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我等你到三十歲_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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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愛月是真的腿麻了,她見到徐放晴抬腳要走,心里急的要命,趕緊伸手抱住了她的腳,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粘在她的身上:“晴晴,徐經(jīng)理,姐,你別趕我走嘛,我喜歡你,我昨晚不該說那種話,我就是想激激你嘛,我沒想過離開的,姐,晴晴,你不要趕我走,啊,姐??!我好喜歡你,我愛你,你以后讓我跪鍵盤,我就跪,跪搓衣板都行,好不好?。坎灰s我嘛?!?/br> 徐放晴踢開了她的手,斜睨了她一眼,優(yōu)雅地走到電腦面前,優(yōu)雅地解下了鍵盤,優(yōu)雅地丟到了她的面前,挑釁道:“來,先試試看?!?/br> 蕭愛月眨巴了下眼睛,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可是我腿麻了?!?/br> 徐放晴也不強求:“是嗎?那算了吧?!?/br> “我跪?!笔拹墼乱娝菢幼樱牡啦缓?,半跪半爬地移到鍵盤面前,咔嚓一聲跪了下去:“你說跪多久嘛。” 聽聲音,鍵盤肯定保不住了,徐放晴的臉色已經(jīng)緩和了很多,沒有了那種嚇死人的冰冷:“蕭愛月,你說你還能干嗎?” “喵”微弱的貓叫聲從沙發(fā)上傳來,蕭愛月眼睛一亮,激動地指著沙發(fā)上的小奶貓:“晴晴,它活了?!?/br> 徐放晴站起來,快步走了過去,她像是顧及身上已經(jīng)換好的職業(yè)西裝,猶豫了好一會,才彎下腰,認命地抱起了眼睛微睜的小白貓:“蕭愛月,去給它弄點奶?!?/br> 蕭愛月完全站不起來了,她麻著腿跪在鍵盤上,哭喪著臉向徐放晴求救:“晴晴,你拉我一把嘛?!?/br> 徐放晴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她一眼,走過去,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用力往上一扯,蕭愛月借勢一撲,兩人直挺挺地倒在了床上,徐放晴原本可以避開,又擔心會弄傷懷里的貓,才錯失機會,導(dǎo)致無法動彈地躺在了蕭愛月的身下。 小白貓被她一只手舉高,毫發(fā)無損地慢慢回到了床上,蕭愛月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她的臉,呼吸急促地道:“我腳好痛?!?/br> 徐放晴半是嘲弄半是諷刺:“你是殘廢了嗎?還能動就給我起來,壓在我身上想干嗎?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重嗎?蕭愛月,你怎么可以長這么胖?” 蕭愛月努力嘗試了一下,還是無法起身,轉(zhuǎn)移注意力把目光放到了她們身邊的小貓咪上面:“我們給它取個名字吧?!?/br> 徐放晴沒有理睬她,尋找角度推著她的肩膀艱難地往后挪動。 “叫燈管好不好?”蕭愛月興致勃勃地提議道:“我以前養(yǎng)的貓叫燈泡,它叫燈管好不好?” 徐放晴不屑一顧地傲慢道:“誰要跟你前女友的貓叫一個類型的名字?她的貓能跟它們比嗎?蕭愛月,你就算文化程度不夠,也不要隨便取個名字侮辱它們?!?/br> “那你說它們叫什么?”蕭愛月興致不減地問她:“那你起吧,一人起一個,好不好?” 徐放晴找到了機會,翻身起來,拿起枕頭拍打了一下蕭愛月的臀部:“這么胖就少吃點。” “那它們叫什么呢?”蕭愛月好著急:“叫旺財好不好?” 徐放晴對她的嫌棄到了頂峰:“給我滾遠點?!?/br> “那你說叫什么嘛?!笔拹墼掠懞玫赝得氖郑骸拔衣犇愕?。” “太陽。”徐放晴不多做考慮,直接望向那只還在睡覺的小黑貓:“它叫太陽。” 蕭愛月思考了一下,似懂非懂地點頭道:“太陽的意思是日嗎?” 徐放晴心里面起了一股莫名的怒火,她懊惱自己太過幼稚,竟然跟蕭愛月討論起了這么沒有營養(yǎng)的話題,她抱起床上的小白貓走到一邊沖奶,不想再跟床上幼稚的女人繼續(xù)胡扯下去。 蕭愛月在床上掙扎了幾分鐘,半瘸半拐地走到她的身后:“那它叫月亮吧,你懷里這只就叫月亮了,它白白的,又可愛,以后就叫它月亮好嗎?” 徐放晴翻了個好看的白眼:“它以后叫傻月,蕭愛月,不許有異議,就這樣決定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蕭:我要傲嬌 老徐:反彈給我滾出去 小蕭:嘿嘿嘿,我開玩笑的。。 慫貨 ☆、你這么笨 蕭愛月還能說什么呢, 她乖乖地如同伺候老大爺一樣喂兩只小奶貓喝完了奶, 打了一個哈欠, 見到徐放晴換了一套衣服出來, 準備出門,走到門口還不忘叮囑她:“蕭愛月, 房里打掃干凈,一根毛都不要讓我見到。” 講清楚啊, 誰身上的毛?。?/br> 徐放晴走后, 蕭愛月更無聊了, 她自動開啟了胡思亂想模式,想著什么時候給小奶貓洗澡, 再想著什么時候給徐放晴洗澡, 或者兩人兩貓一起洗澡,不過這種情況想想就好了,要想徐放晴跟她一起洗澡, 只怕比天塌下來還難,還好小奶貓身上沒有跳蚤, 不然徐放晴絕對絕對絕對會炸毛。 今天是一月二十一號, 還有十天就要過年了, 大街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一點都沒有過年的氣氛,蕭愛月一月八號到上海,跟徐放晴確定關(guān)系不足半個月,就好似和她在一起了半個世紀, 一切水到渠成,沒有特意的去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 比如說同居,兩人在一起才幾天,徐放晴那個死潔癖就同意蕭愛月上了她的床,蕭愛月也死皮賴臉地上去了,內(nèi)心都沒有掙扎一下,開始的突然,相戀突然,在一起了卻好像是早就計劃好的一樣,什么都恰到好處,不用說,跟著做就行了。 這是徐放晴的個人魅力,她做事一向殺伐決斷,不需要蕭愛月為她cao心,等冷靜了下來后,蕭愛月仔細想想,就感覺到今早的一切貌似都在徐放晴的預(yù)料當中。 細問,徐放晴是一個怎么樣的人?她可是說過做了決定就不要猶豫的人,這樣的人,會因為蕭愛月的幾句好話而心軟嗎? 答案顯然易見,蕭愛月意識到自己在徐放晴的面前耍小聰明簡直是以卵擊石,她坐在車里面嘆了口氣,大聲問前面開車的小張:“小張,我問你哈,你們老板之前的女朋友都是什么類型的啊?” 小張不痛不癢地答道:“你可以自己問她?!?/br> 什么樣的英雄人物曾經(jīng)能收下徐放晴這樣的妖孽呢?蕭愛月很想跟對方把酒言歡,互相吐槽徐放晴的磨人程度:“我猜應(yīng)該都是跟我差不多類型的漂亮姑娘?!?/br> 小張臉抽了抽:“你想多了?!?/br> 蕭愛月眼睛一亮:“這樣說,你是知道了?” 此時無聲勝有聲,小張開始保持沉默。 “停車,停車。”到了目的地,蕭愛月指著窗外說道:“到了?!?/br> 壽司店里面賓客如云,蕭愛月排了四十多分鐘的隊,才打包好了一份壽司,她幫徐放晴洗衣服的時候,在她口袋里看到了這張壽司店的宣傳單,以徐放晴的龜毛性格,她要是不想吃的話,是不會把這種垃圾單留下來的。 蕭愛月拿著宣傳單,心里面暗戳戳地有了別的想法,她安排好了兩只小奶貓,拿起打包好的壽司回了一趟家,再給太陽和傻月喂了一點奶,調(diào)好了適當?shù)目照{(diào)溫度,然后在箱子里找出來了一套從H市帶過來的保暖衣服。 小張看到她換衣服出來,明顯被嚇到了:“你這樣去見老板嗎?” 中性的橘紅色棉衣緊緊包裹住了上半身,一條發(fā)白的牛仔褲怎么看怎么舊,還有頭上那頂極像婦炎潔廣告中的白色帽子,小張的表情跟吃了屎一樣,語氣閃爍地道:“你怎么說也是個女人。” “怎么樣?”蕭愛月一副比城墻還厚的臉皮,也沒人動手戳破它,自娛自樂地道:“是不是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