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筆仙(三)
“那我們現(xiàn)在要怎么辦?” “等?!?/br> 卓槐看了眼結蜘蛛網(wǎng)的宿舍,直接貼了張符咒,窗邊頓時干凈了。 “等女鬼抓人的時候,她不再隱匿自己的身形,我就能找到她?!弊炕笨粗€抱著他胳膊的歸海夢,“你衣服還濕著,稍微卷起來著吧……你還害怕?” 歸海夢點點頭,又搖搖頭。 “不是害怕,但,”她斟酌了下措辭,“你對于我而言是特殊的,在你面前我非常非常有安全感,所以肯定要抱大腿啊?!?/br> 她說出這話,又莫名覺得哪里不太對,但心底的情緒溜得太快了,她沒有看清。 卓槐把她腰上粘連的襯衫底卷起來一些,聞言略怔,目光又掃向她腕間的鐲子:“我不過是短暫地抵消了這鐲子的作用,你似乎忘了,看不見才應該是你的人生?!?/br> “但我的人生已經(jīng)改了,反正又拿不掉。”歸海夢無所謂的攤手,“那就及時享樂,做鬼風流,有什么大不了的。” 卓槐冷冷道:“心可真大。” 歸海夢已經(jīng)習慣,毫不在意他的諷刺,張著手可憐巴巴的:“讓我抱抱吧,多沾染著陰陽師的氣息,說不定以后沒有鬼敢找我了。” “沾染氣息不是這個法子?!?/br> 是要zuoai的。但卓槐才不會這么說。 他潑冷水一把好手,但并沒有拂開她的手,于是歸海夢笑瞇瞇地抱了上去:“沒關系,嚇嚇那女鬼也不錯?!?/br> 卓槐手還抓著她的衣服,被她這一動作,順勢就自然地把她抱了個滿懷。唯一親密接觸過的女孩子此刻軟綿綿地待在懷里,他仿佛摟住了一團云。 少年比她高出一個頭,略垂眼就能看見被透明化的襯衫里的內(nèi)衣肩帶,女孩扎著很低的雙馬尾,發(fā)圈束在耳后,襯得她眉眼越發(fā)溫雅純凈,有種世俗煙火無法玷污的天然。 卓槐想起上次歸海夢趴在他身上同他竊竊私語的樣子,溫熱的氣息點在耳垂上,讓他四肢百骸每條神經(jīng)都酥麻,幾乎是立刻膨起小帳篷。 那么,她也有這種感覺嗎? 書上說,女孩子耳后都是很敏感的。 卓槐這么想著,忍不住低頭咬了下她的耳垂。 歸海夢一個激靈,臉立馬紅了,懵懵地問:“你在干嘛?” 卓槐蹭了下她的臉,又咬了下,動作輕緩,像情人在呢喃。 歸海夢心里小小叫了一下,又涼又熱的癢讓她縮著肩膀,下意識地側頭躲避:“不可以,我受不了?!?/br> 卓槐想了一想:“那親你可以嗎?” 他問著可以嗎,卻沒有給歸海夢反應的時間,話音剛剛落就精確地尋到她的唇,把她還沒反應過來的疑問都堵回去。男孩天賦異稟,洶涌的渴望都順著唇齒交纏的技巧傳給她,儼然不是上次還青澀的少年。 歸海夢從被動接受到主動迎合,攬著卓槐的脖子,在沉悶陰暗的宿舍里同他接一個又一個纏綿的吻。 她清楚地明白但凡這鐲子還在她手上一天,她和卓槐就勢必會糾纏在一起,況且他愿意同她親熱,她本來就求之不得。 或許有比這更排名靠前的原因,但她懶得理清楚,亂麻就亂著唄,無所謂,反正她現(xiàn)在也無法正常生活了。 歸海夢輕咳兩下,嗔道:“你讓我先換氣,我快窒息了。” 卓槐攬著她的腰,被一打斷,注意力便轉(zhuǎn)移到摸著光滑細膩的腰肢上,她后背的衣服已經(jīng)半干,內(nèi)衣肩帶是淺灰色的,如今只能隱約看出一個輪廓。 卓槐往外扯了扯衣服底邊:“涼嗎?” 歸海夢搖了搖頭:“還好?!?/br> 卓槐便重新吻上她,他想到什么做什么,手從她的衣服里滑上去,摸到她系的內(nèi)衣扣。 歸海夢察覺到他想做什么,迷糊地想了想,沒躲。 但卓槐沒有解開,他直接把內(nèi)衣推了上去,嬌軟的乳從束縛中跳脫出來,大小夠他將將一只手能握住。 她小乳可真滑,上手就不愿意放下,凝脂般翹起的突起被他夾在指尖,嬌媚的rutou瑟瑟袒露,像盆純澈透亮的清水里,驀地被一只毛筆暈染了嫩粉。 卓槐看不見,略帶yin邪的念頭讓他更加迫切。 想干她。 是無比純粹的想,就想現(xiàn)在什么也不管的把她壓在自己身下,把yinjing送到她還沒吃過男人的xue里,便吻邊cao,把女孩的xiaoxue干到合不攏,jingye都含不住,只能一邊哭著夾他一邊無措地看他射在她身上。 他變了,他居然會想得到一個女人。 歸海夢并不曉得卓槐在想什么,她潛意識里是依賴他的,所以在沒有危險的情況下,她大多數(shù)都憑著感覺走。 感覺讓她順從他,讓她嘴里散著一聲聲撓人的嚶嚀。 她就清楚自己是能接受他的。 卓槐的親吻一路向下蔓延,卷著她的襯衫推上去,女孩的翹乳暴露在空氣里,嬌滴滴,孤零零,等著旁人采擷。 卓槐毫不猶豫地咬上去。 另只手揉捏擠壓,把歸海夢逼到只能扶著窗臺撐住身子,腿心空虛得無力,花xue悄悄張開一條小口子,正汩汩地留著口水。 “可以了……” 歸海夢輕聲道,她也不知道自己說的是可以進來還是可以停止。 卓槐抬著頭:“你濕了對嗎?” 歸海夢羞恥地咬嘴唇,她時常做出這個動作,用以掩蓋些無法出口的情緒。 “我可以看看嗎?” 歸海夢心里天人交戰(zhàn),未知的不確定讓她心里打鼓,但身體又的確出現(xiàn)非常強烈的欲望。她偎在卓槐懷里,遲疑道:“我……” 卻見卓槐先把她內(nèi)衣重新整理好。 他一直都沒有表情,即使剛剛在她身上予取予求,也沒有出現(xiàn)很大的表情波動,但此時歸海夢從細微的變化里覺出他現(xiàn)在不太高興。 “你生氣了嗎?” “不是?!弊炕卑阉砷_,情欲在他身上褪去,“要辦正事,跟我走?!?/br> …… 這正事來的可真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