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澈傾帝心_分節(jié)閱讀_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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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朗聲回答著,反正沒能力的自己去了也幫不上忙,還不如跟塔恩留在這里。 暗月澈與暗夜宇一起走了出去,留下身后的兩人干瞪眼。 “塔恩,你教我下棋吧。” “行!” 塔恩淡和的笑著,帶著他走上樓去。當初還記得主子說了要教他一些瑣事,可是這小祖宗聰明是沒錯,卻高傲的恨,說什么這種嚇人做的事他做不來,完了還給你一個張揚的眼神,看兩個主子也很喜歡他,而且無的舉手投足間有著貴族的高雅氣質,想想還是算了,只要他乖乖的就行了。 一處高雅小樓前,桃花妖嬈,東風凜冽,屋檐上風鈴狂囂作響,清脆聲連綿不斷,幾株萬年青點綴著獨立而居的院子,中間還有一個秋千,清麗中帶著冬的蕭條,誰會想到這寧靜幽美的地方住的是個魔女呢。 衣歡一身白衣蹁躚,妖艷慵懶的坐在門邊上,把玩著手上的茶杯,眼神妖冶清麗。 轉身走進里面,把被子放在桌上,踏著幽美嬌媚的腳步來到院中的秋千上,輕輕的坐了下來,緩慢的搖著。 暗月澈走進來時看見的就是這么一副美人靜謐圖,與暗夜宇相視一眼,走了進去。 “衣小姐,好大的雅興?!?/br> 衣歡倏地從秋千上下來,一臉驚嚇的望著暗月澈兩人,她竟沒發(fā)現(xiàn)他們的靠近,心里不由得一顫。 “暗公子怎么在這里,難到要請衣歡喝茶嗎?” 衣歡馬上冷靜下來,臉上艷笑妖冶,手輕拾至嘴邊,妖媚至極的望著暗夜宇。 暗月澈輕笑出聲,高貴神秘的眼眸中寒光四射,讓衣歡心中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真是笑話,衣小姐以為你是什么身份,能讓我們請,不過我聽說地獄的茶不錯,特來請你?!?/br> 衣歡眼神一厲,嗜血冰冷,手上暗暗用力,準備隨時出擊。眼前的兩人她一直看不透,要打贏他們只能拼命一試了。 “你們想怎么樣?!?/br> “把手上的人放了?!?/br> 暗月澈可沒想過要放她一馬,魔也有好有壞,只是被他看見,就只有等死的份。 “笑話!” 怒喝一聲,衣歡身形如燕輕巧卻狠辣的擊向暗月澈。 暗月澈輕笑一聲,抬手迎上,兩人你來我往,衣袂翻飛間,疾風過招,衣歡攻勢如蛇,狂狠毒辣,招招致命,橫掃擊殺間殺氣十足。暗月澈輕靈如水,柔軟無道卻招招帶著強大的力量,身體狀似無意的輕輕被他碰一下,衣歡都感覺那處要被人狠狠撕開般痛疼。 暗夜宇站在一邊,靜靜的望著院中的打斗,藍眸無情而清冷。 衣歡眼露兇光,大手如爪,利刃般的指甲疾風閃電般劃向暗月澈,暗月澈怎么會讓她得逞,輕巧的彎身避過,回身借力使力,一腳踩在桃花上,瞬然間回身修長的腳擊向衣歡,巨大的沖力打在她完美無瑕的臉上,即刻出現(xiàn)一道明顯得血痕,人也翻飛出去,狠狠的摔在地上。 院中,因為兩人激烈的打斗已一片狼藉,桃花如秋風掃落葉般紛紛飄落,萬年青就剩下半折,只在屋檐上的風鈴還在拼命的搖著,如同地獄來的催命鈴般心顫。 衣歡濟南的站了起來,憤恨的擦掉嘴角的血,眼神不甘的望向暗月澈。 “你們到底是誰!” 暗月澈優(yōu)雅隨意的上前,玉手撮起她細膩的下巴,眼神充滿不屑和嘲諷。 “我不是說了嗎?送你下地獄的人。” 衣歡垂下的手袖里倏地滑出一把尖刀,猛的刺向暗月澈,卻沒想到暗月澈比她更快,手腕一轉,緊緊扣住那拿刀的手,猛的給了她一掌,這一掌下去,直擊心臟處,對敵人,暗月澈絕不會手軟的,所以她絕對不會有命在。 身子如斷線的風箏飛了出去,痛苦難當?shù)膿嶂目谔?,感覺自己的心臟被打碎一般,身子越來越虛,力氣飛快的流失著,放開手,動也動不了的衣歡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了。 可是她好不甘心,衣歡妖美的眼濕潤朦朧,望著碧藍如洗的天空,偶有鳥兒飛過,突然間記憶如同戲曲般快速的回放著,一直來到一處幽靜幽美的水邊,自己身著粉色的衣裳,帶著弟弟拿著竹籃,悠閑自然的走在林間小徑上,那里花香茵茵,彩蝶紛飛,微風徐來,吹起自己粉色的衣袂,不經意的抬頭,望見那踏馬而來的男子身上,男子優(yōu)雅溫和,笑容如沐春風般讓人心跳悸動,他的一顰一笑,隨風飄揚的發(fā),黑如墨漆的眼,仿佛就在昨天一般。 衣歡臉上揚起幸福的笑,沒想到死前還能見到他,淚靜靜的流下,為著那早夭的戀情,如果你知道了如今的我是怎么樣的,你還會再愛我嗎?還會說愛我嗎?還會為我而死嗎?好想!好想?。?!再見你一面! 暗月澈望著眼前臉上淚流滿面的人,神情幸福卻又悲傷,仿佛在回憶美好卻又痛苦的事一般。 衣歡嘴里開始吐血,妖艷的紅不斷沿著白雪般的頸項滑下,沒入勁后,明顯而妖嬈,伸出顫抖的手,捉著暗月澈的衣擺,神情悲痛哀求。 “可不可以,讓我……再見……他……一面,一……面……就好……求你了……” 她突然有種感覺,眼前這高貴絕美的人可以做到這一點,可以讓她見他一面,這樣她就不會忘了他,她要記得他的樣子,下一世可以找到他。 望著剛剛還兇狠無比,現(xiàn)在卻悲痛萬分的女人,突然想起日說的話:女人都是善變的動物。 暗月澈輕望著她,眼神清冷無波,手摸在她的額頭,探著她的記憶。 手拿開,暗月澈動容了,人類到底有多殘忍,竟將一個曾經無暇可愛的女子變成今日狠毒手辣的蛇蝎美人。 大手在她臉上一揮,衣歡看著眼前那個思念成狂的人,那一眉一神,還有那讓她魂牽夢縈的溫和微笑,伸手顫抖的摸上那想念的笑,滿口鮮血的臉上揚起快樂的笑。 手,緩緩垂下,血飄然而落,在空中旋轉起舞,為一條離去的生命也為她受過的不甘紛飛。 暗夜宇走過來拉著他的手,卻感到他的手異常冰冷,忙拉過來幫他揉著。 “我們走吧?!卑翟鲁汉退叱隽嗽鹤樱褐?,大雪紛飛而下,慢慢的埋著躺著的人,無聲的悲傷。 兩人找到那些被關在別院內的男子,在他們的千恩萬謝下離開,回到客棧內。 當晚,夜空繁星璨燦,河邊上燈火通明,街道兩邊霓虹彩燈,暗月澈喝著茶,沉靜的望著下面的人群,無在打了無數(shù)個哈欠的情況下被塔恩下令去睡覺了,暗夜宇看著手里的書,眼神卻沒離開過暗月澈半分,自從衣歡住所回來后,他就變成怪怪的,總是帶著淡淡的憂傷,連冷悠然有事找他,也靠一邊去了。 受不住他的沉默幽靜,暗夜宇把手里的書一扔,過來把低眉望著下方的人霸道的摟入懷里,親了親他的唇,這熾烈火熱的吻讓暗月澈回過神來。 “怎么了月兒?” “那個衣歡……我看過她的記憶,十六歲以前,她天真可愛,善良純潔,聰明多情,有一個很愛她的男子,可就在某一晚,她的父親將她騙來悄悄的賣掉,只為了能得到升官的機會,不久她最愛的男子被她父親在面前親手殺死,當晚喝醉酒的父親賣了最小的弟弟,不久她的弟弟因為不肯接客被人亂棍打死,母親找他理論卻不想也被他殺死,衣歡一氣之下,殺了她的父親,逃了出來。人類何其殘忍!” 暗夜宇沉默不語,只是緊緊的抱著他,他知道他的月兒比誰都看重自己的家人。 “人類本來就是這樣過來的,能如此喪心病狂的只是少數(shù)而已,不然的話,世上早就沒有人了?!?/br> 把他抱在懷里,暗夜宇輕聲說著,伸手把前面的銀發(fā)捋到耳后,親了親他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