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情人
乳白色的液體噴灑在白色連衣裙裙擺上,空氣里只有兩人劇烈的喘息聲。 付一徹坐下去,后背靠在沙發(fā)上,胸口在不斷起伏,身下半軟著的物件濕淋淋的晾在空氣里,他的視線從她紅嫩yin靡的腿心移到她緋紅的巴掌臉上,滿足的笑了。 程夕夕睜開眼的時候恰好看到這個笑容,軟噠噠的小腿一蹬,踢到了他的大腿根,把自己的不滿發(fā)泄出來。 不滿,到底哪里不滿?是莫名其妙被他勾搭zuoai,還是他做的太狠?或者是他惡趣味玩弄,干脆就是因為他把jingye射在她的裙子上好了。 她也說不清,反正想踢就踢了。 付一徹握住她的腳裸,低聲問:“干嘛踢我?” 程夕夕想收回腳,他握得更用力,她掙不動又放棄:“我樂意?!?/br> “欲求不滿?”付一徹哼笑,“我不是器大活好嗎?” “閉嘴。”程夕夕羞憤難耐,但嘴上強勢,腳下不甘示弱又踢了一腳。 可是視線卻禁不住往他下身看去,此刻已經(jīng)軟下去的某物,看不出來有多大,倒是丑的很。 付一徹見狀,眉頭微挑:“別急,讓我先吃個飯,還有一整晚的時間?!?/br> 程夕夕無語瞪他:“不用,剛才也沒覺得活兒多好?!?/br> “別這樣看我,我會想立刻再來一次?!备兑粡匾贿呎f著一邊靠近她。 她無措的往后仰去,盯著他近在咫尺的帥臉,怒罵:“你怎么這么不要臉!” 付一徹?zé)o所謂的勾勾唇,抽了兩張紙給她身下擦了擦,程夕夕下意識收縮下面,明白他的意圖后才放松。 擦干凈后,他收回身體撿起地上的褲子,一邊穿一邊說:“不管怎么樣,我在你這都是最惡劣的標(biāo)簽,要臉有用嗎?” 站起身,他一只手指勾起沙發(fā)邊緣的底褲:“還穿嗎?” 程夕夕慌張的一把搶過來,又驚又怒! 他卻稀松經(jīng)常的笑了笑,轉(zhuǎn)身就往門口走去,邊走邊說:“開門?!?/br> 剛剛在門口一動不動的機器人這會兒又有了反應(yīng),打開玄關(guān)大門,等著付一徹拿進外賣盒子,老老實實關(guān)上門。 程夕夕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破機器人是以他的語音程序設(shè)定的! 她在沙發(fā)上坐起身,不顧上面的泥濘,穿上底褲準(zhǔn)備站起身,卻不想起來后因為腿軟差點又坐回去。 “干什么去?”付一徹提著外賣保溫箱走進客廳,問她。 “回家?!背滔οθ讨贿m要與他錯身而過,卻被他拉住手臂。 付一徹:“你工作做完了嗎?” 聞言,程夕夕的大眼怔大,滿臉不可思議,“付一徹你還是人嗎?!” 和他上床打一炮都不能免了在工作上對她的折磨? “坐下,吃飯?!备兑粡仄届o的很。 “我不餓。” “哦?”他訝異,“被喂飽了?” 艸!這狗比男人是說不了人話了! 程夕夕忍不住一巴掌拍了過來,結(jié)實又響亮的一聲! 付一徹被打得側(cè)過臉了! 程夕夕手還懸在半空,微微屈指后,放了下來,沒想到他沒躲,但是打得真爽! 空氣靜默了一會兒,付一徹轉(zhuǎn)過頭來:“打完了,就吃飯吧。外面下雨,路上滑,眼下這情況我讓你走了,才真不是人?!?/br> 提上褲子把人轟走的行為,不是他付一徹能干的事。 話落,程夕夕倒顯得尷尬了。 兩人打炮,確實是他撩撥在前,但是她也沒拒絕??!并且過程倒是挺享受的,可完事后,給了人家一巴掌,倒像是她在裝什么貞潔烈女了,而且人家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程夕夕也不好再直接走。 窗外天色暗下去,機器人這會兒倒是自己開了燈。 付一徹把飯菜擺上餐桌,她選了五六個菜,葷素搭配,倒還不錯。他拿了兩副碗筷放在桌上,看她:“過來吃一點?!?/br> 明亮的燈光下,程夕夕看了眼他微紅的側(cè)臉,內(nèi)心有點虛,只好走過來坐在椅子上。 兩人都沒再說話,各自吃飯。 程夕夕沒吃之前覺得不餓,吃了之后倒覺得可以吃兩碗飯,由衷感慨做這檔子事倒真是個體力活。 等吃到一半,她才回過味來:“付一徹,你是不是故意讓我打你???” 聽了此話,付一徹拿著筷子的手摸了摸臉頰,嗤笑:“我有受虐體質(zhì)?” “嘖,反正你不正常?!?/br> 付一徹冷臉了,拿出那副龜毛總裁的架勢:“我是你老板?!?/br> “那你還睡我?” 付一徹皺眉:“奇怪嗎?老板睡秘書?!?/br> “你!”程夕夕氣結(jié),卻又驚訝,“……也睡了林倩?” “那她一定不會打我?!备兑粡匕琢顺滔οσ谎郏澳銊倓偛灰彩菢吩谄渲?,說實話,我覺得很不錯。” “停!”程夕夕制止他,“炮友提議你別再提了!” 付一徹拿起杯子喝了口水,轉(zhuǎn)著杯口:“那做我……情人?” “我像缺錢的女人嗎?”她實在不解,他怎么能如此大言不慚說出這樣的話。 付一徹不置可否,低頭繼續(xù)吃飯。 “況且,我已經(jīng)遇到理想型了?!?/br> 話落,付一徹放下筷子,臉色冷淡:“最好別是畢至承?!?/br> “關(guān)你什么事?” 付一徹不悅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劃出刺耳聲響,他沒再理她,走向了廚房。 程夕夕越來越覺得這男人有毛病了。 等他再回來的時候,手里握著一個纏上毛巾的冰袋,遞到她面前:“我這臉,你得負(fù)責(zé)吧?” 她的視線隨著他的話,移到他的臉頰上,幾根紅腫的印記實在顯眼,把他這張眾女生尖叫的臉毀了一半。 程夕夕內(nèi)心一邊叫喊著毀得好,一邊拿起冰袋:“坐下?!?/br> 付一徹倒是聽話坐下,把臉湊了過去。 她垂眸,端詳了半天才把冰袋敷了上去,突如其來的涼意,他下意識往后躲了些,程夕夕一只手按住他的下巴:“別動?!?/br> 女人手上的皮膚貼在他下巴上,觸感細(xì)膩,頭頂?shù)暮粑鼑娤聛?,周身有她的香水味,還有剛剛那場激烈的性愛味道。 付一徹完全不受控制的,下身起了反應(yīng)。 縱是有冰涼的冰塊也止不住他渾身熱意,他沒打算忍,一只手爬上她的腰間,把人摟緊了懷里。 “干嘛?”程夕夕還在納悶中,下一秒就被他架上了餐桌,他的吻洶涌的貼了過來。 她沒招架住,被吻得意亂情迷。 在他準(zhǔn)備褪掉衣服的時候,她按住他的手:“付總給我一千萬嗎?” 付一徹不解。 “做一次一千萬,我能考慮一下當(dāng)你情人。” 他失笑:“付大小姐在意這點錢兒?” “付總更不當(dāng)回事吧?” * 520,我愛大家 嘿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