的話音落下后,病房里陷入了死一樣的沉寂中。 沈一和萊瑞對視了一眼,兩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視線對上之后,都默不作聲,只是以一種很復(fù)雜的眼神看了傅唯安一眼。 “肖薔薇!”尹望秋怒吼一聲,他的身子晃了一下,單手撐在病床的架子上,他的臉色鐵青又蒼白,眼底紅了一片,憤怒的看著肖薔薇,抓在架子上的手指關(guān)節(jié)咯吱作響。 肖薔薇突然被他這樣連名帶姓的怒吼之后,腦海里轟的一聲一片空白,耳朵里有什么聲音在嗡嗡作響,鬧得她渾身難受,手指顫了顫。 她忽然陰冷的笑道:“你還要瞞多久?你愿意當(dāng)冤大頭,她傅唯安領(lǐng)你的情了嗎!” 肖薔薇的一句冤大頭,就算左明聽了都不舒服,這三個字是個男人都承受不了,他看了一眼氣得手指發(fā)抖的尹望秋,連忙過去拉了一下肖薔薇。 “你少說兩句?!?/br> 可肖薔薇卻一把將他的手甩開,她看著尹望秋冷得仿佛能結(jié)出冰的眼神,心寒的笑了出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怨氣堵在胸腔,都快炸了,手指再次指向傅唯安,“她自己在外面喝酒,和不三不四的野男人上床,第二天醒來卻要你負(fù)責(zé)!這天底下哪有像她這樣不要臉的…” “你給我住口!” 肖薔薇一句話還沒說完,尹望秋一把拽住她的手,直接要將她拉出病房外。 尹望秋的手完全是下了死勁,不管肖薔薇如何掙扎,都掰不開他的手,手腕的骨頭仿佛都裂開了,鉆心的疼。 她疼得直叫尹望秋的名字,可尹望秋完全沒有要松手的意思,手指狠狠一捏,肖薔薇尖銳的叫出聲來。 “望秋,你松手,你沒聽見薔薇在喊痛嗎?”左明急忙過去拉人。 尹望秋眼神冷鷙的掃向他,“滾!” 一道人影從側(cè)臉沖了過來,傅唯安伸開雙臂將他們攔下來—— “你說清楚,什么叫我和不知名的男人…”那兩個不堪入目的眼,唯安怎么都說不出口。 她緊緊地盯著肖薔薇,一定要她說明白。 她自己做過什么沒做過什么,怎么可能肖薔薇會比她還清楚。 但是,她看到尹望秋的反應(yīng)十分反常,如果肖薔薇胡說八道的話,他為什么要這樣,為什么會不直接否認(rèn)肖薔薇的胡言亂語。 為什么他會如此憤怒,生怕再被她聽到什么,才要將肖薔薇趕出病房。 肖薔薇欣賞著唯安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愈發(fā)覺得賞心悅目,連手腕上傳來的鉆心的疼痛都可以忽略去。 她冷笑,“你自己做過什么都忘記了嗎?傅唯安,你可真水性楊花,你忘了六年前的春天你在景泉酒店和人一夜風(fēng)流的事了嗎? 隨便的野男人都能睡,還要勾引望秋,現(xiàn)在居然還懷了沈先生的孩子,好手段啊!” “啊——” 尹望秋拖著她的手腕直接將她拉出病房。 砰的一聲,病房的門關(guān)上了。 尹望秋和肖薔薇在病房外,唯安想拉開房門,卻無論她怎么用力都拉不開門,因為門外尹望秋一手拽著肖薔薇,另一只手抓著門把,所以無論唯安怎么使勁,都拉不開。 “你是怎么知道的!”尹望秋壓抑著怒氣,質(zhì)問肖薔薇。 “這重要嗎?你還想瞞到什么時候,她都這樣對你了,你還想背這個黑鍋到什么時候!”肖薔薇歇斯底里的吼出聲。 這件事她是從童秘書那里聽來的,那次童秘書替尹望秋在飯桌上擋酒,喝了大醉,原本她想從童秘書那里套出一些有關(guān)尹望秋的行蹤,可沒想到卻套出了一件誰也沒料到的事。 而尹望秋,居然瞞著所有人,在傅唯安不知道和什么男人睡了之后,他居然攬下了所有的責(zé)任! 她渾身顫抖著,心寒的道:“為了她,你連這么窩囊的事都做,望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不在乎!”尹望秋咬牙道。 他說他不在乎… 肖薔薇心痛的連呼吸都像跟針扎了似的,她呵呵的冷笑,“可是她呢,你看到她如今活得多風(fēng)光,萬人艷羨的沈太太,再看看你,你守著秘密到現(xiàn)在,還要被她埋怨,怨恨,值得嗎!” 房間里的人還在堅持不懈的拉門,尹望秋拉著門把的手指關(guān)節(jié)泛著青白的冷意,他看了肖薔薇泫然欲泣的臉,面無表情的說:“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無關(guān)?!?/br> 肖薔薇的眼淚終于忍不住掉了下來,她心愛的男人,在她面前維護(hù)另一個女人,維護(hù)了六年時間,卻當(dāng)著她的面說,這是他自己的事,與她無關(guān)! 面對她的眼淚,尹望秋無動于衷,決絕的轉(zhuǎn)身。 他抓著門把怕突然松手會傷害到里面的人,在推門進(jìn)去的時候,手上的力道卻還是沒變,一點一點的將門推進(jìn)去。 傅唯安的手僵在門把上。 她看著尹望秋的臉,尹望秋卻將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拉了過來,然后帶著她去了左明的辦公室。 辦公室里沒人,一進(jìn)門,尹望秋就將房門關(guān)上。 他背靠著門,頭暈?zāi)垦5母杏X令他險些站不住,他緩了緩,睜開眼睛看著正一瞬不瞬盯著他看的傅唯安。 “肖薔薇那些話,是什么意思?”唯安干澀的開口問他。 尹望秋沉默了幾秒,他看著唯安的臉,胸口覺得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緩緩開口道:“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在知道你結(jié)婚之前,我從來沒有懷疑過小乖是我的孩子?” 唯安沒有仔細(xì)推敲過,因為這個可能性幾乎是沒有的。 那是六年前的春天,她和尹望秋剛交往不久,他們那一夜發(fā)生了男女關(guān)系,孩子如果是那個時候有的,那么在她和尹望秋決定要結(jié)婚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很明顯了,當(dāng)時的她沒必要隱瞞。 當(dāng)然,除了那一晚之外,直到結(jié)婚之前尹望秋都沒再碰過她,連親吻也都沒有,只是吻她的額頭。 其實她心里是產(chǎn)生過疑惑的,但她對男女之事并沒有什么要求,甚至可以說,她是冷淡的,不太尋常的。 但尹望秋顯然是個正常的男人,他不會沒有需求。 唯安的沉默和漸漸疑惑的神情,尹望秋的眼底劃過一絲心疼,他咬了咬后槽牙,將視線移開,看著左明辦公桌上的筆筒。 他捏緊了拳頭,語氣低沉的說:“因為我們沒有發(fā)生過關(guān)系?!?/br> 第320章 荒唐的一夜 荒唐的一夜 那天是唯安劇組的殺青宴,在酒店舉行。 唯安和同劇組里的人玩骰子,喝多了酒,醉醺醺的被服務(wù)員送進(jìn)電梯,將她送到劇組安排的房間里休息。 唯安醉得一塌糊涂,含糊的點頭,還對服務(wù)員說了一聲謝謝。 她躺在床上后不久,酒的后勁愈發(fā)的強(qiáng)烈,她只覺得渾身發(fā)熱,熱得渾身難受,不得已將身上的外套扯開。 外套被自己壓著了,她哼哼唧唧的又翻了個身,將外套用力的扯開,丟在地上,襯衣也被她扯開了。 平常身上有一點味她都受不了,即使醉得糊涂,可濃烈的酒味還是令她不舒服的皺起眉頭,腦海里的一個念頭就是去洗澡。 她從床上爬起,跌跌撞撞的走進(jìn)浴室,一邊扯衣服一邊找水源,扯到一半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一股比她的體溫還要低的溫涼在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