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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老不在意地道,“國公不必如此想,我也算與國公相識一場,這是我的一點(diǎn)心意,或許能幫到國公”韓老緩緩道 只見從懷中取出一精致禮盒,遞于寧亦文 “國公還要忙著上朝,老夫便不打擾了,哦,對了,蕊兒那孩子老夫稀罕的緊,國公事多難免顧忌不到,就讓她隨了她母親吧” “老夫等國公的消息” 話落,還未等寧亦文開口便起身離開了 墨染閣,夏霜正伺候?qū)幠┮拢懵牭酵忸^小丫鬟的聲音道,“小姐,三夫人派人給小姐送東西來了” 夏霜忙看向?qū)幠?,“小姐,你看著??/br> “讓她進(jìn)來”寧墨淡淡地道 身穿青色丫鬟服飾小丫鬟行禮道,“我家夫人托我轉(zhuǎn)告大小姐,說謝謝大小姐昨日對三姑娘功課的提點(diǎn),她感念于心,特精選了間禮物,并吩咐我將它帶給大小姐,聊表謝意” 寧墨看著她手中的禮盒,紅唇勾起道,“無妨,不值一提,三嬸倒是客氣了” “夫人請小姐務(wù)必收下,不必推辭” “還請小姐收下”邊說邊往前遞了遞 寧墨思索片刻,不緊不慢地接了過來道,“好,我先收著,也請你替我告訴三嬸一聲,來日方長,望她心想事成” “是”小丫頭行禮后轉(zhuǎn)身離開” 寧墨素手打開,里面橫趟著的是一款刻有韓字樣的令牌 一旁的夏霜疑惑地道,“小姐,三夫人這是?” 寧墨饒有興致地一笑道,“三嬸大手筆啊,這類令牌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而后合上道,“收起來吧” ------題外話------ 系統(tǒng)不知道怎么回事,延緩到瀟湘APP上并不能看到更新二字,只能點(diǎn)開目錄看,各位小伙伴多擔(dān)待,謝謝看文的小可愛們 第72章 發(fā)配和離 很快,寧博被發(fā)配北境邊疆的旨意便下了出來,興許是寧亦文素來行事穩(wěn)妥,得圣心。 此事倒并未牽連他在朝中的地位。 沒多久,韓氏與寧博的和離書也一并所下,消息傳到婉夫人耳中自是一番震怒無比,忙拖著病體找到剛剛回府的寧亦文。 婉夫人還未開口,便聽到寧亦文淡淡地道,“我知道你要說什么,此事已定,多說無益,況且我知你素來討厭韓氏,正巧,也算是合了你的心意” 婉夫人面色蒼白但難掩憤慨質(zhì)問地道,“老爺,你怎么會這么說?想她韓氏說到底不過一商賈之女,能嫁給咱們博兒已是幾輩子修的福氣” “韓家怎么敢,怎么敢如此提出和離,這把我們寧國公府的顏面置于何地啊” “還有蕊兒,怎么都是博兒的骨血,老爺你怎會輕易同意?” 寧亦文抬頭斜睨了她一眼,森然地道,“你還有臉問,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知道,你不要以為此前你悄沒聲息地暗中轉(zhuǎn)移了府中十萬兩白銀,就真的能滿天過?!?/br> “若不是看在你是因?yàn)槟莻€(gè)逆子轉(zhuǎn)移的財(cái)產(chǎn),我豈能容你到現(xiàn)在” “韓府既然愿意用錢財(cái)換韓氏的自由,那依著我目前的境地,你說我該不該同意?嗯?” 婉夫人身子一僵,震驚地道,“老爺,你……” “哼,不要以為你那點(diǎn)小心思能瞞過我”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我既能給你誥命的殊榮,中饋的掌權(quán),自是能隨時(shí)收回”寧亦文滿是警告地道 婉夫人聞言原本虛弱的身子更是搖搖欲墜,似是過了好久才能找到自己的聲音道,“是,妾身明白” 韓氏和離的消息傳到寧墨耳中時(shí),倒是讓她有些意外,她雖已因?qū)幦锎笾履懿碌巾n氏的打算,但沒曾想她如此的果斷迅速,連忙讓夏霜將之前準(zhǔn)備送給寧蕊的一些古籍和罕見的首飾送到三房。 正準(zhǔn)備去涵文苑,便見秋蓉匆匆忙忙的趕來道,“小姐,剛剛暗衛(wèi)傳來的消息,嬌娘想見你” 寧墨擺弄著手里的玉佩,玩味地道,“哦?本想晾她幾天,但沒成想她如此著急” 上一世,嬌娘也曾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不過卻是一年之后,大舅舅回都城任職,途中救了她一命,將她帶回徐府。 也不知她用了何種手段將大舅舅迷得神魂顛倒,非要鬧著娶她為平妻。 外祖父無法只能表面應(yīng)承,私下派人好好查探一番才知道,原來嬌娘雖早已嫁為人妻但是暗中勾結(jié)他人生下私生子,并且與那人合謀害死了自己的夫君。 直到拿到證據(jù),大舅舅才幡然醒悟過來,將她送去了官府,這一世提前找到她,一來是讓她為寧博此事,二是提前解決掉,未免后患無窮 寧墨百轉(zhuǎn)千回,面色如常地道,“也罷,總是需要解決的,簡單的收拾下,隨我一起出府” “是,小姐” 婉沁苑,原本精致素顏的房間內(nèi)遍地狼藉,滿是瓷器的碎片和椅子的斜倒。 婉夫人跌坐在一個(gè)不顯眼的角落,目光呆滯地看著前方 紅纓苦口婆心地勸解地道,“夫人,你這又是何苦如此為難自己?” 婉夫人諷刺自嘲地道,“我一直以為我是不同的,我一直以為我在他的心中比阮家那個(gè)賤人不知道高了多少倍” “可誰知……..縱使我有欺瞞之錯(cuò),可他又何曾相信過我,不過是可有可無的棋子罷了” “你可知我在見他第一面時(shí),便知道我這一生已離不開他,我苦苦熬了這么年,竟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