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我等你到三十歲_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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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季文粵沒記錯,秦七絕的生日應(yīng)該是12月初?徐江歡說起謊從來不打草稿,于是季文粵跟蕭愛月商量了一下,問她要不要去? JOJO的預(yù)產(chǎn)期快到了,她現(xiàn)在有七個月的生孕,再大一些,就不能受刺激了。 蕭愛月當(dāng)機立斷,決定去會會秦徐二人,順便把東文江也約了過去,讓他隨時安撫好JOJO的情緒。 一切都準(zhǔn)備好了,東文江沒有跟她老婆一起走,反而在酒店門口等蕭愛月,他結(jié)婚這么久,身上的浪子氣息一點都沒少,嬉皮笑臉地看著季文粵說:“聽說季總辭職了?” 季文粵客套地回話說:“東先生,許久不見。” 東文江把手臂搭到蕭愛月的肩膀上:“你家親愛的怎么沒來?不想見我?” 一行三人并肩到了秦七絕入住的酒店,徐江歡來開門,看到東文江也在,動作很明顯地遲疑了一下。 秦七絕訂了一個包廂,作為主人,她表現(xiàn)得極為周道,先是不動聲色地給眾人來了個下馬威,說她打算在上海擴展事業(yè),想跟蕭愛月合作建福利院的工程,再準(zhǔn)備融資數(shù)十億打開上海的市場,接著又把臉轉(zhuǎn)向季文粵:“季伯伯為人和藹,我跟他的合作方案,他很滿意,這是我的榮幸?!?/br> 這是無形中在逼蕭愛月她們站隊,季文粵迷糊了,蕭愛月看得出來,她也許沒想到秦七絕跟她父親聯(lián)系上了,所以一時間有點意想不到。 季文粵作勢出去打了一個電話,蕭愛月腦子也有點疼,她在東文江口袋里掏了一支煙出門,想躲在角落里抽兩口。 抽不到半根,遠遠看到一個長的很像徐放晴的女人往她這邊走了過來,女人慵懶的步伐看似漫不經(jīng)心,穿衣打扮也與往日的休閑裝不同,她上身一件淺綠色襯衫,一頭如瀑的黑發(fā)隨意地披散在胸前,像是有意無意地解開了胸前的兩顆扣子,隱隱約約給人一種禁欲誘惑的氣質(zhì),更別提她下面那條緊致的西裝褲與高跟鞋,大大地提升了她的魅力值與氣場,她右手提了一個黑色的皮包,先不說大老遠看不出來是不是徐放晴,光是她身上那種倨傲不屑的氣勢,愣是讓蕭愛月失神了。 當(dāng)她真的一步步踏到自己的面前,蕭愛月立刻自覺地熄滅了手里的香煙,自欺欺人地把它放進了口袋,但徐放晴皺起的眉毛還是讓人感受到了她的不悅,她不屑地嗤笑一聲,抱起胳膊眼神發(fā)毛地盯著蕭愛月的臉:“蕭愛月,你膽子越來越大了?!?/br> 寬闊的走廊里只聽得到彼此間呼吸的聲音,蕭愛月心虛,手足無措地舔了舔嘴唇:“晴晴,你怎么來了?” 徐放晴一直在觀察她不安的小動作,眼神暗了暗,似笑非笑地問她:“秦董生日,我不能來?” 季文粵只說來聚會,沒說是什么原因,蕭愛月不明所以地笑了起來:“她是射手座,怎么可能是今天生日,你肯定搞錯了?!?/br> 一句話下去,徐放晴的臉部線條驟然變得僵硬起來,使得她原本銳利的視線更加不近人情,詭異的氣氛蔓延在二人之間,忽然,包廂的門打開了。 蕭愛月抬頭,看到東文江自門口慢慢地走了過來,當(dāng)他走到蕭愛月面前的時候,嘴里叼著的香煙一下子就嚇掉在了地上:“Sammi,你也來了?” 徐放晴討厭人抽煙,結(jié)果一天碰到了兩個,她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和推拒,身上危險的氣息越發(fā)地濃烈,刻意壓低的聲音莫名地透著股驚悚:“我來抓jian。” 有意思,東文江同樣勾起一抹詭異的笑:“我也早覺得徐江歡跟你老婆有一腿,要不要我?guī)兔???/br> 蕭愛月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 作者有話要說: 蕭愛月(抹淚):我沒有,我不是。 小蕭你自己反省一下吧,為啥全世界都覺得你找小三有跡可循2333。。。 大晚上的就把話說清楚啊,鬧森么啊鬧 曖昧指數(shù)排名第一的星座:天秤。(蕭愛月獲勝) 徐放晴冷笑。 ☆、鴻門宴 一場硝煙戰(zhàn)即將拉響, 秦七絕猶不自知, 還在體貼地幫JOJO切牛排, JOJO的一門心思全放在她老公的身上, 東文江的眼中卻只有徐放晴,幾人之間的糾葛關(guān)系亂得不行, 蕭愛月臉垮了下來,欲哭無淚地解釋道:“我什么時候和她有一腿了?” 徐放晴半眼都不肯瞧她, 推開大門, 面無表情地走了進去, 她的目光越過旁人,直接射到了秦七絕的身上:“秦董, 怎么來了也不說一聲?怕敵人太多, 被人打嗎?” 秦七絕心里微微一動,眼睛又往下一掃,這一掃眼前倒是一亮, 直覺徐放晴今天的打扮實為賞心悅目,微笑著說:“徐總?什么風(fēng)把您吹來了?” “陰風(fēng)?!睎|文江在徐放晴身后貧嘴道:“陰風(fēng)陣陣啊, 秦董, 您沒感覺出來嗎?” JOJO一看到徐放晴就來氣, 她站起來,挺著大肚子去拉東文江的胳膊,想把他拉回到身邊,東文江不明所以地盯著她的臉,困惑地問道:“干嗎?” 徐放晴從頭到尾就當(dāng)沒看到JOJO, 轉(zhuǎn)身想找蕭愛月,意外地發(fā)現(xiàn)她又不見了,目光暗了下去,直接坐到了秦七絕的對面,不客氣地諷刺她說:“秦董來上海會情人?” 徐放晴的毒舌不是第一次,她做這種事向來得心應(yīng)手,不過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這么直白地開戰(zhàn),確實也驚訝到了眾人,徐江歡想跳出來打圓場,余光瞥到秦七絕面帶微笑,似乎并沒有生氣,就道:“對啊,我就是秦董的情人呀?!?/br> 玩笑中帶著調(diào)侃,JOJO很給面子地笑了:“那我算不算?” 秦七絕端起酒杯,舉手投足溫柔無比,可嘴上卻毫不含糊:“徐總是在怪我沒把您算進去?” “你配嗎?”徐放晴平靜地打量著眾人的神情,當(dāng)她的視線投到秦七絕身上的時候,突然對著她優(yōu)雅地粲然一笑:“秦董,在你眾多的夢中情人當(dāng)中,有我嗎?” 如果不是徐放晴以往的性格太過惡劣,就憑她現(xiàn)在的此言此語,絕對會讓人懷疑她在勾引秦七絕,然,秦七絕并沒有上勾,她的眼里閃動著柔情,雙眸緊緊地鎖住徐放晴的臉,似是想透過她冷靜的臉看出她的真實打算:“要是您想有,這個可以有?!?/br> 秦七絕是打太極的一把好手,東文江也是火上澆油的老手,他條件反射地想把蕭愛月拉下水,在屋里找了一遍,沒看到蕭愛月的人,于是又去打量徐江歡,他疑心徐江歡和蕭愛月的關(guān)系不止一天,沒想到徐放晴竟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這就讓東文江的一顆八卦心熱情澎湃,瞬間恢復(fù)到了年輕時候的激情,呵呵地問道:“小徐,聽說你之前把小蕭給告了?你跟她怎么也是朋友,是不是有什么私怨才走法庭?。俊?/br> 徐江歡的臉驀地就黑了:“都是過去的事情?!?/br> 這場飯,看來難以下咽了,JOJO執(zhí)起東文江的手,輕輕摩挲了一下,像是想遮攔他的繼續(xù)追問,東文江瞥了她一眼,并不搭理,繼續(xù)煽風(fēng)點火說:“是小蕭欠你錢嗎?正好啊,她老婆在場,欠多少,你就說出來,大家都是明白人,給你做個公證,幫你把什么錢吶情吶全給討回來?!?/br> 徐江歡終是感覺煩了,她對蕭愛月的不義行為,本就打算遺忘,沒想到東文江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還是禁不住犟了一句:“這事你得問蕭愛月。” 這句曖昧不清的話,倒是把話題頂?shù)搅烁?、潮,徐放晴的視線對上她,有點漠然:“你自己做了什么,忘得這么快?” 東文江越聽越興奮,猜測莫不是徐放晴真的抓到了蕭愛月和徐江歡在一起的證據(jù)?他蠢蠢欲動,光想到捉j(luò)ian在床的畫面,他的腦袋就嗡嗡作響,想再慫恿兩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門忽然開了,有人推門進來了。 門口的人是季文粵和蕭愛月,原來蕭愛月剛剛跑去通知季文粵說徐放晴來了,既然徐放晴來了,那她們的計劃就要變了。 于是,本來就炮火亂飛的飯局上,所有人都統(tǒng)一徑口對準(zhǔn)了蕭愛月,季文粵風(fēng)姿綽約地坐下,對身邊的徐放晴點了下頭。 徐江歡皮笑rou不笑:“蕭姐,怎么沒聽你提起過徐總也要來?這還好秦董出手闊綽,不然這么多人,菜都不夠吃?!?/br> 不速之客四個字,被她形容的如此刻薄,蕭愛月聽得來氣:“你早說呀,早說我們就自己打包伙食過來,省得你破費?!?/br> 東文江就覺得她們在爭風(fēng)吃醋,插話說:“小蕭,之前聽說你被告了?” 東文江一再提起這件事,其實也不完全是因為八卦,他在上海商業(yè)圈混了這么久,對本地的風(fēng)吹草動一清二楚,他好奇的不是蕭愛月被告,而是徐江歡后面的撤訴,繼續(xù)不依不饒地追問說:“你們后來有達成什么不可告人的協(xié)議嗎?我可一直關(guān)注這個案子?!?/br> 說到這里,季文粵望了一眼徐放晴,卻見徐放晴的表情冷中帶傲又似怒非怒,秦七絕倒是一副看戲的模樣,端著紅酒杯搖晃了幾下,主動討好說:“季總最近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