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史前寡獸求生記[種田]、我閉眼了,你親吧、長歌行、穿成妹控反派的壞繼妹、白蓮嬌妻她翻車了、超級大腦[快穿] 完結(jié)+番外、[吸血鬼騎士]棋局、死亡如風(fēng) 完結(jié)+番外、盡歡、女主她仗著美貌為所欲為
容顏沒答,因為付博身手矯健的爬上墻壁,來到窗口與她四目相對。在這一刻,仿佛有火花閃過。明明近在咫尺,卻隔著厚厚的玻璃。容顏細(xì)嫩白皙的手落在玻璃上,付博也感同身受,抬手印上。 就算碰觸不到,溫度,卻可以傳遞過去。 有輛拉菜的貨車經(jīng)過,望著監(jiān)控畫面的蟋蟀倒吸一口氣,他看出付博黑色的衣服不對勁,剛才反光了,說明有血。 這下子,就算打擾到小姐,他也不得不急沖沖的跑向陽臺先打開門了:“快過來!” 被驚動的容顏眨眨睫毛,她從沒見過蟋蟀失態(tài),立即明白了什么,慌忙的從窗臺下來往出跑。迎面和付博碰到,心顫不已的道:“你受傷了嗎?” “沒有,臟,別碰別碰?!?/br> 付博巧妙的躲開,不想臟了女友雪一樣的皮膚。 “讓我瞧瞧,讓我瞧瞧?!?/br> 血腥味這么重,連容顏都能聞到如何能冷靜? “等我洗完澡再看也不遲?!?/br> “好好好,我陪你洗!” 急于求知的容顏根本沒留意說了什么,蟋蟀已呆滯。 付博微微一愣,感覺全身熱浪滾滾,直沖大腦,就算沒被傷到也要流鼻血了。喉結(jié)滾了滾,付博的目光更幽暗深邃了:“行,我,我求之不得?!?/br> 第99章 后臺 容顏拉著付博的手走向浴室,一邊用遙控器放水,一邊瞪著男友脫衣服,見他動作緩慢便伸手要幫忙。 “我自己來?!?/br> “還是我……天啊,都這樣了還嘴硬!” 背部紅通通的冒著血絲,布滿劃痕,雖然是表皮傷,沒深到里面,那也挺觸目驚心的。 既心疼又難過的容顏抿著唇,眼睛漸漸紅了。 “別這樣,小傷,過兩天就好了。” “說得輕巧,把傷放在我身上試試……”她話沒說完,被付博嚴(yán)肅的捂住嘴巴。 “不許胡說八道?!?/br> 淚水還是流了出來,容顏拉下他的大手,悶悶的道:“你兇我?!?/br> “沒有!” 容顏認(rèn)為有就是有,辯解無效。 她指著下面:“把褲子脫掉,不許拒絕?!?/br> 幸好腿上沒有傷痕,付博大大方方,順便把臟衣服全放在框子里,一會兒讓屬下拿去處理。 細(xì)細(xì)打量的容顏沒放過任何地方,包括腳,雖然很慶幸,但他的后背……容顏用遙控器關(guān)了水,拿起柔軟的白毛巾道:“坐在浴池邊上吧,我給你擦擦?!?/br> 傷口沾水不好,這是常識。 付博真的不在意,但女友為他好,若表現(xiàn)出來她反而會更傷心。 氣勢弱弱的吐出一個字:“嗯?!?/br> “我長這么大頭一次伺候人?!?/br> “這是我的榮幸,”付博收住了尾音,將心里話留在肚子里。他其實很想說以后也有機(jī)會,什么鴛鴦浴、仙女下凡、還有他很想嘗試的坐蓮。 男人禁/欲還好,一旦開了竅,就跟脫韁野馬差不多,一發(fā)不可收拾。 心猿意馬的付博忽然緊繃起來,溫?zé)岬臐衩碓谒牟弊由嫌巫?,所過之處,帶起一片片戰(zhàn)栗。太香艷了,這哪里是洗澡?。糠置魇且惶捉M合拳,專門鍛煉他的忍耐力和意志力! 哪怕城府深如付博,也不僅吞吞口水,炙熱的目光追隨著她的指尖,順著胳膊經(jīng)過波濤洶涌的山岳緩緩來到俏臉。 容顏又不是死的,能察覺不到他肆意亂爬的視線嗎? 有些害臊,有點羞怒,但更多的則是甜蜜與驕傲。 故意挺挺胸膛,容顏笑盈盈的勾起男友的下巴,放出這個世界最殘酷的話:“傷好前,不許碰老娘!” 剛出生入死的付博:“……” 收起旖旎繾綣的意念,容顏輕輕的擦拭,珍珠般的淚花又泛濫了:“當(dāng)初被趕出家門時,我就在心里給他們判了死刑,”不帶任何色彩,不帶任何感情,她輕聲細(xì)語的把原主的經(jīng)歷講了,包括自殺前的狀態(tài)。 對于容升,無論他做什么,抱著什么心態(tài),那都是他自己的事與容顏無關(guān)。她也不會動容,更不會對他燃起一絲一毫的親情。 付博是她喜歡的人,所以,今天徹底把話嘮開。 “顏顏,你太苦了?!?/br> 被男人抱入懷的瞬間,雖然暖洋洋的撫平所有感傷,但也濕透了全身。 容顏摟住他的脖子,手指在yingying的頭發(fā)里穿行,露出一抹淡雅的微笑:“都過去了,”忍不住蹭蹭他的額頭、臉頰,容顏繼續(xù)道:“原本,容升有一個幸福的家,漂亮的老婆,嬌俏的女兒。變成孤家寡人后,他對顧煜的仇恨深入骨髓,已經(jīng)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所以,他勾結(jié)包藏禍心的黃皇,拉攏總被顧煜打壓的唐華……”把計劃講了,讓付博心里有成算,省得他再花時間查這些,而且還不一定對。 “阿顏!” “以后不許瞞我?!?/br> 付博急著解釋:“我……” 快速的親過去,在他唇瓣上啄一下,軟軟的,qq的,十分合容顏的心意。 浴室里熱氣繚繞,兩人不覺得冷。 一個上演濕/身/誘/惑,一個上演火忍神功,不能啪,什么滋味只有自己清楚了。但對于外人來說,嗯,挺會玩的,已經(jīng)一個鐘頭了還沒出來。 付博和容顏都處在適于生育的年齡,要是有了孩子,也不足為奇。 失去睡意的金淑打開筆記本,興致勃勃的逛起嬰幼兒商品店,想提前學(xué)習(xí)這方面的知識,想親自照顧寶寶。小姐膚如凝脂,貌似天仙,她的孩子也一定最可愛最好看,這點無需質(zhì)疑。 正在喝牛奶的蟋蟀轉(zhuǎn)轉(zhuǎn)杯子,意有所指的道:“那個,你若喜歡可以自己生一個?!?/br> 金淑掃他一眼,沒吱聲。 * 檢查官見到了容升,此人非常體面,穿著考究的西裝,雙鬢發(fā)白,卻精神奕奕的沒有絲毫萎靡之態(tài)。這就奇怪了,官司纏身還能鎮(zhèn)定自若,是有恃無恐還是真冤枉?莊嚴(yán)的審訊室內(nèi)蔓延著凝重的氣息,不管檢察官問什么,容升全老老實實的承認(rèn),態(tài)度良好,根本不像唯利是圖的商人。 正氣凜然的檢察官笑了:“不怕進(jìn)去?” “我也是受害者,他……一心一意的懺悔,我以為,以為他還愛著顏顏。” 提到女兒,容升的表情終于出現(xiàn)了裂痕,痛苦,難堪,連放在桌子上的手也跟著顫抖起來,露出了脆弱的一面。 有三個頑皮女兒的檢察官嘆口氣,親自給容升倒了一杯涼白開:“可鋼筋的文件,確實有你的簽字?!?/br> “上面也有顧煜的簽名啊?” “同罪而已,不代表你無辜,”人非草木,容升坦誠,他也不想太劍拔弩張:“你仔細(xì)想想還有沒有其他疑點?” 擰著眉,容升努力的去回憶,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沒人打擾他。忽然,容升雙眸一亮的道:“有家建材公司或許有問題!” “證據(jù)呢?” “沒有,”容升舔了舔嘴唇,極力的想勸說對方調(diào)查:“當(dāng)初黃皇推薦兄弟情公司,說是用慣了的,還有折扣。顧氏財力雄厚,是可以自己開發(fā)的,他帶上我只是送人情而已。所以用誰不用誰,我哪有資格挑剔呢?” “兄弟情是新公司嗎?” “不是,好像經(jīng)營十多年?!?/br> 檢察官起疑了,像這種一直用的公司肯定有內(nèi)部關(guān)系,會是誰呢? 同樣,容升也想到了,臉色鐵青的他失去所有光彩,后悔不已的垂下頭。 “就算被騙也很難洗脫罪名,你想到了什么都要坦白,爭取減輕處罰,”檢察官摸著資料,身體漸漸前傾,燈光在他菱角分明的輪廓上留下陰影,像極了恐怖的判官:“比如,檢舉立功?!?/br> 這…… 容升眼珠子左右移動,看起來非常掙扎。 “還猶豫什么呢?據(jù)我說知,前幾天你的車出問題了,差點掉下山澗,警察雖然還沒查明白,但兇手是誰容先生應(yīng)該有數(shù)吧?” 渾身猛地一僵,容升宛如沒有棉花的娃娃般,頹廢的癱軟了:“好,我配合你們,戴罪立功,”在別人看不見的角度,容升的神情極其猙獰,什么罪?他可一點利益也沒要,想騙我?你還太嫩了,呵呵呵 順利找到“組織”的容升帶著勝利離開。 幾天后果然查到了兄弟情的貓膩,居然是黃皇私生子的公司。 這個猛料太勁爆了,畢竟黃皇不能生育,難道這一切全是假的?真相猶如一巴掌,狠狠地抽在顧煜臉上。 檢察官走進(jìn)二號審訊室,坐在黃皇面前。 原本雍容清貴的男人面色憔悴,皺紋縱橫,目光渾濁,哪還有從前半分的儒雅風(fēng)姿?簡直像個邋遢的糟老頭子。 “你看看吧?!?/br> 百分百會判終身/監(jiān)/禁的黃皇無所謂的拿起資料,一頁頁的翻著,反正他死豬不怕開水燙……呼吸開始變重,怎么會這樣?怎么會暴露?與顧氏合作的小公司、小企業(yè)那么多,為什么會被查到呢? 容升! 一定是他。 在自己調(diào)查他的時候,他也在調(diào)查我呀! 他咬死顧煜,咬死自己,幾乎詮釋了所有罪名,只要交些罰金便行了。幾千萬而已,對容升來講九牛一毛。 “哈哈哈哈哈,”瘋癲的癡笑,目眥欲裂的黃皇歪著頭,扭曲的表情宛如病入膏肓一樣滲人:“對啊,他是我年少輕狂時留下的種子,那又如何?他提供的材料沒有問題。” “有,第三方的鑒定出來了,承重墻里摻了一半不合格的兄弟情產(chǎn)品,是坍塌的主要原因,”檢察官亮出證據(jù)的同時,在心里感嘆,幸好是中午倒的沒砸到工人,若早上的話會牽連幾百條人命,后果不堪想象。 所以上面怒了,下令要嚴(yán)查到底絕不姑息。 “不,絕不可能,我明明把……” 為了高利潤,他自然清楚兒子的東西禁不住考量,利用職務(wù)的便利全安排到欄桿、扶手、花園等不重要的地界。是誰?容升?他一個外人參不到內(nèi)部。不不不,他可以收買自己,也能收買別人! 檢察官看著他變來變?nèi)サ某髴B(tài),手指一下下敲桌子,這感覺陰森森的,仿佛在催命似的。 “我想見容升?!?/br> “你現(xiàn)在誰也不能見,還是老實交代吧?” 黃皇往后靠去,蒼傷的大手捂住了臉,半響才重新坐好,將自己的懷疑和知道的情況一一告之,包括,他曾猜測顧煜要殺害付博的意圖。那濃烈的煞氣,鋪天蓋地,不恨到骨血中不會如此執(zhí)著。 老神在在的檢察官猛地站起身,瞪著大眼睛,椅子嗙的一聲倒在地上,滑出刺耳的動靜:“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