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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盛優(yōu)手中瓜子撒了一地,真是人不可貌相?。m遠涵長得這么無害善良,卻沒想到他的心腸這么歹毒啊! 等于盛優(yōu)和老園丁聊過,回到房間之后已經天黑了,皎潔的下弦月淡淡地照著小院。于盛優(yōu)點亮房里的油燈,無聊地拿起一本小說書翻了翻??纯葱≌f,再這么閑下去,她懷疑她也會跑去繡花,太無聊了! 一本小說看完,已經很晚了,于盛優(yōu)打了一個哈欠準備脫衣服睡覺,躺上床以后忽然想到,呃……是不是少了點什么? 于盛優(yōu)猛地坐起來!不好,她把宮遠修丟了還沒去撿回來,就在慌忙穿鞋準備去把荷花池邊的宮遠修撿回來的時候,房門被猛地推開! 宮遠夏一臉怒氣地瞪著他,他全身透濕,頭發(fā)和衣服上還不停地滴著水。他的手里死死拉著宮遠修,宮遠修一副不高興的樣子被他拉著,同樣全身透濕。 “呃,你們怎么了,游泳去了?”于盛優(yōu)奇怪地問。 宮遠夏被她這句話一下刺激起來,他沖了過去,將于盛優(yōu)從床上拉下來:“你這女人,既然還在這說風涼話,這么冷的天,你居然叫我哥哥跳到冰冷的池水里給你找耳墜!你該不會以為我們宮家的人會放任大哥被你欺負吧!” 于盛優(yōu)一驚,她只是隨便指指荷花池罷了,并沒有讓他跳下去找?。?/br> “你在胡說什么!我沒有!”于盛優(yōu)跌跪在地上,氣得推開他。 宮遠修急急地叫了聲娘子,慌慌忙忙跑過去想將她扶起來,宮遠夏拉開他大哥扶她的手道:“大哥,你別幫她,這個女人就要好好收拾一樣,不聽話的妻子,不如休掉!” 于盛優(yōu)怒了,猛的躥起來:“你休啊!我巴不得你們休了我!” “你……”宮遠夏氣抬起手來,卻被宮遠修一把抓?。骸澳銊e打我娘子?!?/br> 于盛優(yōu)抬頭怒瞪他,一副你敢打我我就和你拼了的樣子。 宮遠夏看看大哥,又看看于盛優(yōu),猛地抽回手,無奈地說:“我沒說要打她啊。我怎么會打女人呢。大哥……你……哎?!彼皇窍刖砭硪滦涠寻。∷砩蟿倧耐饷婊貋?,就聽下人說,大哥在荷花池里找東西找了一晚上,怎么勸也不上來! 等他去一看,心疼得要死,大哥全身凍得發(fā)紫,卻還是固執(zhí)地在池水里找他娘子的耳環(huán),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敢這么欺負他家大哥! 本想好好教育她一番,卻沒想到大哥這樣護著她,這叫他如何幫他討回公道呢! 宮遠夏狠狠地瞪著于盛優(yōu)道:“你給我記住,你再敢欺負大哥,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我好怕哦!”于盛優(yōu)回瞪他! 宮遠夏冷哼一聲一甩衣袖,大步走出房間。 于盛優(yōu)跟在后面,將門關得砰砰直響,氣了一會后,望著一身透濕的宮遠修問:“你怎么跳下去找了,我不是說在池邊么?” 宮遠修拉著袖子說:“池邊沒有,我以為掉到池里了。” “沒有就算了,你回來說一聲就是了?!庇谑?yōu)有些內疚了,這么冷的天,池水該多冷啊,他居然在里面找了一晚上。 宮遠修低著頭,有些委屈地說:“娘子要我找,我就一定要找到嘛。” 于盛優(yōu)微微嘆氣,走上前去握了下宮遠修冰冷的手道:“快去把濕衣服換了,別感冒了。” 宮遠修笑笑忽然將一直緊握的手打開,攤在于盛優(yōu)眼前說:“娘子,我今天沒找到寶石耳環(huán),但是我找到這兩塊小石頭哦!看,很閃亮呢,暫時代替娘子的耳環(huán)好不好,我明天再去給娘子找?!?/br> 于盛優(yōu)看著他手中小拇指甲蓋般大小的透明鵝卵石,低頭一笑,心里有些暖暖的,像是釋然一樣,拿起,放在眼前看看,然后望著宮遠修說:“哇,真漂亮啊,謝謝你?!?/br> 宮遠修看著她羞澀一笑,雙手無措地在衣服的兩側摩擦著。 于盛優(yōu)握緊手中的鵝卵石,暗暗下了一個決定。 天還蒙蒙亮的時候,于盛優(yōu)就醒了,確切的說她是一晚上沒睡著,因為她下了個決定,那個決定就是用她自己的醫(yī)術治好宮遠修! 當窗外鳥兒開始嘰嘰喳喳叫的時候,于盛優(yōu)動了動已經僵硬了的身體,可惜某個大塊頭還緊緊地抱住她不撒手,于盛優(yōu)無奈地扭動了幾下,結果某人繼續(xù)紋絲不動地抱著她睡得香噴噴的,于盛優(yōu)奮力地轉過身,面對著宮遠修,只見宮遠修睡著的樣子和正常人一樣,不!比正常人帥很多很多很多倍!于盛優(yōu)被迷惑了一下,吸吸流到下巴的口水,告訴自己,要淡定! 她伸出手,捏住他俊俏的鼻子,不讓他呼吸,果然,沒一會宮遠修就放開緊緊抱著她的手,胡亂的在空中亂舞一通,于盛優(yōu)趁機向右翻滾了兩個圈,終于從他的魔掌中逃了出來,宮遠修鼻子暢通后,嘟囔了幾聲雙手向于盛優(yōu)的方向抱過來,于盛優(yōu)立馬拿著自己的枕頭一把塞在他懷里,宮遠修滿意地死死抱著枕頭,使勁地蹭了幾下,一臉幸福地又睡了過去。 于盛優(yōu)擦擦額角的汗,慢慢從床上爬起來,從宮遠修身上跨了下去,下床從柜子里拿了一套水藍色的碎花長裙穿上,又披了一件白色的披風在身上,她輕輕打開門偷溜了出去。 門外,天空還黑沉沉的,最遠處的東邊有一絲亮光,空氣中還帶著刺入骨髓的寒氣,于盛優(yōu)抬眼打量著四周,自己住的房間在一個院子的正廳,東西兩邊各有一間廂房,院子兩邊種滿了脆綠色的細竹,通向小院門口的道路用鵝卵石鋪著,于盛優(yōu)慢慢地走出院門,院子外面是一個大型的花園,中間有一個很大的荷花池子,因為天色的關系,池子里的水顯得冰冷幽黑,看上去深不可測,昨晚上宮遠修就是在那里面撈的耳環(h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