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cao不cao,磨磨唧唧(溫總rou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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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絲內(nèi)褲仍是掛在腿根處的,可憐巴巴的揉成了一團(tuán),溫北的手指輕撫上來,指腹磨蹭著沈清辭的大腿根,揉捏撫慰,轉(zhuǎn)而攻上敞開腿之間的花xue。 “唔……啊啊~進(jìn)……進(jìn)來了……” 沈清辭就連撐在桌兒上的手都在抖,腿繃緊了,半咬著唇兒,說不出的歡愉。 溫北抵在桌兒前,半翹起嘴角來,抽插的手指未停歇,直搗弄到能聽得啵唧啵唧的水聲才肯罷休。 在磋磨人這一塊兒,溫北是十成十的熟練,纖長的手指插著女人粉嫩嫩的花xue,一轉(zhuǎn),還勾出花汁兒來,亮晶晶的,沾在指身,是個清晨早起采花的慣手兒了。 沈清辭很白,在實(shí)木桌兒上,花身是白的,內(nèi)里是粉的,花蜜沾染在內(nèi)里處,還有一手指插弄著,惹人憐得很。 “辭辭?!睖乇贝瓜马鴣恚曇粢彩菃〉?,只低低喚了聲,將手指干凈利落的抽出來,濕軟的xuerou緊裹著手指,似是不放手般,糾糾纏纏。 “進(jìn)來……溫北……” 溫北方還急得恨不得直接cao進(jìn)來,現(xiàn)下倒是費(fèi)勁心思來做足前戲了,撩得沈清辭像是被放在火上烤的一般。 果然,不能跟溫扒皮對著來,溫北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都戴上套兒了,死活不進(jìn)來,磨磨唧唧的。 “叫什么?嗯?”溫北抽出來的手指在花瓣處打了個圈兒,復(fù)而將指身在大腿內(nèi)側(cè)蹭了蹭,刮凈了,才捏上沈清辭的腳腕兒。 腿兒被迫曲起來,像是歪斜出來的樹枝般,往傾斜方向伸著,腿兒既是張開了,那被緊緊護(hù)著的花xue,便是被男人瞧得一清二楚,粉嫩嫩的,微張的嘴兒,似是等著什么來含呢。 陽具已是抵弄上來,蹭了幾蹭,就是不肯給沈清辭一個痛快。 頂開花瓣兒,還沒等嘗到滋味兒呢,復(fù)而又撤了出去,空留插入進(jìn)來時的快感,這叫什么?玫瑰花只是輕輕拂過你的鼻翼,留下淡淡香氣,可聞不可求,稱得上是一種廝磨了。 作為老手的溫扒皮,耐性可比沈清辭要好得很。 一來二去,反倒是沈清辭先耐不住了,張開腿兒,就等著陽具頂弄進(jìn)來時taonong進(jìn)來,可偏偏男人不動了,這戴了套的陽具本就大得很,能看不能吃?沈清辭舔弄了下唇角,漸漸有些不耐煩了,眉頭都蹙起來了: “要cao不cao的,磨磨唧唧,還不如去找按摩棒呢。” 呵,這沈清辭。 溫北抵著沈清辭的腿兒,一鼓作氣插了進(jìn)去,套是超薄的,是也,就算隔著一層,也能讓人感受到那灼熱的溫度,燙得沈清辭一哆嗦,花瓣兒張著嘴兒,一點(diǎn)一點(diǎn),吸吮吞著這陽具,再怎么大怎么威猛,也得先cao進(jìn)去再說。 “嗯~……動一動呀~” 沈清辭半瞇著眼,跟個主子似的,半倚在桌兒上,就等著讓人伺候呢。 像只貓,溫北沒由來的冒出這一念頭來,復(fù)而咬上沈清辭的唇兒,插在xue里的陽具終于是動了,陽具裹了螺旋顆粒的套,每抽動一分,都讓xuerou咬得分外緊,直磨著脆弱的花xue。 “嗚嗚……嗯唔……嗯嗯嗯……” 可憐沈清辭唇被堵住了,只能發(fā)出徒勞的嗚咽聲來,下半身被cao弄著,乳兒一晃一晃的,惹人眼得很,索性被溫北捏在手心里,以手指撥弄著那已然硬了的紅櫻,再用指腹一掐,直讓那夾著陽具的xue更緊了,爽得連腳趾都蜷縮起來。 陽具重重?fù)v弄進(jìn)去,復(fù)而抽出來,藏的蜜水一同被帶出,濺到桌兒上。 “讓你叫一聲該叫的就這么難?” 壓著沈清辭的肩膀,溫北邊cao弄邊咬上沈清辭的耳垂兒,陽具大開大合的cao干,似是要將人撞飛出去。 撩在耳后的發(fā)絲隨著男人的頂弄一晃一晃的,蓋上圓潤的肩頭,怪癢的。 “啊~太快了……慢一點(diǎn)兒……” 沈清辭顧左右而不談,扭起腰肢來,迎合上男人的cao弄,倒是個貪歡的。 陽具頂開絞緊的xuerou,直要到更深的地方去,一下,兩下,真真兒是要讓人折了腰,沈清辭渾身都是軟的,整一個銷魂洞,讓人進(jìn)去了就不想再出來了。 沈清辭生得白,這點(diǎn)是溫北最喜歡的,尤是在床上,皮膚嬌嫩,紅痕最易留下,白里透著紅,怎么說怎么一股子嬌媚勁兒。 —— 明天可能會有雙更掉落 ~ 是不敢跟朋友出去逛街了 走了一下午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