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記沈清辭的可不止他一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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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兒被手指胡亂的揉搓了遭兒,漲得不行,沈清辭縮在床上,連抵弄在臀兒間的手指都是顫著的,xuerou一縮一縮,夾緊了探進(jìn)來的手指,手指與男人陽具的區(qū)別是顯而易見的。 粗細(xì)尺寸不同,得到的滿足感也是不同的,不過手指能彎起來摳弄xuerou罷了,直教沈清辭仰起頭來,喉嚨間盡是纏綿而又含糊不清的嗚咽,頭發(fā)在枕上蹭了幾蹭,屈起腿兒來,腳趾磨了幾磨那床單,將絨毯都悉數(shù)壓到身下去,腿間粘膩得很,等于是白洗了一遭熱水澡。 “辭辭水兒真多,濕透了呢?!?/br> 溫北壓下聲音來,輕嘖了聲,語氣輕挑極了,帶著若隱若無的笑意,手指卻是taonong著自己的性器,一下,兩下,他瞇起眼來,神情有幾分享受。 越是這般,越是讓沈清辭蹙起眉頭來,xue被蹭得酥酥癢癢,還想要夾著那手指將那手指送到更深處去,貪欲便是如此了,被絨毯裹著的腿兒一蹭一蹭的。 暖色的小臺燈,將人影兒拖得老長,送到墻上來,而那廂,抽出皮帶褲子褪下來的溫北,聲聲喚著沈清辭,若是在同城,怕要趕到酒店來,好好cao弄沈清辭一遭,也便是天不時地不利,人和么?倒也說不準(zhǔn)。 二人皆是不語,不過喘息聲在耳機里聽得門兒清,仿佛是真湊到一處兒來,為各自舒緩欲望,男人指腹劃過肚臍,絲絲的癢意,讓人經(jīng)不住逗弄弓起身來,腳在床上蹬了幾蹬,單腿兒曲起來,似是方便那插弄在xue中的手指深入,水意卻是止不住的,浸透了手指。 本以為今夜是個補覺的好時辰,誰知還有個溫北,此間被撩撥起欲望來了,就算是空調(diào)涼風(fēng)再吹過來,也不是那么好受的,沈清辭那抹茶綠的小吊帶裙兒被揉搓皺了,似是擰了好幾個褶的小包子,穿是穿不出去了,只得洗了去。 潑了捧涼水,總算是將那難以舒緩的欲望壓了下去,沈清辭對著鏡中披了松松垮垮襯衫的女人輕噓了聲,耳垂卻是紅了的,只因比溫北高潮要快,壓不住呻吟聲,軟了身也要將那緊裹在絨毯里頭的手機抓在手中按下掛斷鍵。 以她的了解,溫扒皮此刻定是面兒上帶著笑的,且方微信響的那聲,定是他發(fā)來的消息,沈清辭將那手機往床頭柜上一扣,并不著急去看,腿兒到現(xiàn)在都是軟了的,走路都像踩在棉花上一般,軟綿綿的,調(diào)好空調(diào)溫度,沈清辭方關(guān)了床頭的燈,蓋上絨毯,埋在枕間,撩至耳后的頭發(fā)落下來,擋了半邊臉。 溫北等了半晌,也未見她回一個字兒過來,沈清辭啊,在逃跑這方面,還真是個行家,說溜就溜,一句晚安都沒有。 也罷,溫扒皮低低嘆了聲,索性這邊的工作也做完了,見到沈清辭只是一兩天的事兒,到時候堵在她房門口兒便是了。 溫總此間小算盤敲得那叫一個叮當(dāng)響,殊不知惦記沈清辭的可不止他一個呢。 “早啊,沈少爺?!鼻厮巫诒D奋?yán)?,等著接沈照呢,見他那明晃晃的黑眼圈兒與哈氣連天的模樣,揚起的笑凝在了嘴角,落也不是,揚也不是,活生生擠出來了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沈照是沒那個閑工夫來跟她東扯西扯了,跑了一晚上的衛(wèi)生間,都快虛了,走路都像是踩在虛空中,沒個準(zhǔn)頭,更別提睡覺這東西了,愣是鬧了大半宿沒睡著,開著電視機看苦情連續(xù)劇看了一晚上,一半是上衛(wèi)生間聽聲用的,一半是打發(fā)時間用的。 為何不去找沈清辭?笑話,這種有損沈少爺尊嚴(yán)的事情,他會放在明面兒上么?秦宋是沈清辭的小跟班兒,自也不能去喊她,是也,沈照只得活生生吃了這苦頭。 沈清辭是比沈照出來早的,坐在副駕駛上,扣了一紫色帽子,歪著頭,閉目養(yǎng)神呢,也是個沒睡好的,也對,睡前被撩一遭火,這夢自是被人翻來覆去吃了個干凈的噩夢。 沈照也有心事呢,并未去吵她,反倒是將秦宋遞過來的熱牛奶一口三明治一口這給喝了個干凈,吃早飯,有益于身體健康,這是沈照昨個學(xué)會的道理。 —— 新人下一章出來~ 最近在忙某江的新文審核實在是頭疼 一章一審 頭都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