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會
痛感傳來,而席卷整個頭皮的竟是刺激的酥麻感。 她不耐的動了動脖子,他才松開了口。 “和我說說畢至承,真看上他了?”他雖然在問她話,卻并沒有松開手的打算,徑自說著話,“沒關(guān)系,穿上衣服回去加班?!?/br> 說完他拿下手來,看著被自己捂紅的下巴,還有那張粉嘟嘟的紅唇,想都沒想直接親了一口,在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直直走出門去。 程夕夕靠在柜子上,目光失神,舔了舔唇瓣,她又被占便宜了。 已經(jīng)被占便宜占得麻木了。 不,不是麻木,是可怕的不排斥…… 腦子里跑出來這個想法的時候,程夕夕下意識否定,然后迅速換好衣服走出換衣間。 再見到付一徹的時候,他已經(jīng)坐在車里安靜的看著平板上的工作資料。 于是兩人一路無話。 程夕夕偷偷給畢至承發(fā)了微信,表示晚上無法一起吃飯,明天是周六可以約一起,畢至承表示理解并欣然同意明天再見。 而邊上貌似在看資料的付一徹瞥到了程夕夕得意表情。 “你嗑藥了?” 程夕夕瞪他。 “興奮什么?” 程夕夕本是懶得回應(yīng),可一想到剛剛在換衣間,她故意說道:“和我未來王子聊天?!备兑粡睾吡艘宦暎皖^看資料,可是心情瞬間烏云密布。 一分鐘后他拿出手機,鎮(zhèn)定自若的給徐峰發(fā)了一條消息:“我和王子有多大差距?” 片刻徐峰回復(fù):“王子是誰??” 付一徹盯著這幾個字,皺起眉頭。 又收到徐峰消息:“哦!您說的就是您本人啊!冷峻王子本人!” 付一徹松開眉頭回復(fù):“嗯?!?/br> 放下手機后,他又起了一個疑惑:那為什么她不愿意和我成為炮友? * 當(dāng)晚,程夕夕加班到九點鐘,付一徹才放棄了他的龜毛特性,放了程夕夕離開,然而程夕夕并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準(zhǔn)備去前天喝酒的酒吧附近把車開回家。 打?qū)\嚨搅司瓢山趾螅萝嚭笱刂挚谕镒?,熱鬧的燈紅酒綠和來往邀客的工作人員,與程夕夕接踵而過,如果沒記錯,她把車停在了前方一百米處。 順利找到停車位,看到她那輛顯眼的胭脂紅ma的時候,程夕夕心情難以描述,因為車身上有一對激烈糾纏的情侶。 女人一身緊身超短裙半仰的靠在車身上,男人一只手抬起她的一條性感長腿,兩人在醉酒的情況下吻得異常動情,就算在露天的室外仿佛下一瞬就能天雷地火了。 程夕夕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眼見著女人又白又直的長腿勾在了男人腰上,男人的吻也從嘴唇往下移去,雖然愛看小黃文,但是活春宮她并沒有興趣??! 男人扎在女人胸口,女人的臉露了出來,明艷魅人的長相,確實有勾魂的本事。她浸在欲望里的眼神朝程夕夕看了過來,并無慌張,反倒程夕夕略顯尷尬,只好指了指她身后的車,然后按了下手里的車鑰匙。 車燈閃了又閃,明黃的光亮閃到了男人的眼睛,抬起頭往后看過去。 程夕夕驚訝,男人這張迷醉的臉,竟有幾分眼熟! 那邊的女人推推了男人,男人暫時清醒了幾分往后退去,女人便放下自己的腿,自己整理了一番,又朝程夕夕望過來,勾人的桃花眼笑了笑。 程夕夕點頭示意,見兩人撤開車身,她才小步跑到駕駛門旁:“我就來取個車。” 女人勾著笑,一副坦蕩的模樣:“抱歉?!?/br> 程夕夕搖頭,打開車門,臨上車前又看了眼醉酒的男人,真的眼熟。 但是她此刻無意探究,進了車里,關(guān)門啟動。 車外,看著胭紅色的車子駛離,女人哼笑出聲:“真是巧?。 ?/br> “嗯?”男人瞇著眼,“你說什么?張滋?” 張滋收回目光,看著眼前的男人,哄道:“我有點累了,我先送你回家吧,畢總。” 男人冷臉:“別叫我畢總?!?/br> “好,我送你回家,回哪邊?” 夜里的風(fēng)把酒氣吹得更散了,她變得更加清醒。 * 翌日,陽光晴好。 畢至承今天換了一輛白色的SUV,穿得依然是件白色的亞麻襯衫。 所以程夕夕上了車后,邊系安全帶邊問:“你很喜歡白色嗎?” 他見她系好才啟動車子,回應(yīng)她:“嗯,覺得干凈簡單一些。” “確實很適合你?!?/br> 畢至承把車子開出去,看著她身上藍色裙子,笑言:“這條裙子也很適合你?!?/br> 程夕夕:“你就這樣夸人的啊?” “不是,一般情況下都是禮貌。”他解釋,“但偶爾也說實話?!?/br> “比如?” 他神情如常:“剛剛?!?/br> 程夕夕毫無顧及的笑出聲:“沒想到啊,你竟然成了這樣的畢至承!” “是驚喜嗎?” 她笑著點點頭:“算是吧?!?/br> 兩人開上了四環(huán)路,上午十一點鐘路況尚好,隨口聊著天,他會遷就程夕夕的生活和工作,用他的話說想要更多的了解。 談及她大學(xué)的專業(yè),說到最喜歡的電影,畢至承談到《戀戀筆記本》,話里話外都在暗指兩人如同戲劇般的再次重逢。程夕夕佯裝不懂,故作矜持。 又把話題帶到工作上,他不理解為什么她會成了付一徹的秘書。 而提及付一徹,程夕夕才想起昨日兩人并不友好的見面。 “付一徹就是一個很龜毛難伺候的人,你別把他昨天的話放在心上。”程夕夕解釋,想讓他別在意。 畢至承笑著搖頭:“畢家和盛景的關(guān)系很微妙可以算是競爭對手也能合作互惠,我爺爺有心想與盛景進行親密合作的,所以付總那關(guān)我還真要過。” “畢氏不是還有你哥?”程夕夕根據(jù)大腦的反應(yīng)說出這句話,說完她才恍然。 原來昨晚那個醉酒的男人,是畢至峰! 難怪如此眼熟! 誠如畢至承所言,盛景與他們的合作甚少,所以總經(jīng)理畢至峰也沒有遇上過幾次,程夕夕對此人的印象還停留在叁年前他與孫家千金的婚禮上。 那么,昨晚的女人又是誰? 她能肯定那不是他老婆。 * 沒在12點前是因為po太難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