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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我等你到三十歲_第244章

    這兩人的動作太過曖昧,吸引了周圍不少人群的目光,但奈何徐放晴身上的氣場太過強(qiáng)大,硬是沒有一個(gè)人敢上前搭話。

    徐放晴看著她微腫的眼袋,嘴角的弧度加深,狡黠一笑:“寶寶這么聽話,不如在地上打個(gè)滾給阿姨看?”

    “不要臉?!笔拹墼露辶艘幌履_,氣呼呼地說:“徐阿姨你為老不尊!”

    “徐阿姨”思索了片刻,一臉認(rèn)真地?fù)u頭說:“寶寶倒是挺尊的,七歲的小女孩,擁有一百多斤的體重,是吃了雙胞胎乳豬飼料嗎?也難怪,寶寶年紀(jì)輕輕如此早熟,穿著這么高的鞋子還能蹦的起來,你上輩子是猴子吧?把褲子脫掉,讓阿姨看看寶寶你后面紅不紅?!?/br>
    徐放晴只要一開始懟人,蕭愛月就完了,她嘴笨,說不過徐放晴,跑到售票處又買了幾張票回來,把票揪成幾團(tuán)廢紙讓她隨便抽一個(gè):“我買了五張不同類型的票,你抽到哪個(gè)是哪個(gè)!鬼屋,摩天輪,海盜船,還有云霄飛車,還有...”

    “摩天輪?!?/br>
    話沒說完,被徐放晴搶答了,蕭愛月愣了愣,瞥到她有些閃躲的眼神,一下子就明白了,扶腰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徐阿姨,原來你也怕哦,哈哈哈哈哈,哈哈?!?/br>
    徐放晴的臉色在她的笑聲中仍是屹立不倒的冰冷:“蕭愛月,你懂什么?摩天輪是唯一一個(gè)像約會的場所,網(wǎng)上情侶都是玩這個(gè),你再笑的話,我不保證等會會不會把你扔下去。”

    蕭愛月立刻收斂笑容:“遵命,徐阿姨?!?/br>
    兩人一前一后的往售票處走去,徐放晴自掏腰包買下了一個(gè)艙的票,進(jìn)了艙內(nèi),摩天輪開始上升,蕭愛月靠在窗旁往下看,見到這個(gè)世界越來越小,川流不息的汽車與密密麻麻的行人開始變得模糊不清,心中的壓抑與不安不知不覺中也漸漸地釋懷了,她回頭看向徐放晴,徐放晴站在另一邊的窗戶邊上眺望遠(yuǎn)方,她沒有一點(diǎn)恐高的反應(yīng),只是怔怔出神,思緒也許飛的很遠(yuǎn)很遠(yuǎn),連蕭愛月的注視也沒發(fā)現(xiàn)。

    成年人與小孩的感官刺激自然不同,沒有興奮與激動,反而像是一場精神的洗禮,蕭愛月走到徐放晴的身后,環(huán)住她的腰肢:“晴晴,這是我一生中最愉快的約會?!?/br>
    徐放晴眼簾輕合,輕輕地嗯了一下:“我也是?!?/br>
    言罷,掏出手機(jī),她把皮利剛剛發(fā)過來的信息讀給蕭愛月聽。

    “徐總,蕭夫人要我?guī)退I機(jī)票回家?!?/br>
    作者有話要說:  撒碗雞湯:

    堅(jiān)持,不一定會成功,但不堅(jiān)持,一定會失敗。

    蕭愛月在反攻的路上如是說。

    作者君好想早日完結(jié),可越寫越管不住手!?。】欤。【染劝藲q的小冬瓜??!

    ☆、第二百章

    蕭mama要回去的這條短信, 意味著她暫時(shí)被蕭愛月說動了, 但, 并不代表她徹底放棄了。

    跟蕭愛月約了大半天的會, 第二天徐放晴神情輕松地送蕭mama和孩子去了機(jī)場,蕭愛月明明跟她們同路去接秦七絕下機(jī), 卻還是單獨(dú)坐上了另外一輛車。

    常說母女沒有隔夜仇,再說蕭mama年齡大了, 年輕人應(yīng)該體諒, 可蕭愛月就是認(rèn)死理了, 徐放晴早上剛提了一句,她的臉色遽然變黑, 直言不諱地吐槽說:“她怎么不體諒我們呢?長為長, 不以長為尊,偏要用年齡壓人,我不去, 去了她就以為我服軟了。”

    后半句說的是挺有道理,徐放晴思索一會, 也同意了她的意見, 兩輛車一前一后的到了機(jī)場, 蕭愛月從始至終都沒來送過蕭mama,徐放晴交代了蕭孝南幾句,讓他在路上照顧嬰兒與老人,到家后記得跟自己打個(gè)電話報(bào)平安。

    蕭mama氣色很差,她低垂著頭坐在凳子上發(fā)呆, 徐放晴走到她身邊的時(shí)候,她還刻意躲了一下,蕭孝南見到了,有些無奈,抱著孩子交給皮利,有意無意地安慰說:“徐jiejie你看,龍生龍鳳生鳳,人生都是規(guī)定好了,什么樣的人就該有什么樣的命運(yùn),誰都不是老天爺,何必要去設(shè)計(jì)別人的人生呢?”

    蕭孝南的性格跟蕭愛月截然不同,憑心而論,他沒有蕭愛月那么豁達(dá),相反,他很勢利,一個(gè)青春期的男生有這樣子的領(lǐng)悟,不能不說他的家庭教育有很大的問題,對這點(diǎn),蕭孝南并不自知,他比蕭愛月更早地接觸了大都市,得失心也比她來得更猛烈,他拿出手機(jī)撥打蕭愛月的電話,半天都沒人接通,又轉(zhuǎn)身問他媽:“媽,你跟表叔家怎么說的?這孩子你要是還給他們,可不能被他們坑了,錢的話,我們一分錢都不給他們?!?/br>
    徐放晴遠(yuǎn)遠(yuǎn)的站著,沒有打算參與他們的話題當(dāng)中,皮利本來跟著蕭愛月去接秦七絕,被蕭愛月臨時(shí)打發(fā)到了這邊,她抱著小孩走來走去,才不到三十歲的年齡,提前體驗(yàn)了一把母親的煩惱。

    到飛機(jī)起飛,蕭mama都沒跟徐放晴說過一句話,她把她女兒對她的傷害怪罪在了徐放晴的身上,皮利領(lǐng)著徐放晴去找蕭愛月,邊走邊深有感觸:“蕭總這么好的性格,也真是難得?!?/br>
    當(dāng)真難得,徐放晴想,也是這樣,才能更加體現(xiàn)出蕭愛月是多么的可貴。

    蕭愛月接的人已經(jīng)到了,皮利之前聽從她的安排訂了兩間套房,大老遠(yuǎn)看到蕭愛月跟另外三個(gè)人站在一塊,心里一咯噔,暗暗猜測著,莫不是自己聽錯(cuò)了蕭總的命令?徐放晴的腳步也停滯了一下,仔細(xì)地打量不遠(yuǎn)處蕭愛月低頭躬身的模樣,呼吸跟著一窒,連皮利小聲說話的聲音都忽略了。

    秦七絕身上的衣服穿的很少,跟蕭愛月聊天的時(shí)候,嘴里還哈著白氣,見到徐放晴二人過來,她禮貌性地打著招呼說:“徐小姐,皮小姐,好久不見?!?/br>
    在這種冬天,她僅穿著一件長款寸衫,著實(shí)讓人覺得意外,徐放晴迅速收斂好了自己復(fù)雜的情緒,點(diǎn)點(diǎn)頭,面無表情地看向另外二人:“歡迎來到上海?!?/br>
    齊嘉樂之前見過蕭愛月,但還是第一次見到徐放晴,徐放晴不茍言笑地站在她的面前,穿著低胸的毛衣,露出了潔白如玉的脖頸,她頓覺眼前一亮,輕浮說:“都說上海美女多,我說我之前怎么都沒見過,沒想到全躲起來了,阿芝,你看,這位徐小姐是不是比你前任好多了?”

    那叫阿芝的女人年齡應(yīng)該也不大,二十五六的樣子,頂著波波頭的臉蛋很乖巧,她默默地看了一眼徐放晴,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脖子上的銀項(xiàng)鏈給刺激到了眼睛,低下頭說:“小樂,你別打趣我?!?/br>
    徐放晴面色自若,只是眼中迅疾地閃過一絲不悅:“蕭愛月,我先回去了?!?/br>
    “好。”蕭愛月半轉(zhuǎn)回身子,輕輕的揉捏著徐放晴的肩膀,柔聲問她:“我們晚點(diǎn)在季總家見面?”

    徐放晴瞥了她一眼,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抹敷衍又客套的笑容:“你先陪秦董她們逛逛吧,我跟小粵是本地人,什么時(shí)候約都可以。”

    “那就約今晚吧?!鼻仄呓^突然插話,一雙銳利的雙眼中蘊(yùn)滿了遺憾:“季總大忙人,約了幾次都說沒時(shí)間見我,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徐小姐做個(gè)東家,幫我們約起來?”

    臨場發(fā)難,不像是秦七絕慣有的風(fēng)格,齊嘉樂半摟著小芝,面色稍變,連一旁站著的蕭愛月也感覺到了。

    女人在感情里面由來敏感,在北京了解了齊嘉樂與秦七絕的關(guān)系后,蕭愛月聞到了此刻從她們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危機(jī)感,她腦海中霎時(shí)閃過了一個(gè)不可思議的念頭,難不成秦七絕與季文粵之間有貓膩?不想讓徐放晴覺得為難,也不希望得罪秦七絕,蕭愛月深深吸了一口氣,趕緊回答說:“我來吧,我打電話問問季總的意見,晴晴你先回去,沒事,我晚點(diǎn)找你?!?/br>
    徐放晴當(dāng)然明白她不想駁了秦七絕的面子,眼中寒光一閃,借機(jī)巧妙地轉(zhuǎn)移注意力說:“粵姐前不久忙著交接工作,抽不出來時(shí)間也可以理解,倒是秦董這么忙,難得來一次上海,你親自約她,比我們這些傳話的人好多了吧,難不成是秦董做了什么虧心事,連通電話也不敢打?”

    “徐小姐說笑了?!鼻仄呓^聽了也沒生氣,嘴角勾起一絲趣味的笑容,自我調(diào)侃說:“徐小姐條理清晰,我自愧不如?!?/br>
    秦七絕算是臨時(shí)舉起了白旗,皮利在一旁偷偷悶笑,心道自己這前上司太偏心眼了,一點(diǎn)委屈都舍不得讓蕭總受,她看現(xiàn)場這氣氛沉悶,幾人站在一塊,氣場好似都有些不對路,便趕緊解圍說:“哎呦,幾位老總,您們看我站在這里這么久都忘了,我們蕭總早讓我訂好了酒店,我們?nèi)ゾ频臧?,一直站在機(jī)場聊天,顯得我多失職,蕭總,您可不能扣我工資啊,秦董,您說是吧?!?/br>
    “走吧,難不成還準(zhǔn)備在機(jī)場睡覺嗎?”齊嘉樂臉色難看,放開小芝,去挽秦七絕的手臂:“七姐,你可說好了要陪我?!?/br>
    六人分成了兩部車往回開,皮利開著車,在后視鏡里偷偷觀察徐放晴的表情,見她閉著眼不說話,嘴唇翕了翕,最后還是忍不住問:“徐總,我們直接回去嗎?”

    “不回去。”徐放晴回過神來,抬頭看著皮利的方向,眼瞳幽邃,久久駐望說:“你見過我臨陣脫逃?”

    一場商業(yè)化的見面,被她形容的跟打仗一樣,皮利笑了:“那徐總打算怎么做?”

    不知有意無意,徐放晴的腦海中始終自動回放著剛剛的那一幕,蕭愛月笑的卑微,在秦七絕的面前甚至不敢有任何忤逆,這讓徐放晴整個(gè)人都緊繃了起來,她不清楚蕭愛月去北京被秦七絕怎么洗腦了,但只要想到自己的女友如此小心翼翼的服侍別人,心臟就跟刀扎了一般的難受,她的鼻息酸楚,帶著如臨大敵的冷淡說:“我倒想看看,她秦七絕想怎么玩我的老婆。”

    皮利面露興奮:“那徐總打算怎么做?”

    徐放晴不做聲,手指搭在玻璃上方,眼簾下的眸子里閃動著一股說不清的意味。

    季文粵昨天被徐蕭二人放了鴿子,又約好了今天晚上在她家吃頓家常便飯,她一大早起床去買菜,第一次去菜市場,感覺十分怪異,結(jié)果她meimei季覺熙也一起去了,一路喋喋不休,見到什么買什么,搞的季文粵完全不知所措,提了十幾斤不同的菜回到家,冰箱也放不下,兩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