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600珠,黃暴預(yù)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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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奴細(xì)聲說,“殿下,若您用不著奴婢,奴婢就先去姑姑那兒回稟一聲?!?/br> 阿九點(diǎn)頭,“你去吧。” “是?!毖嗯?,又轉(zhuǎn)至刑蒼方向行禮后小步離去。 燕奴身影已遠(yuǎn),阿九還立在原地,想了想,抬腳便要走。 身后男人終于出聲,“你來做什么?!?/br> 阿九收腳,回身看他。那雙眼本就漆黑幽暗,今日似乎格外濃重,在她臉上逡巡刺探。 她莫名想躲,暗自清了清嗓子,說,“沒什么,隨便走走罷了?!?/br> 隨便走到他院子里? 這話在喉嚨里滾了幾滾,被他咽下去,只說,“進(jìn)來。” 阿九猶疑一瞬,隨他進(jìn)屋,見男人反手關(guān)門,心頭略過一絲異樣。待他落座與她對視,她才反應(yīng)過來那異樣來自何處。 他剛才與燕奴共處一室時(shí),門是開著的。 室外日頭大好,書房內(nèi)也算明亮,然而阿九卻覺得甚是憋悶,身上燥熱隱隱復(fù)燃。 刑蒼見她眉心紅痣赤紅如血,便猜出一二,臉色倏地冷下去。 這yin物難不成還會為別的來找他? 心間惱火,他涼聲道,“我當(dāng)什么,原來是殿下發(fā)浪忍不了了?!?/br> 對于他突如其來地轉(zhuǎn)變,阿九有不解也有釋然,悠悠看向男人胯間。她驀地干渴難忍,用力咽下一口唾液試圖緩解,舌尖舔了舔同樣干涸的嘴唇。 刑蒼面色更冷,然而胯間那物卻急速挺了起來。 阿九看在眼里,眉腳輕輕一揚(yáng)。 想起早些時(shí)候看的春宮畫,yin念交織出邪惡的興奮。精巧唇角微揚(yáng),聲音柔軟似水,“那你要是不要?” 男人瞳孔一縮,眸光迅速幽暗下去。 阿九得了趣味,膽子越發(fā)大。他成天說她yin物浪貨,那他呢,又撐得了幾時(shí)。 剪水瞳中升起水汽,阿九緩緩分開腿,然后在他注視下,松了腰帶,一點(diǎn)一點(diǎn)撩起朱紅外袍,手指攜著布料拂過纖細(xì)瑩潤的小腿、膝蓋,露出內(nèi)里褻褲。 阿九將腿分得更開,褻褲松垮,潔白蚌rou在陰影之中若隱若現(xiàn)。 室內(nèi)溫度驟升,淡淡甜氣繚繞。刑蒼吐息漸濁,肌rou因克制而緊繃。 阿九眼波一轉(zhuǎn),干脆利落的脫下褻褲,雙腿敞開,正對目泛猩紅的男人,露出隱秘濕潤的xiaoxue,細(xì)長手指分開兩片嫩rou,露出正緩緩?fù)滤膞ue口。 她的臉頰已然紅透,大膽又嫵媚的看向面前之人,瞳子在水光的映襯下,好似含情脈脈一般。 刑蒼心尖猛地軟了一下,卻聽那酥軟語調(diào)說,“既然你說我發(fā)浪,那我就發(fā)給你看看吧。刑蒼,憋得不難受嗎?” 還嫌火挑得不夠旺,阿九抬腳,一只腳踩上男人膝蓋,將腿間春色暴露得越發(fā)徹底。指尖輕輕戳弄緊窄xue口,擠壓出更多甜膩液體。 那里那么小,看上去連她一根手指也容不下,卻能吞下他的全部roubang。 刑蒼壓抑喘息,胯下陣陣抽痛,目光卻始終停留在誘人的xiaoxue上,流連過還未完全充血的yinhe,嫣紅的rou縫,還有那能蝕骨緊致的xue口。 他應(yīng)當(dāng)推開她,呵斥她不知羞恥,然而,比起這些,他更想把她拽下來,用roubang堵住那張yin穢不堪的小嘴,那張總能誘得他尊嚴(yán)盡失的嘴。 “我這里好癢,”阿九手指拍了拍xue口,輕柔動作看在刑蒼眼中如同驚雷,她緩緩抒出一口熱氣,輕聲說,“想要又硬又粗的jiba插進(jìn)來?!?/br> 刑蒼心神倶震,終于將目光從xue上拔開,鷹隼一般盯住她,“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