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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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在古代刷淘寶4 繼昨日平陽侯府小侯爺輸?shù)絻A家蕩產(chǎn)的勁爆新聞后,今日又出了一條更加爆炸的消息。說的便是小侯爺?shù)膫骷覍毩鹆俊?/br> 茶樓里圍觀的那群人,出去之后把琉璃瓶夸的天上有地上無,神乎其神,引得無數(shù)人向往,想一睹寶物真容。 “那琉璃瓶,像冰做的一般晶瑩剔透?!?/br> “純凈無暇,沒有一絲瑕疵,摸起來比二八少女的柔荑還要光滑?!?/br> “說的好像你摸過似的?!?/br> “我沒摸,斗金樓的徐管事摸了,他便是這么說的。” “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斗金樓的東家手里,等閑是看不到了。” …… 越是看不到,越是把它夸的天花亂墜,聽的人也就被勾的心癢難耐。 “大嫂,你家那家傳寶物真的那么稀罕?先前怎么沒聽你說過?”武定侯府二房王氏問道。 林錦繡淡笑了一下,“誰會把家傳寶天天掛在嘴邊?不怕賊偷還怕賊惦記呢!” 林錦繡心中也奇怪,林家何時有了那樣的傳家寶?不過既然是晏卿親口說的,就算以前不是,那現(xiàn)在也是了。當(dāng)jiejie的,總不能背后拆他臺。 王氏撇撇嘴,“便是有了那家傳寶物又如何?如今還不是給了別人?有個那樣的兄弟,家業(yè)敗光也不過是遲早的事!大嫂還是慎重些,像昨日那樣,拿錢財貼補(bǔ)娘家的事,可不能天天有。咱們武定侯府再是家大業(yè)大,也經(jīng)不住這般填補(bǔ)?!?/br> 林錦繡臉色冷了下來,“弟妹說話客氣些,我兄弟再如何也是圣上親封的平陽侯,容不得別人詆毀。還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貼補(bǔ)娘家了?弟妹年紀(jì)輕輕,眼睛就已經(jīng)這么不好使了么?” 她是想拉娘家一把,不過拿了錢匆匆回去后,卻聽祖母說,晏卿擔(dān)憂她在府上難做,不讓她貼補(bǔ)。錢又原封不動的讓她拿了回來。 即便真的貼補(bǔ)了又如何?她用的是自己的嫁妝又不是公中的銀兩,想怎么用便怎么用。 不過也多虧晏卿愛護(hù)她,不然今日對上王氏還真有些底氣不足。 晏卿回到侯府,尚未回到自己院子,就被老夫人派人叫去。 “祖母,母親。” 晏卿行了禮,把懷里揣著的地契房契遞給老太太,“孫兒把輸?shù)舻募耶a(chǎn)拿回來了一部分,祖母您收著吧?!?/br> 老太太卻急道,“外頭說的家傳寶物是怎么回事?咱家何時有了傳家寶?” 晏卿笑道,“以前從波斯商人那里買回來的一個瓶子罷了,我是為了賣高價,才說成是傳家寶。不過也確實可以當(dāng)做傳家寶,那東西世間僅此一件,如今確實稀罕?!?/br> 今后可就未必了。 老太太松了口氣,“原來如此,祖母當(dāng)你誆他們呢,那斗金樓背后似乎有淳王的影子,咱們能不招惹就不招惹?!?/br> 淳王?當(dāng)今圣上長子,難怪斗金樓無人敢招惹。 “祖母放心,晏卿前些日子實在荒唐,昨日昏迷夢見父親,被他一頓好罵。如今已經(jīng)幡然醒悟,再不會做那等混賬事了?!?/br> 現(xiàn)在這具身體里的是晏卿,他日后所作所為勢必會與原主有所不同,因此便用了這么個借口。 老夫人一驚,“你夢見你父親了?難怪,你忽然這樣懂事。”她嘆了一聲,“這樣也好,你父親泉下有知,也該放心了?!?/br> 英年早逝的獨子是老夫人心口的一道疤,每每想起來,都要悲痛落淚。 晏卿連忙哄她,直把她哄的喜笑顏開才算作罷。 這幾天,京城里人們最津津樂道的話題就是琉璃瓶的故事。這已然成了一個十分熱門的談資,不管在哪提起,都有人加入進(jìn)來一塊兒高談闊論。誰若是不知道,那便是跟不上潮流了。 始作俑者晏卿,此時正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七月的天,圍著火盆在燒幾本書。 他花了兩百多塊錢,買了幾本玻璃制作技術(shù),還有文獻(xiàn)技術(shù)資料,最終找了一個最適合這個時代用的玻璃制作方法。 方子抄下來后,這些書便不能留著了,雖然可惜,但也只能一把火燒了。 晏卿十分仔細(xì)的把每一頁都燒的干干凈凈,連燒完的灰燼都拿燒火棍搗碎,再尋不出一絲現(xiàn)代的痕跡,才算作罷。 小心無大錯,一是為了防止被這個時代的人發(fā)覺異常,二是怕混淆未來人的考古工作。不該出現(xiàn)在這個時代的東西,晏卿便不會讓它出現(xiàn)。 他把抄來的方子仔細(xì)收好,正思考著怎樣把這個東西傳播出去時,青書敲門進(jìn)來了。 “少爺,嚴(yán)六少爺送來了請?zhí)ゴ猴L(fēng)樓一聚?!?/br> 嚴(yán)六少爺大名嚴(yán)盛,誠意伯府的三房次子,原主的狐朋狗友之一。從前在一起胡混的時候,這些人都把他當(dāng)冤大頭,吃喝玩樂都是原主花錢,這些人從來沒出過半個子。原主出事,也沒見他們伸出援手。 并不值得深交。 晏卿剛要拒絕,看到手里的方子,又忽然改了主意。 “備車,去春風(fēng)樓?!?/br> “嚴(yán)六,你給小侯爺下帖子了?他這個時候能出來?” 嚴(yán)盛哂笑一聲,“怎么不能?難道你還能指望他在家里反思不成?” “也是,小侯爺不是那種人,他要是能反思,京城第一紈绔也該換人做了?!?/br> “哈哈……”眾人笑起來。 又一人道,“小侯爺這段日子不來找咱們,咱們連春風(fēng)樓都不能來了。” 為何不能來?自然是沒有冤大頭來請客了。他們可不像小侯爺,年紀(jì)輕輕就成了一家之主。這些人都還拿著家里的份例過活,手頭緊巴巴的,想瀟灑玩樂全靠小侯爺花錢。 這心思在座的幾人都是心知肚明,因此這話一說,幾人都笑了。 “笑什么呢?說出來也讓我高興高興。” 晏卿一出現(xiàn),幾人臉上都有一瞬間的慌亂,不知道剛才的話他聽沒聽見。 嚴(yán)盛笑道,“何時來的?我還說下去接你呢?!?/br> “剛到,春風(fēng)樓熟的跟我家似的,還用你來接?”晏卿毫不客氣道。 眾人便松了口氣。 嚴(yán)盛忙轉(zhuǎn)移話題,“先讓小二上菜,你來之前我已經(jīng)把你愛吃的都點上了,這會兒正好能上了?!?/br> “行吧,”晏卿隨意坐下,“最近窮的揭不開鍋,也讓我蹭蹭你們的場。對了,今日誰做東?” 其他人臉上的笑容一僵,滿臉的不自在,他們能說還是打算讓他請嗎? 小侯爺以往最大方,就算沒帶錢也不讓他們掏,都是記在他賬上。萬萬沒想到他今天竟然哭窮。 雖然也是事實沒錯,但…… 好在嚴(yán)盛反應(yīng)快,立刻說道,“我做東我做東,侯爺眼下艱難,怎么也不能讓你破費?!?/br> 說這話的時候,嚴(yán)盛rou疼不已,剛才他們點菜點的大方,這一頓飯怕是要花他三個月的份例。 晏卿并不在意的點了點頭,掃視一圈,又問道,“怎么沒見綺羅姑娘?怎么,本侯落魄了,她就看不上本侯了不成?” 春風(fēng)樓不是青樓,不過也有幾個賣藝的姑娘,客人吃喝時,她們在一旁彈琴唱曲兒助興。綺羅是這春風(fēng)樓的頭牌,一手琵琶彈的出神入化。當(dāng)然,這價錢也不低。往日小侯爺他們來,十次有九次要點這綺羅姑娘。 “哪里是看不上小侯爺,只是先前你沒來,她看不上我們這些人。小二,快去把你們綺羅姑娘請來?!眹?yán)盛心都在滴血,這下半年的份例都打不住了。 他如鯁在喉,往日可口的飯菜都變得難以下咽。 晏卿卻心情舒暢,吃的津津有味,這春風(fēng)樓的飯菜還不錯,難怪能成為京城第一酒樓。 酒過三巡,幾人話題談到了最近風(fēng)頭極盛的琉璃瓶。 “小侯爺不夠意思,這么稀罕的寶貝竟不曾讓我們見識見識。甚至一點風(fēng)聲都沒露過,可是沒把我們當(dāng)朋友?” 晏卿臉上帶了醉意,似乎已經(jīng)神志不清,他醉熏熏道,“也沒甚稀罕的,我手里有、有方子,再、再做出來一個便是!” 幾人一驚,似乎發(fā)現(xiàn)了不得了的事,嚴(yán)盛連忙問他,“你有方子?制作那琉璃瓶的方子?” “沒錯,跟那、那瓶子一塊得到的?!?/br> 這幾人登時眼珠子都紅了,一個瓶子便賣了三萬兩,晏卿要是多做幾個出來賣,那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富可敵國? 幾人忍住滿肚子的酸水恭維他,“侯爺這是有個下金蛋的母雞啊,這可是潑天的富貴?!?/br> 晏卿卻擺了擺手,道:“那方子太難,我找人做了幾次只得了半成品,要不然我怎敢一個瓶子賣三萬兩?世間僅此一件才稀罕嘛!多了就不值錢了?!?/br> 嚴(yán)盛又暗罵他蠢貨,為了讓瓶子值錢竟然放棄了做瓶子的方子! 他笑道,“方子太難?多試幾次總能成功,實在不行,不妨讓其他人試試?我手里有一個上好的工匠,不若借給侯爺一用?” 晏卿目光轉(zhuǎn)過來,直勾勾的看著他,直看的嚴(yán)盛心里發(fā)毛,他才慢悠悠說道,“工匠就算了,不過你若感興趣,方子可以賣給你。” “什么!” 第5章 在古代刷淘寶5 嚴(yán)盛蹭的站起來,“此言當(dāng)真?!” 晏卿混不在意道,“自然當(dāng)真,我騙你作甚?” 嚴(yán)盛心底升起一股狂熱,這可是下金蛋的方子!小侯爺竟然犯傻要賣掉!傻的可真是……太好了! “那、那價錢方面……”嚴(yán)盛用僅有的一絲理智問。 “一千兩一份?!?/br> 這么便宜?!嚴(yán)盛不敢置信,一個琉璃瓶還要三萬兩呢,琉璃瓶的方子才一千兩?! 等等,什么叫一千兩一份? 很快他就聽到,晏卿對另外幾人說,“還有你們,想要的話,我一人賣一份?!?/br> 嚴(yán)盛的狂熱欣喜像被澆了一盆冷水,陡然熄滅了。一人賣一份?人人都能做出來琉璃瓶了,那還值什么錢? 他忙道,“小侯爺,這方子不能這么賣。您方才也說了,世間僅此一份才值錢,那多了就不稀罕了。不若只賣一人,這才顯的它珍貴。這樣,我多出些銀子,侯爺便只賣給我一人怎么樣?” 其他人不樂意了,“嚴(yán)六,你這就不厚道了,那琉璃方子誰不想要?小侯爺,我也愿意出高價,你把這方子單賣給我吧?!?/br> “我可以出更高!” “我也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