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算計
夜色蒼涼,絲弦自指尖波動,琴音初時婉轉(zhuǎn),倏然卻又變得急促起來,往后更是雜亂無章。 許是心覺房中太過悶熱,顧行之歇了琴,起身將木窗支開。 陣陣涼風(fēng)襲來,顧行之微微喘出一口氣,稍覺舒暢。 倏然房門“吱呀”一聲推開,顧行之心下凌然。 “在做什么?”楚靖迎笑,緩緩踏進房中,反手將身后房栓掛上。 “無事。” “我看你晚飯都沒吃多少,便想著來給你送些宵夜?!背阜畔率种懈恻c,自他身旁坐下。 顧行之起身,立在窗前:“我向來吃得少,夜里風(fēng)涼,你早些歇息。” “你會撫琴?”楚靖未應(yīng)聲,素手撫上長案上琴箏。 兒時她見琴館里千金們彈過,很是喜歡,但對她來說,便是妄想。 緩緩起身,楚靖自身后環(huán)住他。 剛一碰上,便覺那腰身兀自僵硬。 楚靖將臉貼在他身后,感受那綢錦微涼之意:“我應(yīng)是感謝你,給了我一處避風(fēng)之所,不再四處漂泊,且這幾日相處下來,我對你,有些離不開了?!?/br> 素手撫上結(jié)實胸膛,指尖探進里衣,輕然撩撥那處硬果。 “明日我便讓人擇下良辰,但還要知會家父,單是準(zhǔn)備還得需些時日。”顧行之握住胸前素手,微微離身,“莫要多想,這幾日安心在府中歇息便是?!?/br> 楚靖凝眉,望著他眸中淚水瀅然,朱唇輕咬點頭。 “怎么了?”見她雙眸通紅,顧行之微微皺眉。 “我想起了大宮主,她在臨死之際交給我一件物什,到現(xiàn)在,我都未能參悟?!背改迹瑴\淺低嘆。 “應(yīng)是珍貴之物,瓊花宮秘術(shù)?” 楚靖搖頭抱住他:“是一張羊皮圖,上面畫的我也看不懂?!?/br> “你這般聰慧,還有看不懂之物?”顧行之?dāng)r過懷中身子笑聲。 楚靖點頭,抬眸盯著他:“你見識多,不如幫我參悟參悟,我不想讓大宮主泉下亡魂不安?!?/br> “這,恐是不妥,畢竟此乃你們瓊花宮之秘……” 指尖附上薄唇,楚靖望著他嗔聲:“莫要胡說,今后你便是我唯一親人,現(xiàn)下這般與我見外,是不把我當(dāng)你的人?” “怎會?!鳖櫺兄?,握住唇邊揉指貼在胸前。 “夜里風(fēng)涼,你就這么讓我站著與你說話?”楚靖輕哼,撅了嘴甚是不悅抬手捶了他胸前幾下。 “那,我抱著你?!?/br> 說著,顧行之將她攔腰抱起,自桌旁緩緩坐下。 “不要?!背负呗?,指了指一旁:“我們到床上參悟?!?/br> 顧行之頓了片刻,低眸朗笑一聲:“好?!?/br> 起身將她輕輕放在榻上,而后緩緩躺下。 兩人雖是合衣而躺,卻隔了一尺之距,楚靖環(huán)過他,往他懷中鉆了鉆,素手順勢解開他腰間束帶,撫上肌rou分明胸膛撩撥。 “又來。”顧行之握住胸前不安分小手,出聲輕嗔。 楚靖翻身,虛伏在他身前,與他鼻尖相抵:“那羊皮紙上畫的,似是一個地方。” 朱唇輕輕淺淺碰上微涼薄唇又匆匆離開,兩鼻之間夾雜氣息逐漸升騰,素手掙脫他的鉗制,一路向下,在那緊致結(jié)實小腹上輕撫。 顧行之身子冰涼玉潤,卻又不失硬朗,小腹之處肌rou累累,手感甚好。 “是何地方?”顧行之微微喘息,努力壓下呼之欲出蓬勃欲念。 “不是中原,那地方,我沒見過?!?/br> 素手往下探去,撫上一簇雜絨。 他恥毛不甚濃密,又柔順平展,指尖輕撓慢挑著撥弄恥丘,似是小貓抓癢般。 楚靖凝眉望他,看他氣息已是不穩(wěn),大手難耐捏著她胸前玉乳,攏搓掐握,擠成各種形狀,槍桿一柱擎天,已是挺到忍不住埋在她胸前聲聲孟浪,棍眼兒也急得吐出水來,卻也只是頂桿不入。 他很會浪吟,叫起來比女人還入媚三分,似是沉睡了千年困獸陡然覺醒般抑制不住的高亢。 楚靖低頭堵上他雙唇,素手握住guntang玉莖,上下動作。 她知道,顧行之身子羞澀敏感,且很是抵觸他人觸碰,除非能讓他放下芥蒂。 感覺手中欲根越發(fā)熱灼腫脹,一只手已是快要握不住,楚靖倏然停了動作,連緊閉雙眸的顧行之也是睜眸意猶未盡望著她。 楚靖嘴一撅,俯身趴在他耳邊不悅嬌哼:“手都酸了?!?/br> 她不會讓他這么快泄出,她還要他給她解蠱。 顧行之閉眸,緩過胸腔翻騰欲浪,大手愈發(fā)用力揉捏身上豐軟。 這幾日他頻頻失控,心中雖鄙夷自己過分放縱的獸行,身體卻是與想法背道而馳。 楚靖皺眉,忍著胸前絲絲疼意,悄然褪了褻褲,俯身貼上,花谷廝磨身下玉莖。 顧行之正是難耐至極,感覺有柔軟抵上他直挺棍身,胯下一抖,挺了腰便往那柔軟處頂。 窒息緊致感襲來,顧行之陡然清明,伸了手掐住她腰身,稍稍將她提起:“用手?!?/br> 楚靖心中氣結(jié),又擔(dān)心動作強硬棍子不服氣低頭,只得提了臀坐在他腰間,素手撫上碩根撩撥。 微微傾身,楚靖抵在他胸前吐氣:“你說,那羊皮紙上畫的,到底是什么地方?” 指尖揉上莖頭小孔,絲絲清水溢出,楚靖將水抹在棍身上,上下擼動,撫濕莖身。 她身下干澀,若想坐上去,又不傷了自己,得借助他的優(yōu)勢。 “不知道?!鳖櫺兄]眸,他現(xiàn)下所有感覺都在下身,只覺身子越發(fā)熱灼。 “是嗎?” 若蘭之息吐在胸前,楚靖緩緩向下移去。 將那手中欲根扶正,倏然,一個沉身,坐了下去。 錐心刺骨的疼痛!楚靖淚水溢出。 顧行之驀然睜眸,大手死死掐住她下沉腰身,坐起身來。 這一起身,生生又將體外半截玉莖直直頂了進去,與那花宮貼了個透徹。 兩人皆是驚呼出聲。 顧行之雙眸通紅,抱過她雙臀,急急將她提了起來。 腫脹莖身自緊致花腔內(nèi)摩擦著退出,這番快感比進去之時更加蓬勃。 玉莖退出花xue一瞬間,濁水噴射而出。 楚靖顫抖著雙腿,回眸見他已xiele身,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只差一步! 只差半刻讓他射在體內(nèi),便算是解了蠱。 如今,可謂是功虧一簣。 顧行之仍在不住喘息,那番窒息緊致鉗制得他莖衣都是疼的,只進出那一下,莖身似被撕裂又縫合,難掩快感讓人靈魂都飛出體外。 更要命是,他差點噴在她體內(nèi)…… “你在做什么?”顧行之喘息盯著她,鳳眸冷厲。 腿間鮮血滴落,楚靖皺眉,終是支撐不住,癱倒在床。 顧行之沉容,起身攏了衣袍氣息不穩(wěn)離去,一夜未再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