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碼農(nóng)小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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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農(nóng)小江在新云科技工作剛半年,身為組內(nèi)的忙內(nèi),還蠻辛苦的。 “這是干什么?這么大陣仗?!?/br> “公司最近可能缺錢,老板好像要拿我們手頭這個項目借錢?!?/br> “借錢?” “也不算借錢,好像是找了個投資公司。” 投資嗎?江于寒想到她了。 然后——他就看到她了。 雖然他的位置靠邊,可他還是下意識偏頭把自己藏起來。這樣反而更像是窺伺她已久的變態(tài)。可他只是害怕,害怕她絲毫不在意見到他,害怕她會像個陌生人一樣對他。 腳步聲往里去,江于寒整個下午都沒見她出來,也沒敲幾行代碼。 晚飯,老板們請了她們兩三個人一起,何安然拒絕了,她說減肥。 下班后,公司已經(jīng)沒幾個人了。江于寒像個跟蹤狂一樣,守在辦公室角落里等她。 晚飯后,有個男人打包了一點快餐回來,應(yīng)該是給她的。 那個男人也好久沒出來,江于寒心里有點不舒服。 天已經(jīng)黑下來,之前送飯的那位已經(jīng)走了一會兒了,整個樓層靜悄悄的。 江于寒看向窗外,盯著天空好久也沒盯出星星。 有個堅持加班的同事也回去了,何安然還沒出來。 她一直都是這么上班的嗎?江于寒想起她以前,這么多年一直這么拼,身體怎么受得了。 眼看著就要到十點鐘了,江于寒終于等不下去了。 跑到里面,找到她辦公的一間會議室。居然看到她歪在沙發(fā)上睡覺。 江于寒皺眉,突然覺得心尖有點隱隱作痛。 他拖來一張椅子,坐在她邊上看她。 她一點也沒變。身上蓋著的羽絨服還是兩年前他花實習(xí)工資給她買的。 為什么,她明明還忘不了他,為什么要離開他。 何安然手機響了,是她的鬧鐘。 何安然醒來的時候,只看到身邊一步遠的地方有個人坐在椅子上面對著她,她猛地驚起,退到安全距離后才看清他的臉。 哦,江于寒。 還好,沒禿。在國外,有時候想他想得難受了,何安然就會強迫自己幻想他禿頭的畫面,每次都能傻樂上好一陣子。 不過,還是有點邋遢,頭發(fā)亂糟糟的,已經(jīng)有點長了,蓋著眼睛了。胡茬也長出來沒剃。還是不會照顧自己。 何安然嘆氣。 “見到我就嘆氣,我真的讓你這么累嗎?” 何安然有點意識到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了,所以一時不知該用什么語氣跟他說話,就沒吭聲。 “回家嗎?” 回嗎?何安然像是在思考,本來是不準(zhǔn)備回去的,可他現(xiàn)在這么問,好像她理所當(dāng)然會跟他回家。 不過在江于寒看來,她就是呆愣愣坐著,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他有點惱了。 “怎么,才一年多沒見吧,就不認(rèn)識了。” 終于,何安然一雙懵懂的眼睛垂下來。 “快兩年了?!?/br> 何安然深吸一口氣準(zhǔn)備說些什么,可江于寒推開椅子,一步來到她身邊。 江于寒在她逃跑之前抓住了她。 接觸她呼吸的時候,江于寒有點恍惚。好像是所有的夢中,有點不真實。直到她偏頭躲他。 “胡子……扎?!?/br> 江于寒按著她不讓她躲,強勢得像是要把她吃進肚子里才好。 可何安然完全不配合,扒著他的臉推他。 江于寒由著她推開,可雙手還在她身上。推著她仰在沙發(fā)上,抽出她在一步裙里塞的整齊的襯衣,可何安然還是按住他往上推的手。 “別鬧了,小寒。” 她不愿意。 江于寒看著她的眼睛,然后真的停下來,從她身上起開。 何安然看他安靜下來,整理好自己坐到桌邊去。 “你在這上班?” 江于寒沒說話。但何安然也只當(dāng)他回了。 “這么晚了,該回家了。” “你呢?” “啊?!彼撜f不想回嗎?算了,還是不說了。 “你先走吧,我……” 何安然看著他眼睛里有火。 “……” 江于寒真的起身,然后消失在門外。 說不上來是什么心情。何安然從國外回來的這幾個月里,參加了張老板和姚清的婚禮,辭掉了原來的工作,不知道為什么來了九都。 兩三個月來,她連房子也不想找,至今還住在酒店。 何安然不知道現(xiàn)在每天為著什么生活,渾渾噩噩,連工作的勁頭都沒有了。 小時候何安然總暗暗地想,爸媽長到那么大歲數(shù),怎么還是活不明白。現(xiàn)在看著自己的樣子,原來還不如他們。 何安然沒有心思工作,又躺倒在沙發(fā)上。 門開了,江于寒又回來了。 何安然眼睜睜地看著她彎腰把自己摟進懷里,什么也沒說,就往外走。 其實江于寒已經(jīng)到下一樓大廳了,可還是一邊罵自己,一邊回去找她。 他打了車,抱著何安然出了公司,帶回了自己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