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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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安的視野范圍內都是雨,她微微嘆了一口氣,沒想到自己又回到了傅家。 兜兜轉轉六年,她又回來了。 傅瑾和已經(jīng)去休息了,剛才他過來找她說了一會兒話,但都沒有提到沈雋,和沈家的那些事。 管家也沒問,好像在刻意回避。 她抬手摸了摸已經(jīng)有點弧度的小腹,仿佛能感受到那與她不同的心跳,雖然她不知道現(xiàn)在能不能感受到,那是她的孩子。 她該怎么辦? 沈雋回到家里已經(jīng)十二點了,下著雨,整棟宅子冷冷清清,沒了她的房子,只不過是一具空殼。 沈雋的心里空落落的,進門,客廳里亮了一盞燈,抬頭看進去,餐廳廚房的燈也都亮著。 他沒想到這個時間祝安安還在。 她坐在客廳角落的椅子,身子側著,手臂搭在椅背上,臉趴在上面,原本應該睡得不沉,所以在聽見腳步聲后,她猛地睜開眼睛。 一看到是沈雋回來了,她立馬跳了起來,垂低下頭:“沈先生,您回來啦。” 他身上的襯衣比去之前皺得更厲害了,身上的煙味也很重,從門口踏進來,還帶著一身的雨。 卻并沒有讓他顯得很狼狽,反而襯托出了一種消沉的魅惑。 越是美好的東西,打碎了之后就越發(fā)美得驚人。 祝安安知道沈雋去了哪,他竟是這樣想她,連一個晚上都忍不住,冒著大雨也得去看看她。 可是,傅唯安一定不見他,又或者說,他只是靜靜地看著她,不會去打擾傅唯安。 但不管是哪一種,結果都是,他沒見到傅唯安。 沈雋臉上沒什么表情,低沉的嗯了一聲,就要朝樓上去。 “沈先生,您還沒吃晚飯吧?”祝安安跟了過去,站在他身后。 沈雋的腳步一頓,他的確沒吃,但是到了這個時間,他也并不想吃。 隨即聽見祝安安說:“我給您準備了一些宵夜?!?/br> 沈雋眼眸微抬,懶洋洋的,語氣繞著幾分顯而易見的不耐煩,“我沒有吃宵夜的習慣?!?/br> 祝安安看著他上樓的背影,久久沒有移開視線。 她回到廚房,將準備好的宵夜全都倒了,將盤子洗干凈后,看了一眼鍋里燒開了的水,擦了擦手,找了沈雋用的杯子。 沈雋回主臥洗完澡出來,當他拿起唯安放在床頭上的那本英文原著小說時,聽見了敲門聲。 開門,祝安安站在門外,手里端著一杯茶,還在冒著熱氣。 “沈先生,我看您淋雨了,這是姜茶,可以驅寒的?!?/br> 沈雋深琥珀色的眼瞳看了她一眼,祝安安連忙將茶杯送到他的手里,說:“您趁熱喝了吧,別感冒了?!?/br> 說完,她不等沈雋開口,轉身離開了。 沈雋看了一眼她的背影,眉心微微一閃。 他回房間,將那杯姜茶放在桌上,翻了幾頁書后,拿起,喝了半杯。 沈一和萊瑞原以為沈雋會在傅家守到天亮,所以被沈雋叫到書房時很意外。 沈雋坐在辦公桌后,手指捏著那根唯安的鋼筆,手指靈活的一轉,那支筆被他握在了手心里。 沈一和萊瑞都知道,這是他心里在盤算著什么的時候,習慣性的動作。 果然,下一秒,沈雋聲線冷沉的說道:“去查查尹望秋最近都接觸了什么人?!?/br> 萊瑞一愣,轉瞬就明白了。 “是?!?/br> 黑匣子那件事,知道的人不多,當年搜尋到黑匣子的那幫人已經(jīng)被sj秘密處理了,剩下的人里,唯安忘了,記得的人除了沈雋就只有他們兩人還有許翊。 當然還除了沈老夫人,不過沈老夫人在半年前已經(jīng)去世了,所以知道這件事的人只有他們四人。 他們和沈雋自然不可能告訴尹望秋,許翊也不可能。 難道是當年處理那幫人的時候有什么遺漏嗎? “這件事說來奇怪,尹望秋就算知道黑匣子的事情,又怎么知道太太被催眠了呢?”沈一皺著眉頭,他百思不得其解。 萊瑞點頭,“不錯,這件事就詭異。” 沈雋冷笑,淡淡的一聲,但那眼角眉梢的氣韻卻顯得有些陰冷,“沒什么詭異,一定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錯了才會出現(xiàn)這個漏洞,尹望秋不過是鉆了漏洞?!?/br> 沈一心里暗暗的表示贊同,他想起一件事來,神情凝重,又說道:“不過昨晚在酒店時,尹望秋還問太太發(fā)燒的事情,我當時覺得奇怪,他怎么對沈家的事知道的這么多,我懷疑是沈家有人告訴他的?!?/br> 沈雋眼眸半瞇著,細碎的寒芒在眼底漸漸的綻放開來。 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鋼筆上的碎鉆,不點而朱的唇慢慢的揚起一抹危險的弧度,“他倒是很關心我的安安。” 沈一和萊瑞的心里同時咯噔一聲,尹望秋這次真的是觸碰到了沈先生的雷點。 “看來,沈家也不太干凈了?!鄙螂h慢悠悠的將抽屜拉開,將那支鋼筆放了進去,推上抽屜后,他站了起來,抬眼看著窗外,“徹查。” “是?!鄙蛞蝗R瑞異口同聲。 “還有,尹望秋就是想趁機將安安從我身邊拉走,好讓他有機可趁…”沈雋回頭掃了他們一眼,“弄點動靜,尹大總裁也該忙一忙了?!?/br> 第387章 被圍堵了 被圍堵了 這一晚,沈雋照樣將車子停在傅家老宅的外圍。 他降下車窗,點了一支煙,隔著煙霧望向唯安的窗戶。 雨在今天下午已經(jīng)停了,這會兒的視野更好,沈雋是將車子停在一棵樹下,正好樹的陰影籠罩著車身,視力不好的人不會看見。 比如說患有夜盲癥的人,沈雋就是這樣,專挑唯安這樣的欺負。 許翊打電話過來,問他在哪。 “傅家?!鄙螂h彈了彈煙灰。 他近來煙癮似乎很大。 許翊在電話那頭冷笑:“忍不住了?” 沈雋承認道:“嗯。” “…”許翊一時語塞,“我勸你還是…” 沈雋懶洋洋的打斷他,“車子停在她看不見的地方?!?/br> 許翊:“…” 堂堂沈家一家之主,國際神秘組織的幕后cao控者,竟做著偷偷摸摸的事。 許翊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我現(xiàn)在懷疑你有點變態(tài)的傾向,大晚上的,偷窺嗎?要不要我給你看看?” 沈雋嗤笑一聲,他將手搭在車窗上,指間夾著煙,那忽明忽滅的火光倒映在他的眼瞳里,深琥珀色顯得格外驚人漂亮。 “別把你的專業(yè)用在我身上,有時間多多研究怎么治好安安的母親。” 這是沈家的孽,他必須補救,能補一點是一點,總比什么都不做強。 許翊在電話那頭嗯了一聲,“沈先生的丈母娘,我敢怠慢嗎?” 沈雋笑笑沒說話,那笑容透著一些外人不理解的苦澀。 他抬眸看著唯安房間的窗戶,聽許翊用一種很無語的語氣問他:“又見不到人,守著又什么用?” “就想陪著。” 掛了電話后,好一會兒都沒看到唯安的身影,但房間里是亮著燈的,沒多久,燈就滅了。 沈雋沒有移開視線,因為沒多久,唯安再次將窗簾拉開一半,坐在窗臺前,低著頭。 她睡不著,沈雋知道。 唯安今天要去醫(yī)院產(chǎn)檢。 傅家不是沈家,來不及專門給唯安準備婦產(chǎn)科醫(yī)生和相應的檢查設備。 傅瑾和一開始說要陪她一起去,但被唯安拒絕了。 傅瑾和看她態(tài)度堅決,也只好作罷,分派了人手隨身保護她的安全,千叮嚀萬囑咐她不要一個人亂跑。 他不說,唯安也知道,另一方面是防著沈雋的靠近。 “我發(fā)覺你…”唯安一直看著傅瑾和的臉。 傅瑾和臉色一變,摸了摸自己的臉,一臉嚴肅的道:“干嘛!” 唯安忍不住伸出手,本想摸摸他的腦袋的,當她的手伸出去時卻夠不到他的發(fā)頂,這才醒悟過來,她的弟弟已經(jīng)比六年前長高了很多,她已經(jīng)摸不到他的腦袋了。 她的手在半空中一頓,往下一沉,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感覺你長大了。” 傅瑾和的臉頓時黑了下來,“傅唯安!” 傅瑾和去公司之后,唯安才準備出發(fā)去醫(yī)院。 車子開到護城河的另一邊,忽然三輛改良版的xxx越野從三個方向同時駛來,將黑色的賓利包圍在其中。 這種車,北安城里只有一個人敢開,唯安在看到車子時,腦海里就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個人的臉。 尤其是正對面的那輛車,透過擋風玻璃,唯安看到了駕駛座的沈一和副駕駛座的萊瑞。 他們兩個是他的貼身保鏢,所以,那坐在后排,隱隱約約的那道人影,應該就是他了。 車子被三面包圍了,司機不得不將車停下,回頭請示的看了唯安一眼:“大小姐,您在這等等,我下去看看。” 司機也不太好說,他雖然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可開這種車的,就連傅家都不太敢招惹。 他還真的不知道,北安城里,誰敢這么囂張? 他忽然想起之前在夫人養(yǎng)病的那家醫(yī)院門口就看到過這輛車,他的腦門一涼,頓時就想起來了,這是沈家的車! 完蛋,少爺在臨走之前叮囑過了,不準沈家的人靠近大小姐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