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醬_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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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七章 詹世強(qiáng)和楊瑛都是大忙人,在鎮(zhèn)子呆了三天,每天都有單位的電話打來,向他們請示各種問題。相比起來,詹沐倒輕松休閑得很,她的影視公司規(guī)模不算大,路美瑤又能干,這幾天都沒有人為公司的事情打擾過她。 第三天中午,詹沐一家收拾行李離開小鎮(zhèn),來送行的人很多,往他們車上塞了很多土特產(chǎn),地瓜干、牛rou干、山楂干、炸蠶豆、腌咸蛋,五花八門,品種繁多,可謂滿載而歸。 回到城里正是華燈初上的時候,詹世強(qiáng)有個飯局,回家洗了個澡就匆匆忙忙走了,詹沐回來的消息已經(jīng)在那幫紈绔圈里傳開了,大家都說要在醉八仙擺上一桌,慶祝詹沐知青返城。詹沐在電話里把這飯局推了,乖乖留在家里陪楊瑛吃飯,楊瑛高興壞了,胃口大開,飯都多吃了一碗。 詹沐離開的時候,楊瑛讓她把那車土特產(chǎn)一起拉走:“都是好東西,天然綠色無公害食品,放冰箱里慢慢吃?!?/br> 詹沐知道自己爸媽應(yīng)酬多,沒幾天能在家里吃飯,只能順著楊瑛的意思把特產(chǎn)都拖回租住的地方。 才打開門,路美瑤的電話就追過來了。 “詹少,你做完乖女兒了嗎?何少他們在碧連天開了個包廂,兄弟姐妹們今晚無論如何都要見到你?!?/br> 路美瑤那頭的背景音吵得很,估計一幫人已經(jīng)玩嗨了。 “碧連天是吧,你們等著,我十五分鐘后到?!闭层鍜炝穗娫挘叫l(wèi)生間洗了把臉就出門了。 碧連天是市里有名的□□,采用會員制經(jīng)營模式,格調(diào)高,消費(fèi)也高,是個非常燒錢的地方。 詹沐是那里的??土?,服務(wù)經(jīng)理認(rèn)得她,一見到她走進(jìn)大堂,連忙迎上來給她引路。 “詹少,何少訂的是月半彎包廂,我?guī)氵^去吧?!?/br> 詹沐和這個大堂經(jīng)理也算是半個熟人,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笑道:“小梁,不見一段時間,你好像胖了點(diǎn)?!?/br> 梁壹秋一邊帶路一邊笑瞇瞇地道:“上個月我結(jié)婚了,媳婦兒天天熬湯給我喝,喝足一個月,整整胖了一圈?!?/br> 詹沐不由驚訝地問:“你那么年輕就結(jié)婚了?大學(xué)畢業(yè)沒多久吧?” 梁壹秋笑道:“大家也說這婚結(jié)得有點(diǎn)早,不過我倆認(rèn)為,既然都已經(jīng)定下來了,早一點(diǎn)總比晚一點(diǎn)要好。所謂長長久久,越早在一起才越長久啊。” 詹沐聽著梁壹秋這話,覺得挺扯的,但仔細(xì)咀嚼,又很有道理。 “成家了就是不一樣,說話都變得有內(nèi)涵了?!闭层骞雌鹱旖切α诵?,也許每個戀愛中的人都差不多一樣,有幾分傻乎乎的天真,虔誠地相信地老天荒的童話。 詹沐談過幾次戀愛,每次都認(rèn)真投入,但每次的戀愛對象都沒能讓她產(chǎn)生要長相廝守的癡念。也許愛是愛了,卻不夠深刻,所以才沒有那份此志不渝的執(zhí)著,每一次放手都放得干脆瀟灑。 “詹少,請?!弊叩皆掳霃澃鼛?,梁壹秋先敲了敲門,在聽到里面的人回應(yīng)后,才一邊輕輕推開包廂門一邊向詹沐比了個“請”的姿勢。 門開了一道縫,里面拿麥克風(fēng)的人正唱得嗨,只是五音不全,猶如鬼哭狼嚎。 詹沐越過梁壹秋,推門走了進(jìn)去。 “唷,詹少來了!”里面好幾把聲音同時響起,包廂里的人一下子全站了起來,唱歌的那位也暫時不唱了。 “坐這兒坐這兒?!甭访垃幊箘艙]手,她看起來已經(jīng)喝高了,雙頰緋紅,眼神迷離,身體搖搖晃晃的,站都有點(diǎn)站不穩(wěn)。 詹沐跟認(rèn)識的人一一打招呼,然后擠到了路美瑤旁邊坐下。 “詹少,好大的架子啊,我現(xiàn)在請你吃飯都請不動了。”何少笑瞇瞇地走了過來,把滿滿一杯酒放到詹沐面前,“吃飯不賞臉,請你喝酒賞不賞臉?” 詹沐勾起嘴角露出一個淡淡的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好!”周圍的人頓時高聲喝彩,“詹少夠爽快?!?/br> 那不是啤酒,是伏特加,入口柔順,回味辛辣,從口腔一直燒到喉嚨,痛快刺激。 何少笑容可掬地盯著她,拿起酒瓶又再滿上一杯。 “好事成雙,對不對?” 詹沐挑了挑眉,二話不說端起就干了。 圍在旁邊的人都樂瘋了,又是拍手又是吹口哨。 何少還不放過她,笑瞇瞇地又倒?jié)M一杯:“來來來,喝完這一杯還有一杯,再喝完這杯還有三杯?!?/br> 一幫子人立刻配合地扯著嗓子唱起來:“那就不要留,時光一過不再有,你遠(yuǎn)眺的天空,掛更多的彩虹?!?/br> 詹沐:“……” 何少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jīng)醉了,直勾勾地盯著詹沐,笑得耐人尋味。 詹沐也笑,舉起杯子又是豪邁地仰頭就灌。 “好好好!”眾人又是一通鬼吼,拼命拍手。 三杯烈酒下肚,詹沐也有了幾分醉意,她原本就跟這幫人鬧慣了,現(xiàn)在更是放開了鬧。 一屋子人都玩瘋了,沒個正行,男男女女抱在一起又喊又叫。詹沐很少玩這么瘋,今晚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直跟人劃拳拼酒,到最后都不記得到底喝了多少,反正就很盡興,喝得人事不省,不知今夕何夕。 恍惚間,她覺得自己懷里多了一個香軟的人,那人在她耳邊親昵地喊著“詹少、詹少”,聲音有點(diǎn)熟悉,相互擁抱的感覺也有點(diǎn)熟悉,于是詹沐安心了,把人抱得更緊。 從宿醉中醒來,第一個感覺就是頭痛欲裂。 然后才開始慢慢回味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詹沐對現(xiàn)在的狀況有點(diǎn)反應(yīng)不過來,她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懷里還抱著一個陌生的女人。 ……不對,這女人她是見過的。 “詹少,你醒了?”高羽眼巴巴地看著她,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清澈動人,初生嬰兒一樣純潔。 詹沐抬手捏了捏眉心,懶洋洋地問:“你怎么在這兒?我又怎么在這兒?”聲音干啞得難受。 “詹少不記得了?”高羽咬著下唇看向詹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