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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dāng)初便是怕紅鸞一錯再錯,才會在她同寧墨說過那些話后,認(rèn)真的提醒她。 待她言辭確切地否認(rèn)后,實在沒有辦法,為免鑄成大禍,掙扎一番,將她對寧墨不敬,和故意混肴她與主子的關(guān)系,告訴了冷霄。 話落,便見紅鸞不可置信地抬起頭,聲音顫抖地出聲:“青銅,我們自小便相識,你也是如此看我嗎? 認(rèn)為都是我的錯,???” “你要明白,自從我們被主子收到七殺閣后,便必須以主子的命令行事。 在此之前主子已經(jīng)告知于你,墨小姐的地位便等同于主子,而你,為了一己之私,在墨小姐跟前說些很本不存在的事實,紅鸞,你冷靜地想一想,你做的哪里是對的?”青銅痛心疾首地反駁。 邊說邊將她的手從自己的胳膊上移開,聲音里也不復(fù)過往的溫和。 “別給我提寧墨,她算什么,除了給主子添亂,沾染他的勢力,她可曾幫過主子分毫,主子被她所迷惑,你也如此看不清嗎?”紅鸞厲聲斥責(zé)地開口,用力的甩過衣袖,不忿的出聲。 眼中是不加掩飾的恨意,早晚有一天,她會讓君煦看清寧墨的真面目。 “我相信主子的眼光,主子這么些年,何曾判斷失誤過,主子既然選擇了墨小姐,那她必定有過人之處。 我們做屬下的,永遠只有服從命令的份。” 第302章 嫉妒使人丑陋(一更) 紅鸞聽著青銅話里話外皆是對寧墨的維護,面上的表情更加憤恨不已,怒斥地開口:“夠了,我不要聽你說這些,現(xiàn)如今我已經(jīng)到如斯的地步,已然給她帶不來任何的威脅,還要我怎么樣,難不成讓我在她面前搖尾乞憐,磕頭謝罪嗎?” 此時因著她的情緒太過激動,那張原本秀麗的臉龐加之她發(fā)髻的凌亂顯得尤為猙獰,臉上未干的淚痕似是由著月光折射出銀色的光。 青銅瞧著她此時的模樣,眼中閃過一抹心疼,他與她幾乎是一同被送入了七殺閣,而后又一起來到了都城創(chuàng)立聚源齋。 這么些年,紅鸞的不易他都看在眼里,自小的訓(xùn)練何其艱苦,可她都一聲不吭地堅持了過來,有時候會讓他們這些同她一起訓(xùn)練的人產(chǎn)生一種她并非是女兒身的錯覺。 心性,聰穎絕不輸一般的男兒。 可便便她對主子有了不一樣的想法,這…. 紅鸞用余光瞥向一旁的青銅,雖未聽到他開口,但那眼眸中明顯有了松動的痕跡,再加之她對青銅的了解,已然能將他心中的想法猜的八九不離十。 紅鸞心思一動,低下頭,斂下了臉上的表情,放緩了語氣,柔聲開口:“青銅,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該沖你發(fā)脾氣,你能來看我,我已經(jīng)很知足了。 是我不好,是我因著被關(guān)在這里這么久,心緒不平,過于偏執(zhí)。 不過你放心,我會認(rèn)真想著你對我說過的話,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調(diào)整心態(tài)。” 聲音輕柔,語氣真摯,話里話外皆是誠意。 若是她在這種時刻,立即擲地有聲地表明她對主子的忠心以及對寧墨的認(rèn)可,別說青銅不相信,換成任何一個人都不會相信她有如此快的轉(zhuǎn)變。 但她若是像這般只是表明一個態(tài)度,循序漸進,自會事半功倍。 果不其然,青銅聽到她如此說,臉上的表情是顯而易見地輕松了不少,寬慰地開口:“紅鸞,你能這么想,我便放心了,只要你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我想主子一定會給你個改過的機會,一切都還來的及。” “嗯,嗯,青銅,我明白?!奔t鸞忙不迭地點頭,聲音哽咽地開口。 隨后,她緩緩地抬起頭,語氣誠懇地出聲:“青銅,我不奢望主子能有一天想起我這個人,但若你有時間,能不能過來看看我,哪怕是陪我說說話也是好的,否則在這暗無天日的牢房中,我總覺得自己仿若死了一般?!?/br> 話到最后,盡是難掩地落寞。 “好,我一定會再來看你,若有機會,我定在主子面前為你美言幾句,但你一定要保證你確實已經(jīng)想明白了?!鼻嚆~應(yīng)聲,但還是不忘再三囑咐道。 “嗯,我真的知道錯了?!奔t鸞重重地點頭。 “時辰不早了,我先回去了,這是我給你帶來的糕點,若你喜歡,我下次來的時候再帶給你?!鼻嚆~通過狹小的窗戶處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不知從哪里拿出提前準(zhǔn)備好的糕點,遞給紅鸞。 “我喜歡的,青銅,謝謝你?!奔t鸞忙一把接過,緊緊地攥緊,脫口道。 “嗯,你切莫多想,我先行一步?!鼻嚆~安撫地出聲,隨即一個閃身便離開了牢房。 紅鸞怔怔地看著他離去的方向,眼中的柔色以最好的速度演變成刺骨地寒意,認(rèn)錯?她何錯之有,對君煦有別樣的心思怎么能算錯? 他的身邊注定有一個自己的位置。 寧墨又算什么東西,竟然和她爭。 她現(xiàn)在只能隱忍,而能依靠的便只有青銅一人,但這不代表她會就此認(rèn)命。 紅鸞想著,臉上的表情愈發(fā)陰鷙起來,但那眼睛里皆是堅定。 等到她出去,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青銅從別院出來,快速地回到了聚源齋。 剛將自己的衣服換下,便聽著門外的敲門聲。 “這么晚了,何事?”青銅調(diào)整了下有些凌亂的呼吸,語氣稍稍平緩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