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我等你到三十歲_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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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江歡一直在惡心她,她利欲熏心,可能早忘記了最早的目標是什么,蕭愛月有時候會想起在北京碰到的那個可愛女孩,自從那個女孩認識秦七絕以后,她徹底變成了蕭愛月所不熟悉的商人。 人吶,都會變,可為什么所有人都會變呢?這個世界,到底對他們做了什么?蕭愛月有點難受,洗完澡坐在床上發(fā)呆,直愣愣地盯著徐放晴的背影問她:“晴晴,你說我要是為了利益,放棄一段仇恨,算不算變虛偽了?” 徐放晴今晚看上去心情還可以,她剛躺進被窩里面玩數獨游戲,就聽到蕭愛月悶悶的提問,她伸手漫不經心地推了推黑色的鏡框,明明是在國外長大的女人,說起普通話也有一股粵式口音的味道,偏偏還老喜歡跟蕭愛月講大道理:“國仇家恨不能忘,其他什么不能變?蕭愛月,人定格在傷害里面走不出去,就永遠都會被自己的固執(zhí)打敗,放棄仇恨,不過是與世界化敵為友罷啦,她們可以利用世界傷害你,你也可以傷害他們,妥協是懦夫,停止不動是傻子,你能權衡這兩者的平衡點嗎?能記仇,能被傷害,只說明你太弱小,太玻璃心?!?/br> 蕭愛月聽完沉默了一下,支支吾吾地反駁道:“那你怎么那么記仇呢?你這不是罵自己嗎?” 徐放晴動作一頓,轉身丟了一記飛刀似的利眼過去,冷笑道:“你以為我是你嗎?一件小事可以考慮半個月,等你把什么事都安排好,世界都變了個樣子,蕭愛月,你不是無能,你是優(yōu)柔寡斷,想知道為什么我不是你嗎?因為我每對一個人的恨意加深時,我就再靠近那人一點,我要跟對方平起平坐,用對方都招架不住的手段把過去清算回來,但前提是,我很厲害,我強大到讓別人明白,我自己就是一個無堅不摧的世界。” “厲害。”蕭愛月由衷地拍著她的馬屁,她笑瞇瞇地撲了過去,搶過來了徐放晴手中還亮著屏幕的手機說:“別玩了嘛,該吃藥睡覺了,晴晴,明天再玩嘛,你還燒嗎?” 發(fā)燒的人哪有徐放晴這么好的精神,她眼神暗了暗,一把抓住蕭愛月的手腕,眼神認真地看著她,一字一頓地道:“蕭愛月,你要還擊,每個人都有弱點,你不能一直被動?!?/br> “對啊?!笔拹墼碌那榫w被她三言兩語就帶動了,不甘心地道:“我當然會還擊,我會還擊的,晴晴你放心?!?/br> 徐放晴敷衍的聲音從被窩里傳來,蕭愛月忽然發(fā)覺自己手邊的手機不見了,一下掀開被子,瞧見徐放晴像個小孩一樣躲在被窩里面玩數獨,有些哭笑不得:“我說你...” 好幼稚啊你?。?! 徐放晴同志最近對連連看失去了很大的耐心,轉而攻略起了數獨,用她最強的大腦連連闖關,讓蕭愛月在一旁看得啞口無言。 蕭愛月端了藥過來喂她,還抓了一把糖放在口袋里準備哄她,結果徐放晴兩個都不要,她吃完西藥又鉆進了被窩,半口中藥都沒有喝進去。 蕭愛月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看時間才到十點,就把徐放晴腦袋上的被子拿來,好聲好氣地勸道:“我們十一點睡覺好嗎,我去打個電話,你玩游戲,等會一起睡,你別在里面玩游戲,對眼睛不好?!?/br> 徐放晴嫌她吵,拿枕頭輕輕扔了她一下:“蕭愛月,我不是小孩子,一邊玩去,別吵我?!?/br> 蕭愛月并沒有為此感覺不開心,她身子前傾,捧住徐放晴的臉一頓猛親,親完就跑,連鞋子都差點在門口跑掉。 徐放晴沒有追出來,畢竟甘寧寧還在她們屋里,徐放晴在外人面前做不出來丟人現眼的事,蕭愛月了解她的性格,她看到甘寧寧在客廳寫信,也沒打算打擾她,特意去書房給皮利打了一個電話,皮利在那頭氣喘吁吁,可能正在不可描述中,蕭愛月打趣了她幾句,讓她幫自己調查一個人,并且在短時間內盡快安排那人回國,不管付出什么樣的高額代價都要辦到。 她打完電話回去睡覺,發(fā)現徐放晴已經睡著了,蕭愛月看了眼手表,時間才過去二十多分鐘,可徐放晴已沉沉睡去,她可能受了病的影響,睡覺也是皺著眉,并不踏實。 蕭愛月在身后摟住她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抱著她,盡量不發(fā)出聲音,徐放晴的身體抗拒般地僵硬了幾秒,她的眉毛皺得更揪心,像是做了個噩夢,手一下子反抓住了蕭愛月的脖子,無意識地喃喃道:“蕭愛月?” “是我?!笔拹墼玛P掉臺燈,附身下去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我在,晴晴,晚安。” 借著手機屏幕還沒完全隱去的藍光,蕭愛月親眼看到徐放晴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來,她剛剛也許真的想等她一起回來睡覺,所以就連在夢中也是記住的,蕭愛月的心被軟化得不行,緊緊抱住徐放晴的腰肢,恨不得把她與自己融入到一起。 工作的事情大致穩(wěn)定了下來,康瑞麗那邊的麻煩,蕭愛月還沒想好,干脆做起了甩手掌柜,在家每天花樣百出地幫徐放晴補身體。 甘寧寧去了北京,徐江歡的電話一個小時接一個,蕭愛月都沒理睬過,她等徐放晴的感冒完全痊愈了,才問皮利有沒有找到她要找的人。 她依稀記得徐江歡的性情大變是因為一個高中老師,蕭愛月本來沒打算還擊,她對徐江歡一忍再忍,甚至連股權都放棄了,沒想到徐江歡一意孤行地跟秦七絕站在了一起,還是沒有打算放過她。 蕭愛月有了反感,對徐江歡催命一樣的行為反感,所以,她準備回擊了。 徐江歡的高中老師回國的那天,天下起了小雨,皮利之前就跟她通過氣,說答應給那個老師一萬美金加報銷來回的機票費,人家才同意回來見面。 蕭愛月思索了一番,有些rou痛,咬咬牙,就答應了,這天她掛斷皮利的電話后,馬上就給徐江歡打了過去,徐江歡果然上鉤,二話不說就說要過來看望徐放晴的病情,讓她們在家稍等一會。 一進一出,徐放晴全程圍觀,從頭到尾沒有發(fā)言。 蕭愛月第一次做這種事,難免緊張,聽見門鈴響起,轉頭對徐放晴說了一句:“我也想看看,徐江歡還有沒有人性?!?/br> 皮利帶了一個中年婦女過來,那女人個子高挑,皮膚粗糙,氣質全無,看著跟蕭愛月想象中的女人完全不同,她有些驚詫,拉著皮利到另外一個房間小聲問道:“你確定沒找錯人?” “確定以及肯定?!逼だ麩o奈地聳聳肩:“我怎么知道小徐總這么重口味?!?/br> 蕭愛月無言以對,有點發(fā)愁。 徐放晴在客廳里跟那女人相處得相當糟糕,那女人好奇地打量著屋子,很有興趣地想去參觀一下房間,被徐放晴面無表情地呵斥住了:“拿錢辦事,不該碰的東西,別碰?!?/br> 徐江歡的口味確實不是一般的重,蕭愛月感覺到徐放晴不開心了,趕緊打電話催徐江歡快點過來,那女人聽到徐江歡的名字,顯然怔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小歡現在應該也長大了吧。” 幾人都沒回她,女人倍感無聊,眾人干等了幾十分鐘后,徐放晴又玩起了她的游戲,那陌生女人的耐心漸漸地不見了,聽到門鈴再度響起,整個人都在沙發(fā)上彈了起來:“是她嗎?說好了,我跟她解釋完就離開?!?/br> 皮利去開門,門口正是許久不見的徐江歡,她臉上戴著一副墨鏡,手里提了一個果籃,帶著客套的笑走進了客廳,取下墨鏡說:“蕭姐,我來了,聽說徐總病了,我來看看她?!?/br> 她一點都沒留意到房里多了一個陌生人,女人卻一直在打量她,蕭愛月沒回話,指著她問女人:“你還記得她嗎?” 女人的表情很茫然,將信將疑中有著赤、裸裸的彷徨,她上下打量著徐江歡,一遍遍地把眼前的人與她記憶中那個學生頭的女孩來回重合比較,最后還是搖了搖頭:“不,我不認識?!?/br> 與此同時,徐江歡也在打量她,她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目光在女人的臉上停留不到五秒,撇開視線就投到了徐放晴的身上:“徐總身體最近還好嗎?” 聽她們肆無忌憚地聊起了家常,女人終于忍不住了,求救地看向皮利:“我該走了,不然趕不上飛機,我老公會擔心我,要是她到了,你幫我告訴她,我從來沒想過和她在一起,不是因為她年紀小一無所有,只是因為我不愛她,就是這樣?!?/br> 皮利有些無言,看了看徐江歡,見到她若無其事地站在蕭愛月的身邊套近乎,無奈地問蕭愛月說:“蕭總?” “走吧?!笔拹墼掠悬c火大,當然也看出來了徐江歡的鎮(zhèn)定自若:“你送她走。” 女人一聽可以離開,連忙道謝,臨走前她再打量了一眼徐江歡的臉,表情終是有了點波瀾:“你有點眼熟?!敝皇茄凼欤皇悄莻€人,女人很確定。 徐江歡倒是笑了起來,目送著她們離開,拍了一下蕭愛月的肩膀,狀似親切地說:“這土包子誰呀?” 蕭愛月似笑非笑:“我合作商?!?/br> 徐放晴抬目看了看她們倆,她一眼看出來了蕭愛月的懊惱和被她無視的細節(jié),不動聲色地對著徐江歡說:“你右邊的假睫毛掉了?!?/br> 徐江歡條件反射地往上摸了一下,她單手捂住右眼說:“我借一下你們的洗手間。” 蕭愛月帶她過去,幫她關上門,轉身就看到徐放晴抱著胳膊站在身后:“怎么了?” 徐放晴勾起嘴角,露出來了一個似有似無的笑容:“蕭愛月,她的指甲都掐進了rou里,你看出來了嗎?她很難過。” 蕭愛月愣了愣,呼吸窒息了半秒,心里面也感覺有點不舒服,硬擠出來一個勉強的微笑說:“是嗎?那我還是贏了一次?!?/br> 可是那又怎么樣?還是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開心,蕭愛月低下頭,盯著自己的腳尖說不出來話,她感覺有陰影向她接近,感覺有人環(huán)住了她的身體,感覺徐放晴把臉貼到了她的脖子上,她聽見她在說話,聲音纏綿又溫暖:“蕭愛月,我們要接受傷害反彈的后果,不要難受,這個世界有人會變,也會有人不變,你要記住,不管用多大的力氣去對抗世界,真正想陪伴你一生的人,永遠都不會離開?!?/br> 作者有話要說: 嚶嚶嚶,老徐嫁(劃掉)娶我 動如女神,靜如兒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