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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他傾過身,以清澈的湖水為鏡子,看著水面上的倒影。銀色的長發(fā),猩紅的眼眸,青年摸了摸頭發(fā),下意識覺得,自己的頭發(fā)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雖然這個銀色并不是生命力褪盡的蒼白,但他的頭發(fā)應(yīng)該是黑色的吧?說起來……他為什么會在這里?以及,他是誰來著?青年的神情有些懵。就在這時,他聽到了遠(yuǎn)處傳來了唏律律的馬鳴聲。他偏了偏頭,站起了身,向著聲源處走去。原本擋在他面前的花草林木似有靈性,紛紛向兩邊倒去,給他讓出了一條暢通無阻的道路來。歪倒在地面上的草葉其實是有些扎人的,但青年光-裸的雙足踩在上面,足心卻沒有被劃破半點。他心中有一種感覺——自然界的一切,都是他的戰(zhàn)友,不會傷害他半點。作者有話要說: 818辣個失憶某青年某青年:我是誰,我在哪兒?***系統(tǒng)貓發(fā)現(xiàn)了一個驚天大秘密,他,炸了。宇智波炑葉被卷走了,他,失憶了。嘛,即使失憶也不會出現(xiàn)血虐劇情,放心放心~第87章他慢慢地走著,走出了樹林,來到了一片綠草茵茵的山坡處。一只漂亮的紅棕色小馬立在那里,額頭處是一撮純白的毛發(fā),有些短的黑色鬃毛略有些蜷曲,一雙黑色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眼睛里充滿了靈性。她明顯注意到了走出樹林的青年,她歪了歪頭,用腦袋拱了一下身邊的男孩,將靜默站在那里的少年拱得一個踉蹌。少年如夢初醒,他低聲喚了一句“茉莉安”,有些無奈地抬手摸了摸小馬的耳朵,而后轉(zhuǎn)過頭,看向了樹林處,旋即便是一愣。銀發(fā)紅眸的青年在看到少年后明顯也愣了一下。那是一個相當(dāng)漂亮的少年,黑色的短發(fā),一縷微微翹起的額發(fā),金棕色的眼眸,尤帶嬰兒肥的小臉白皙而精致。當(dāng)他歪著頭看過來時,青年下意識想起了之前陽光下波光瀲滟的湖泊。這個少年……看上去有些眼熟,還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如同久別重逢,但青年卻在空蕩蕩的腦海里找不到一點跟少年有關(guān)的記憶。“你是……”青年喃喃開口,卻不知自己應(yīng)該先詢問什么。先問問他知不知道自己是誰,還是遵從本心詢問這個少年是誰?遲疑間,少年開口了,聲音清脆:“這位客人,您是何人?為何我從來沒有見過您?”作為被此間主人撫養(yǎng)長大的孩子,少年對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了若指掌。他認(rèn)識每一個住在這里的人,而當(dāng)他看到青年的時候,他驚訝于青年昳麗的外貌和宛若神祇的氣質(zhì),讓他忍不住好奇他的來歷與姓名。這是一個青年回答不出來的問題,但他的面上卻沒有露出絲毫的窘迫。他抬腳向少年走去,步履從容。少年下意識看了一眼身邊的小馬,發(fā)現(xiàn)自己從小飼養(yǎng),脾氣很大,除了養(yǎng)父和他以外誰也面子也不給的茉莉安竟歪著頭,目光好奇又溫馴地看向來人,眼神跟她看向養(yǎng)父和他并沒與什么區(qū)別。少年不禁有些驚訝,旋即對青年的身份更加好奇了。這是一位前來拜訪養(yǎng)父的神明嗎?他不禁做出如此的猜測。只是,少年沒有想到的是,走到他面前的青年并沒有回答他之前的疑問,而是看著眼前的土包,低聲問道:“你之前在這里干什么?”少年頓時就有些氣悶,明明他先詢問了問題,結(jié)果,這個人非但沒有回答,反而向他發(fā)問。那一刻,他幾乎忘記了如果眼前之人是神明會給自己帶來何等的懲罰,他抿著唇,不想回答那個問題。然而,他卻聽到青年繼續(xù)問道:“你為何如此難過?”少年愣了一下,他轉(zhuǎn)過身,金棕色的眼眸看向山坡上的小土包,眼睫微垂,低聲道:“我在哀悼?!?/br>青年偏頭看向少年。少年用力地咬了一下嘴唇,輕聲道:“這里埋葬著的是我同母異父兄弟洛恩的衣物。昨晚的宴會上,我的生父殺死了洛恩?!?/br>青年微怔,腦海里幾乎是同時閃過幾個畫面——燃燒著的篝火,歡快的歌聲,聚在一起的男男女女,爭搶著一塊rou的獵犬。歡笑聲忽然變成了驚呼哀嚎。跪在地上的老者抱住一個頭顱呈現(xiàn)詭異扭曲的少年,神情痛苦而癲狂。最后一個畫面,是老者以一根法杖指著死去的少年,他充滿恨意與惡意的聲音扭曲著透過了畫面,直撲青年面前。“我允你禁制:你將引導(dǎo)迪盧木多,奧迪那之孫,去往死亡之途;你自身的生命亦不能比他的更漫長?!?/br>隨著老者的話,少年的尸體扭曲著,變成了一只光禿禿的野豬,沒有鬃毛沒有耳朵也沒有尾巴。他活了過來,猛地躍起,沖出了大門。青年神情微動,慢慢地道:“迪盧木多……奧迪那?”少年垂下眼眸,低聲道:“您知道我是誰了,看來昨晚的事情傳播得比風(fēng)還要快。”迪盧木多·奧迪那自幼被安格斯收養(yǎng),在仙境布魯納波恩長大,陪伴在他身邊的不是生父棟恩和生母克洛紐特,而是養(yǎng)父安格斯和在仙境里認(rèn)識的伙伴們,尤其是洛恩,他同母異父的弟弟。迪盧木多和洛恩同是養(yǎng)父撫養(yǎng)長大的,唯一的區(qū)別大概是他可以叫安格斯父親,而洛恩作為布魯納波恩的管事長洛克·迪奧凱恩之子,有著自己親生的父親,尊稱他的養(yǎng)父為大人。父輩的恩怨并沒有影響到他和洛恩的關(guān)系??梢哉f,在布魯納波恩,洛恩是他最好的兄弟和伙伴。然而現(xiàn)在,洛恩卻被他的生父殺死了。迪盧木多當(dāng)然是震驚而又痛苦的,尤其在發(fā)現(xiàn)動手的人竟是他的生父之后,本就痛苦的內(nèi)心又增添了難以言說的內(nèi)疚。為了讓父親嘗到同樣的失子之痛,管事長對他下了德魯伊最為惡毒的禁制詛咒,預(yù)示了他的死亡。但他沒有就此放過迪盧木多,而是繼續(xù)對他下了幾條禁制,兒子的死讓管事長曾經(jīng)對迪盧木多的些許善意盡數(shù)化為了憎惡。在離開布魯納波恩的時候,管事長甚至讓迪盧木多收起惺惺的作態(tài),不必假裝為洛恩的死哀悼,因為他絕不會放過讓棟恩痛徹心扉的機(jī)會。比起之前的禁制詛咒,管事長這一句話才真正傷到了迪盧木多。他怎么可能不難過,不去為洛恩的死哀悼!那是與他血脈相連的兄弟,他的朋友!為了阻止管事長詛咒的應(yīng)驗,他的養(yǎng)父安格斯以著神明的身份對他又下了一條禁制,禁止他狩獵野豬,以此來規(gu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