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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夫人倒是個狠絕的。”寧墨語氣淡淡的出聲,原以為此事只是高琳的手筆,卻不想這李老夫人竟為了對付寧心雅做到如此的地步,連自己未出事的孫子都不放過。 “小姐,你的意思,這件事真正的推手是李老夫人?”夏霜疑惑的出聲,不確定地道。 “不錯,若我猜測不錯,李老夫人一早便知高琳的打算,權衡之下,無非是順坡下驢?!睂幠挠牡爻雎?。 “那她也未免太過無情。只是那高琳怕是一輩子便毀了?!毕乃勓?,附和出聲。 “想必她已經(jīng)知道錯了,但那又如何,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總要為自己的錯誤承擔后果。 人只有經(jīng)歷過痛苦,才能成長,至少她還活著,未來并不是沒有改變的可能!”寧墨眼神看向窗外,輕聲地開口。 夏霜聽著寧墨的話,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寧墨話里有話,可仔細想來,卻也不知道有什么。但她很肯定她不愿意看到這樣的寧墨。 似是離她太過遙遠,太過縹緲虛無,仿佛風一吹,偏散了。 第174章 你家主子知道嗎? “小姐,你準備怎么做?”夏霜急忙轉(zhuǎn)移話題,開口道。 “讓秋蓉繼續(xù)盯著寧心雅,這事她的反應過于怪異,她可不是心甘情愿便受他人擺布的人。 她在此事中吃了如此大的虧,竟并未有所動作,實屬不正常?怕是她有新的安排。”寧墨秀眉微凝,語氣淡淡的出聲。 她可沒有忘記寧心雅現(xiàn)在的身體狀態(tài),怕是以不變應萬變,利用此時機故意混淆視聽。 “是?!毕乃樕系纳袂猷嵵氐氐馈?/br> 她剛走到門口,不期然和一個青衣小丫鬟撞在一起,還未等她開口,便聽對方急忙開口:“對不起,夏霜jiejie,都是奴婢過于著急,是,冬瑤……冬瑤jiejie醒了?!?/br> “冬瑤醒來,太好了,走,我們?nèi)タ纯?。”寧墨從?nèi)室出來,語氣輕快,聲音里皆是喜意。 邊說邊腳步極快地向外走去,身后的兩個小丫鬟忙跟上。 “小姐。”此時的冬瑤臉色透著股羸弱,正靠在床頭喝著藥汁,一眼看到寧墨欣喜地道,語氣里倒有幾分輕顫。 她剛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知道了,這幾天自己到底怎么了,現(xiàn)在再見寧墨,倒有種恍然隔世之感。 一旁的冷霄見冬瑤如此模樣,忍不住的心塞,他一早便來守著她,從她醒來,她雖然同她說話,但是話里話外都是客氣與疏離。 “冬瑤,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寧墨快步上前,忙問道。 “累小姐擔憂,我沒事。”冬瑤忙搖頭出聲。 主仆兩人對視一眼,皆是彼此之間才會懂的默契。 而后寧墨又讓人將花折請來,仔仔細細地為冬瑤好生診治一番。 “花大夫,怎么樣?”冷霄神色緊張地開口道。 少頃,花折才放下診脈的手,點了點頭,欣慰地出聲:“不錯,恢復的不錯,體內(nèi)的蠱毒基本上已經(jīng)清除,等我再改個方子。 每日按方抓藥,定時服用,方可并無大礙?!?/br> “謝謝大夫?!卑殡S著花折的話落,三道聲音響起。 花折好笑地看著開口的三人,復又將目光看向冷霄,揶揄地出聲:“人家主仆情深,不約而同地倒謝便也罷了,你這外人又是道哪門子謝?!?/br> 冷霄那張不算白皙的臉龐,此時漲的通紅,見眾人的視線皆順著花折的話,看過來,忙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強自道:“我,我是為了我們主子,主子擔心墨姑娘因為冬瑤擔心害怕,故此派我過來瞧瞧?!?/br> 寧墨聞言,真想優(yōu)雅地向冷霄翻個白眼,很想問問他,你這樣把你家主子為借口,你家主子知道嗎? 花折搖了搖頭,顯然對他的說辭嗤之以鼻,轉(zhuǎn)頭對著寧墨出聲:“冬瑤既已沒事,我便回別院了,先前我做了幾個香囊藥包,又防御蠱毒之效,稍后吩咐人,將它和方子一起給你送來?!?/br> “有勞大夫了?!睂幠勓?,對這花折微微行禮道,隨后緊接著出聲:“夏霜,你去庫房將上好的人參給花大夫拿來?!?/br> “不必客氣,都是自家人?!边呎f邊整理藥箱,對著寧墨點頭示意,邊腳步不疾不徐的離開了。 “冷霄,花大夫一人回去,我不放心,你還是好生跟著吧,幫我轉(zhuǎn)告你家世子,謝謝他的關心?!睂幠菩Ψ切Φ目聪蛩?,特意加重語氣。 “是,屬下這就去?!崩湎龉Ь吹氐溃髶狭藫项^,對著冬瑤囑咐道:“冬瑤,你好生照顧自己的身體,我過幾日再來看你。” 還未等冬瑤有任何的反應,冷霄偏腳步匆匆地離開了。 一旁的夏霜眼神玩味的看向床上的人,學著冷霄的神態(tài)和聲音,開口道:“冬瑤,我過幾日再看你!” 她的話一出,在場的人均爆笑出聲,就連寧墨臉上都染上了幾分深刻的笑意。 反觀冬瑤,果不其然,便見她原本羸弱蒼白的臉上,染上了胭脂色,咬了咬唇,羞赧的看向?qū)幠?,出?“小姐,夏霜欺負奴婢?!?/br> 寧墨作勢咳了咳,輕聲道:“夏霜,莫要嚇到我們冬瑤,再怎么說女孩子的面子也是要的?!?/br> 嘴上雖這么說,但那語氣里是和夏霜并無二樣的調(diào)笑之意。 “小姐,你!”冬瑤似是沒有想到寧墨會如此說,臉上的羞澀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