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泄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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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燕奴剛才正在交代半夏瑣事,并未聽真切。 阿九緊張,連帶著身下一起收緊,夾得刑蒼陣陣酸麻。 見她瞥自己,他又抽插兩下,低語,“回話?!?/br> 熱氣灼著耳朵,阿九捂嘴才沒叫出來,好不容易拼湊出聲音,“你……不用進來?!?/br> 不等燕奴回話,人便被刑蒼半推半抱至?xí)溃仙碥浘d綿匍匐在桌面,兩腳堪堪著地。 后入的姿勢讓邢昂插得更深,直頂小腹,恨不得將兩顆yinnang都塞進去。胯間肌rou緊緊貼合著被大開股縫,粗硬恥毛刮搔著隱秘菊xue,不斷磨蹭,那癢意幾乎逼瘋她。 “嗯……好漲……”阿九閉眼喟嘆,津液劃過唇角淌至桌面。 書桌吱呀作響,筆墨四寶亂成一團,搖搖欲墜。 “喜歡嗎,小九?!毙躺n吻她后頸,大手繞到胸前,捏住一邊奶尖。 “嗯啊——喜歡……”阿九坦蕩尖吟。遠離房門,憋了許久的浪意終于得以肆意抒出來。 沒料到她會這么快承認(rèn),刑蒼頓了頓,沒再加快速度,反而輕柔的聳動起來。guitou緩慢碾過每一寸壁rou,比剛才狂風(fēng)驟雨似的cao干更折磨人。阿九沒忍住,嚶嚀著xiele出來。 xue內(nèi)絞得緊,刑蒼插不進去,又舍不得拔出來,滿腔yuhuo發(fā)泄在手上。兩指捏住顫抖yinhe,又彈又扯,間或揉壓。 薄繭磨著最敏感處,阿九抖得直抽氣,“啊,停下!我要唔、要尿出來了?!?/br> 那感覺詭異又霸道,與高潮時的暢快不同,好似灌水后憋漲。 她不說還好,話出口,身后男人不管不顧抽插起來。粗糲手指挖了些滑膩汁液,涂抹上無處可躲的菊xue,大有要將這里也狠狠cao弄一番的意味。 阿九越怕,小腹越脹,終是憋不住,身子一軟,噴出大股不明液體。 本就緊致的甬道更是痙攣般收縮,刑蒼加速cao干,在身下人破碎的呻吟聲中,棒身一陣劇烈跳動,馬眼張開,guntang濁夜噴射而出。 即使在射精的過程中,他依舊沒有停止cao弄動作。jingye又多又濃,大多直接射進zigong里,余下來不及吞下的,被抽插動作搗得黏膩拉絲。 在花xue持續(xù)不斷的收縮中,阿九意識模糊地喃喃,“好燙…唔,哥哥……” 汗珠順刑蒼下巴滴落,氤濕女孩凌亂衣衫。刑蒼俯身咬她布著細(xì)汗的小巧肩頭,說,“小九,你被我cao尿了。” 腿間濕得如同被水澆過,阿九試圖直起身,然而雙腿止不住打滑。還插在她身體里的東西,趁機又往里頂了頂,擠出兩聲咕嘰聲,yin糜至極。 身下又濕又黏,身上也全是汗,阿九吞下口中唾液,喘著氣嬌聲道,“你拔出去,我要洗澡?!?/br> 刑蒼將她翻過來,微軟roubang在xue內(nèi)打個轉(zhuǎn),又有漲大之意。他抱起人朝榻上去,只余個guitou卡在xue口,隨步伐小幅度聳動。xue口被撐到極致,偏偏每次guitou即將滑出去時,嫩rou又吮住收緊,將那龐然大物吸回來。 液體滴滴答答落了一路,在阿九屁股下面迅速氤濕一片。 刑蒼一邊緩緩?fù)ρ贿厡⑷藙兏蓛?,朱紅錦衫凌亂,瓊脂似的皮膚上還留著前日歡愛痕跡。這才剛淡下去一些,今天又被印上新的。 “不用洗了,小yin物還沒泄夠。” 暗啞聲音瘙在她耳朵,勾起蠢蠢欲動的癢。阿九想反駁,張張嘴又不知該說些什么。刑蒼了然,手指挖了些液體給她看,晶瑩濕意看得阿九眉心直跳。 知她無力,刑蒼托住兩瓣飽滿臀rou,摸了滿手滑膩。 是兩人噴出來的水。 阿九隨之輕哼,水蛇腰扭著,抬高屁股迎合。 心中欲念到達頂峰,刑蒼干脆壓著她往自己胯上貼,插得愈重愈狠。 阿九周身泛起霞色,咿咿呀呀不停,最后一點清明也被酥散了,徹底放縱沉溺進去,任由那雙大掌將自己翻來覆去、搓扁揉圓,最后再將灼熱液體噴進自己身體。 折騰許久,阿九實在太累,昏睡過去,待醒來時,已是明月皎皎,然而那根軟了的東西還在她體內(nèi)插著。 不過動動胳膊,身后男人便醒了,抱她趴上自己胸膛,又是一番cao弄。 阿九數(shù)不清自己究竟xiele幾次,困乏至極,只隱約記得刑蒼抱她回了內(nèi)室架子床。 柔軟觸感壓上嘴唇,絲絲液體渡入口中,她聽見刑蒼溫柔叫她。 “小九,喝水?!?/br> 于是她做吞咽動作,溫?zé)嵋后w滑過,滋潤干涸至極的喉嚨。 待看清四周白茫茫迷霧,她才明白原來自己不知何時入了夢。 想來喂茶也是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