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生煙搶親小隊(duì)_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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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出嫁,太爺爺也沒有將玉佩收回。 因?yàn)檫@塊玉佩太過重要,所以即使是出嫁,她也將之掛在了腰間。索性玉佩是紅色的,與那一身嫁衣倒也相稱。 提及出嫁,白玉煙又想起了婚禮上...搖了搖頭,不再想這些糟心事。 白玉煙將玉佩托了托,雖然把家傳的玉佩用來挖掘草藥,未免有些不敬先祖,但為了救人,她也只能這樣做了。 將玉佩放回腰間,白玉煙抬起袖子,咬下一塊布巾,小心得將滲血的手掌纏好,重新往上爬去。 被那只滲血的手握過的赤心佩閃過了一絲金紅色的光芒,只顧著往上的白玉煙沒有看見。 白玉煙回到之前發(fā)現(xiàn)紫夷花的位置,那只墨灰色的甲蟲已經(jīng)不在了,至于之前攀過的那個地方,她是不敢再停留了。 白玉煙將赤心佩解下來,往紫夷花的根莖伸過去的時候,那纏附在腐木上的密密麻麻的根似被注入生命,一扭一扭的脫離腐木,顯然對這玉佩避之不及。 白玉煙倒是不知道,原來用玉佩挖掘根莖是這個意思?她頭一回看見這么奇怪的植物,竟然對外界有反應(yīng)。 她覺得好玩,將玉佩來回的晃悠,很快,紫夷花的根莖就全部脫離了腐木,沒了根部著力,紫夷花失去支撐掉在白玉煙事先鋪好的大葉子上。 總算將解藥采到,有了紫夷花,姑娘的毒性就能完全清除,不用另外配藥了。 白玉煙施展輕功從山壁上飄下來。腳步不停的來到新娘子姑娘身邊,將花瓣摘下喂給她。 在這一過程中,白玉煙察覺到了一絲抗拒。 姑娘已經(jīng)醒過來了?那就好,沒有毒入肺腑,這解藥來得不算晚。 白玉煙仗著姑娘不會武功,硬是將花瓣喂進(jìn)了嘴里,然后堵著她的嘴不讓她吐出來,接著才一臉歉意的解釋道:“姑娘你中毒了,這是解藥。此花瓣離開花托三息之內(nèi)便會枯萎,不得不出此下策,無意冒犯!” 花瓣入口即化,涼涼的汁液順著喉嚨劃下,很快緩解了中毒后的燥意,讓她身心一輕。賀若玘死死克制的長長指甲漸漸放松下來,放過了折騰已久的手心。 姑娘睜開眼睛,白玉煙見她那雙滿含著風(fēng)霜的眼里掠過了很多復(fù)雜的情緒,也許是她經(jīng)歷得太少,白玉煙并不懂得這些情緒代表著什么。 因?yàn)樽弦幕ɑò甑墓πВ媚锴喟椎哪樕杆俸棉D(zhuǎn),雖然仍有幾分病態(tài),但瞧著毒性已是緩解。 應(yīng)該是察覺到花瓣起了效果,姑娘沒有做出激烈的反抗。她只是閉上了眼睛,動了動嘴。 白玉煙趕緊仍壓在唇上的手收回來,看她的唇色恢復(fù)正常,松了一口氣,“太好了,看來毒已經(jīng)解了?!?/br> 白玉煙握住新娘子姑娘的手腕兒,姑娘睜開眼盯著她,手臂不安的動了動,“姑娘你別怕,我沒有要害你的意思,只是給你把把脈?!?/br> 察覺到抗拒的力度減弱,白玉煙沖新娘子姑娘粲然一笑,“沒事了,你已經(jīng)大好。只是身體還很虛弱,以后還要多加調(diào)養(yǎng)。這是打娘胎里落下的病癥吧,平日...” 白玉煙在一旁喋喋不休,完全不知道她后面的話,這位被叮囑的對象一個字都沒聽進(jìn)去。 她只是專注的看著這個握著她手腕兒看起來端莊柔婉的少女,滿腦子都是剛才那個凜冬暖陽一般的笑容。 這世上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呢?僅僅只是一面之緣,竟為了她以身犯險,她又何德何能呢? 賀若玘的經(jīng)歷不同一般人,她早已遍嘗世間的黑暗,在她看來,這樣的人,挺傻的。 但她又忍不住心生喜歡,被這樣的人溫柔以待,有誰能抗拒,有誰會不愛呢? 這個重生后第一個出現(xiàn)在她眼中的女子,她生命中唯一一個真心為她的人,也許她賀若玘,一輩子都忘不掉了。 第4章 “多謝姑娘?!辟R若玘終是開口打斷了白玉煙的滔滔不絕,“救命之恩,沒齒難忘?!?/br> 被這樣鄭重道謝,白玉煙有些不好意思,擺擺手:“舉手之勞,不必言謝。” “你的手...”輕輕將這只纏著紅色碎布的手執(zhí)起。這只手她握過,原本應(yīng)當(dāng)是細(xì)膩柔軟又纖長的,此刻上面卻沾滿了泥土和草屑,如脂玉蒙塵,令人心憐。 “哎?小傷,不礙事的?!?/br> 賀若玘輕柔的為白玉煙擦去污穢,將那草草裹上的碎布解開,露出血rou模糊的指肚和掌心。那些傷口上還殘留著草莖和倒刺,看著都疼。 沒有理會白玉煙欲將手收回的力道,賀若玘兩只手牢牢的握著,指尖卻極力放輕,將傷口中的臟東西清理出來。 手像易碎的瓷器一樣被人捧著精心對待,雖略有些別扭,卻也覺得心里暖暖的,白玉煙就只能由著她施為了。 她蹲在賀若玘的身邊,仰著頭看這位被她搶來的新娘子姑娘,一邊看,一邊打心里可惜。這么漂亮的女孩子,人又這么溫柔,怎么會有人狠心這般折辱她呢? 方才在喜堂上,對她出手的,就是坐在高堂上的幾位,那其中也有姑娘的父母吧?為何他們要幫著那狠心無情卑鄙無恥的新郎? 若是她的阿爹阿娘,別說出手相幫,不在一旁下暗手已經(jīng)是手下留情了。 也不知她離開以后阿爹阿娘怎么樣了。 “嘶...”白玉煙的傷口一疼,將她拉回神。 “對不起,”賀若玘趕緊替她吹了吹:“這根刺扎得太深了,我只能狠心將它□□?!?/br> “沒事,沒事?!卑子駸煍[手,這點(diǎn)疼倒不算什么。 不過,白玉煙也沒心思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對了,還未問過姑娘的名姓,我姓白玉,單名一個煙字。若不嫌棄,姑娘可以叫我白玉,”想了想有些生疏,又添了一句,“或者阿煙也可以?!?/br> “白玉?”賀若玘的手一緊,卻又很快掩飾過去,是那個白玉嗎?“這個姓氏倒是少見。” 白玉煙對賀若玘的異樣無知無覺。 少見嗎?白玉煙想了想。 她們白玉家,似乎的確只有他父親這一支傳承下來。不過玉靈幽谷乃是中原武林三大圣地之一,白玉家也是武林中略有薄名的家族,為何這位姑娘卻像是從未聽說過一樣? “我隨母姓,賀若,單名玘,你喚我阿玘吧,煙兒,我可以這樣叫你嗎?”賀若玘雖看似征求白玉煙的意見,卻已經(jīng)叫上了。 白玉煙也沒懂這語句前后順序的不同,傻傻的點(diǎn)頭,“可以的,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