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我等你到三十歲_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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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愛月語塞,又不敢直接當(dāng)面說她不要臉,醞釀道:“你為什么這么針對她???”商業(yè)戰(zhàn)術(shù)是一回事,但置人于死地的殺人案件又是另外一件事。 徐放晴不回答她,只是用余光暼著她的臉,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讓人心驚膽戰(zhàn)。 蕭愛月自問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在她那瘆人的眼神攻擊下,竟是有許些灰溜溜地摸了摸鼻子:“這樣看我干嘛?” “蕭愛月?!毙旆徘缬挠牡睾爸拿?,雖沒說什么重話,一字一句間卻是讓人膽寒不已:“任何人,包括她秦七絕,敢惦記我的人,我秋后算賬的一天總會來臨?!?/br> 蕭愛月心頭一抖,顫巍巍地回道:“她就是逢場作戲?!?/br> 徐放晴的目光深邃,透著不怒自威的寒意:“你確定她沒有勾~引過你?你現(xiàn)在在幫她開脫?” 蕭愛月心虛了,撇開目光:“好吧,我錯了,反正你總不會欺負我。” 徐放晴轉(zhuǎn)身一笑,摘掉白色的手套,摸了摸她的腦袋:“good girl.”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十一~中秋快樂,作者君回了老家。。。 網(wǎng)速超不穩(wěn)定,斷斷續(xù)續(xù)碼了幾天,熱氣騰騰地送上新章節(jié)~咩 冬瓜君(一臉正經(jīng)):本章又名妻管嚴與她霸道妻子的日常。 ☆、曲終人散 距離孟念笙離開上海后一個星期后, 甘寧寧也回來了, 還帶了一個有些微胖的男生一起, 那男生姓何, 叫何寶寶,特別女氣的一個名字, 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蕭愛月派皮利去機場接他們, 接回到了家里, 甘寧寧第一件事是去找徐放晴聊天, 蕭愛月見她撇下她那名義上的男友進了臥室,心里有些奇怪她的行為, 剛琢磨了一會, 就看到甘寧寧眼圈通紅地跑了回來。 何寶寶有些不知所措,摸著腦袋說要請蕭愛月她們吃飯,被徐放晴無情地拒絕了, 甘寧寧低著頭也不說話,拉著何寶寶的手很快就離開了她們家。 惹得蕭愛月一頭霧水, 看著徐放晴把傻月抱去了陽臺, 也傻呵呵地跟了過去:“小胖子沒事吧?” 怎么會沒事呢?感情由來遲鈍的人, 總是會錯過很多很多美好的人與事,孟念笙性子一貫內(nèi)向,哪怕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在面對感情的時候,她還是會保持最單純的守候, 然而這份守候太過簡單,甘寧寧看不見,即便看見了,也早已習(xí)以為常。 孟念笙不是徐放晴,做不到一旦認定,就親自動手拿下的舉動,甘寧寧也不是蕭愛月,沒有那么多的敏感去感悟?qū)Ψ降娜崆椤?/br> 蕭愛月想感慨,安久久卻沒有那么多的時間給她感慨,才幾天沒見,她那邊就出問題了,也不知道是酒后亂性還是怎么,她聲音委屈地打了電話過來,說她和秦七絕上床了。 蕭愛月有點懵,腦袋一熱就問她季文粵知不知道,安久久一聽,直接在那頭哭了出來,蕭愛月被她哭得眼皮直跳,忙安慰道:“沒事,逢場作戲,你別哭了?!?/br> 先不說她和秦七絕有沒有那么一腿,她與季文粵之間是絕對不會有關(guān)系的,但聽她這么一說,蕭愛月還是覺得有點失望,她當(dāng)然知道秦七絕的手段有多么厲害,可是這回... 已經(jīng)很久沒見到季文粵了,打電話給她的時候,才知道她去了國外,蕭愛月跟她開了幾句玩笑,問她什么時候回來,季文粵在那邊倒是云淡風(fēng)輕地笑著說:“過兩天吧?!?/br> 當(dāng)然也沒有把安久久跟秦七絕的事情告訴她,上次承包福利院的工程接近尾聲,蕭愛月特意去了一趟安家找安久久,經(jīng)過上次安久久的跳樓事件,安家上下也算是認識她了。 剛好安久久不在,蕭愛月進了屋,直接給安奶奶送了一件從印度求回來的護身符,老人家迷信這些,安奶奶看得喜歡,把一旁一直臭臉的安爺爺拉了過來一同欣賞,蕭愛月嘴甜,沒幾句就把安奶奶哄得慈眉善目,安爺爺沒那么好打發(fā),畢竟是官場出身的人,蕭愛月察言觀色地待了一會,見到時間差不多了,就要走人。 臨走前,安爺爺才開始放話,說他只有安久久一個孫女,她身邊的花花草草,自己也了解得差不多,讓蕭愛月自己留意,想要在上海立足,就別打他孫女的注意。 蕭愛月賠笑:“您老盡管放心,我與久久是朋友,又承蒙安局長賞識,哪些事該做,哪些事不該做,心里都有點數(shù)?!痹捳Z頓了一下,又為難地補充說:“久久最近實在是忙,不然我也不會到這里來找她,還擾了您二位的清凈?!?/br> 安奶奶聽完有些訝異:“昨天問她,她還說最近在和你合伙搞什么酒吧?!?/br> 蕭愛月心念一動,想著正愁沒機會把秦七絕拉出來,安久久倒是給了她一個好機會,她不知道安久久在上海朋友極少,能帶到家人面前熟知的人更沒幾個,自從跳樓事件后,安家對她的管教更是嚴厲,她每每出去都會找個借口,不巧蕭愛月正是她的借口之一,眼瞧著安爺爺?shù)哪樕偷爻亮讼氯?,蕭愛月心臟劇烈一跳,趕緊開口解釋說:“開酒吧確實有這事,久久覺得這個事業(yè)有發(fā)展,我也這么認為?!?/br> “那你怎么說找不到她呢?”安奶奶眼睛一瞪,不滿地問道。 “這...”蕭愛月喬裝為難:“前幾天有個北京的合作商到了上海,說是想投資一些項目,久久之前與她認識,我也不清楚她們關(guān)系有多好,我跟那投資商說過我想跟久久投資開酒吧,她就說她認識久久,是很好的朋友,又說對我們的開店有興趣,今后可以開個連鎖,后面她可能直接去找久久了,這不我昨天給久久打電話,還是她接的,我尋思一想,莫不是久久嫌我資金不如人家,把我給踹了?奶奶,您可要給我做主,這雖沒簽合同,可我也付出了不少努力呀?!?/br> 這話半真半假,摻雜了不少水分,縱然精明如安爺爺一時半會也聽不出來哪里不對,他的一門心思全在自家孫女的身上,打聽了那北京來的合作商是誰后,很快就把蕭愛月拋到一邊了。 蕭愛月計劃完成,拿著車鑰匙就離開了安家,她這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能力越來越厲害,聽著車里面的交通廣播,想了想,還是決定給安久久打個電話通通氣。 卻是不敢拿自己的手機打,用了一個異地號碼打過去,說了自己去安家“賣友求榮”的行為,希望安久久能配合自己,安久久已經(jīng)冷靜下來了,她也不是小女孩,沉穩(wěn)干練地答應(yīng)了蕭愛月的要求,但有一個條件,要她為自己和秦七絕上床的事情保密,還要盡量撮合她和季文粵。 前面一個蕭愛月可以答應(yīng),后面的話,她有點遲疑了:“我說小安同志,我有那紅娘的能耐,至于被徐放晴小姐吃得這么死嗎?” 安久久不依:“你自己看著辦吧?!?/br> 嘿,蕭愛月一聽,心里樂了,說到底,在感情方面季文粵比徐放晴還難搞,安久久不過是急病亂投醫(yī),這點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沒必要找個不相干的人來為她承諾未來的感情。 回到公司,皮利不在,新招的小秘書說會客廳有人在等蕭愛月,蕭愛月還以為是秦七絕,一推開門,整個人都愣了一下。 與JOJO的再次見面,沒想到會是這樣,打掉已經(jīng)成形的孩子,JOJO整個人都仿佛變了,無論是氣質(zhì)還是火焰,她的身材還沒恢復(fù)好,至今有些臃腫,她身穿著灰色的皮衣,坐在最角落的凳子上在翻看當(dāng)日的報紙。 回憶起她一年前的大小姐模樣,蕭愛月心中有些唏噓,面上不動聲色地坐到了她的對面:“康大小姐大駕光臨,找我有事?” 緩緩地放下手中的報紙,JOJO一反平時的暴躁,上下打量了她好幾遍,表情平靜得讓人覺得心疼:“沒想到雞窩里出了個金鳳凰。” 蕭愛月笑了笑,也不在意她的譏諷:“好吧,JOJO,你找我有什么事?” “不是我找你?!盝OJO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不茍言笑的模樣十分嚴肅:“我們下個禮拜二的飛機回美國,臨走前,我媽想請你跟她吃頓飯?!?/br> 若是以前聽到這種話,蕭愛月必定會嗤之以鼻地予以還擊,只是今天聽著這個飽受風(fēng)霜的女人說出這種類似懇求的話,蕭愛月沒辦法拒絕,苦笑說:“我與她商量一下。” JOJO點點頭,若無其事地飲了一口手旁的咖啡:“她應(yīng)該記得我媽的電話號碼?!闭f完后站了起來,淡淡地道:“等你們消息?!?/br> 蕭愛月無法理性地去評價康瑞麗這個人的好壞,比起陳晚升的“惡”,康瑞麗身上更多呈現(xiàn)的是一種“孽”,有時候,“孽”比“惡”更難讓人釋懷,因為“惡”是份憎恨,而“孽”卻要復(fù)雜得多。 康瑞麗要停戰(zhàn)了,徐放晴沒有不去的理由,于情于理,康瑞麗養(yǎng)了她這么多年,然而這女人永遠都不按理出牌,蕭愛月與她一說,徐放晴直接拒絕了:“不去?!?/br> 沒有說過再見的永別讓人遺憾,康瑞麗是真的想與她們永別了,徐放晴的拒絕顯得那么不近人情,蕭愛月想不通,也不忍心:“晴晴,我今天看到JOJO,發(fā)現(xiàn)其實所有人都在改變,我陪你一起去,康瑞麗她不會再傷害你,總歸,我知道你把她當(dāng)你的家人,再說上次我也挺對不起她。” 徐放晴過不去的是心里那道坎,蕭愛月安慰她的同時,也在勸慰自己,與過去告別,才能真正地解脫。 約在吃飯的地方在家粵菜館,徐放晴的喜好,康瑞麗這么多年都沒忘,蕭愛月一邊停車,一邊感慨徐放晴現(xiàn)在能聽取自己的意見了,心中百感交集,恨不得撲到徐放晴身上好好地親熱一番。 二人攜手進店,房間里充斥著紅酒四溢的甜香,令人不自覺地沉溺其中,康瑞麗這回又盤起了頭發(fā),一如蕭愛月第一次見她時般端莊高貴,只是少了當(dāng)時的灑脫,經(jīng)歷這陣子血雨腥風(fēng)的洗刷,這女人一點都不顯得疲憊,她靜靜地坐著,好像等了很久,又仿佛剛到,桌上擺放了那么多的空紅酒瓶,已經(jīng)可以看出她喝得不少了。 JOJO也在,菜還沒有上桌,她們母女倆一人在狂飲紅酒,一人在低頭玩手機,蕭愛月等人一進去,JOJO抬頭看了一眼跟在最后面的徐放晴,見她不假思索地坐到了飯桌前也不吭聲,努努嘴說:“先喝杯酒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