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生煙搶親小隊_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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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琴恒也說:“沒錯,不必管我們?!?/br> “越舒...恒兒...”秦山派的長老痛心疾首,但還是對武林盟主說:“他們說的不錯,若是今日放血煞門的人離開,來日死的就不止他們兩個,盟主,您不能心軟?!?/br> “這...”盟主進(jìn)退兩難。 白玉煙揉了揉額頭,“我就說怎么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原來是我玩得太興奮,竟然將他們兩個給忘了?!?/br> 賀若玘輕笑:“是誰先前還說,連累了別人,要保全人家安全的?” “阿玘,”白玉煙垮下臉,“別拆我的臺吶,我知道我瞻前不顧后了,你也不提醒我一下?!?/br> 白玉煙知道,賀若玘肯定早就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不見了,或者清楚的知道他們兩個被抓了,偏偏就是憋著不告訴她,太壞了。雖然,可能是因為知道他們兩個暫時不會有危險,才故意不跟她說的。 賀若玘說:“我不可能總在你身邊替你掃尾。” 忽然聽到賀若玘這樣說有可能分開的話,白玉煙心里有些異樣的不舒服。 賀若玘沒有揪著這件事情說,問道:“現(xiàn)在他們兩個被抓住了,你想怎么辦?” “當(dāng)然是救他們兩個出來了,”這點救人的自信,白玉煙還是有的,所以她才有閑心在自己同賀若玘傳音,“總不能將他們留在血煞門的手里。” 說罷,手上便微微一動。 那邊,挾持著秦越舒和琴恒的幾個黑衣人正與包圍著血煞門人的正道高手僵持不下,雙方誰也不肯讓步。 作為武林盟主,他自然是不可能因為兩個人質(zhì)就將血煞門的人放走,這里面可能有血煞門的高層,若是錯過這次機(jī)會,他們下一次與血煞門的交鋒還能不能這么順利還兩說。 但同時,也是因為這個武林盟主的身份,他也不可能說犧牲,就讓這兩個有著大好前途的兩個年輕人白白犧牲。 雖說秦山派的長老自己也同意犧牲他們兩個,但誰不知這是大義凜然的客套話?誰能保證真的這樣做了之后,秦山派的人心里沒有疙瘩?要知道,不說其中一個是秦山派掌門的得意弟子,那個女子可是掌門的獨女,若是她有個好歹,秦山派的人只怕就要同武林盟離心了。 不說秦山派離心有什么不可預(yù)估的后果,其他的門派恐怕也要心里犯嘀咕,秦山派的人盟主都能毫不猶豫的犧牲,若是改日換做是旁的門派,那是不是也隨便就犧牲? 今日一旦開了這個口,他這個武林盟主只怕要做到頭了。 同理,若他為了這兩個小輩將血煞門的人放走,即使有秦山派與他一同背鍋,他也少不得被質(zhì)疑他作為武林盟主的能力。 所以,才說是進(jìn)退兩難。 不論他做出哪種決定,他都少不了被牽連。 想來想去,現(xiàn)在只有一個辦法——拖。 武林盟主想要拖,血煞門的人自然是不可能如他的愿的,挾持琴恒與秦越舒的黑衣人已經(jīng)不耐煩,正要殺雞儆猴的時候,突然聽到首領(lǐng)的一聲大吼:“小心那個女人!” 面具人領(lǐng)教過白玉煙的武功和身法,所以一直對白玉煙很是提防。 雙方僵持的時候,就一眨不眨的注意著白玉煙的行動,就怕她突然出手,現(xiàn)在看她微微動了,就知道要遭,趕緊向?qū)傧绿嵝选?/br> 然而,為時已晚。 以白玉煙的速度,當(dāng)你看到她動身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再也沒有機(jī)會反抗了。 白玉煙甚至站在原地,手上捏著的剩下兩枚霹靂彈驟然彈出,卻不是對著被挾持的兩人,反而落向了面具人那一群人墻之中。 與此同時,在黑衣人心神被那兩枚霹靂彈吸引之時,她空閑下來的兩只手同時一探,一收,竟然將被黑衣人抓在手里的兩個人隔空攝了過來。 沒有人看清她是怎么動作的,只覺得那兩個人質(zhì)像飛一樣的落入了她的手中。 若是鳳平秋在此,恐怕就不會如此驚訝了,因為這一招,上次大鬧吳家堡的時候,白玉煙就用過,用來將吳佩娥抓在手里,用來將拿些冰盆盤子攝入手中。 可惜鳳平秋不在,見識過的人又幾乎都已經(jīng)死在吳家堡那一場事變,這些人沒見識過,少不得要受到一些驚嚇。 也是因為這幾個黑衣人乃是從后頭趕過來,不清楚前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白玉煙這個看似年輕的小姑娘竟然有這等神乎其神的手段。 所以,他們掉以輕心,架著兩人走近,走近白玉煙擒拿手?jǐn)z取范圍內(nèi)的舉動,是他們做得最錯的一件事。 僅僅是一個疏忽,他們最后的籌碼就已經(jīng)不在手上。 隨著霹靂彈的兩聲爆炸,心性堅定的武林盟主抓住機(jī)會大喊一聲:“上!” 將這些被突來的神技驚嚇得魂都差點丟了的高手們喚醒,一同沖向了被他們包圍的人,與受傷不輕、士氣低落的血煞門人交戰(zhàn)在了一處。 先前沒能大展拳腳,現(xiàn)在既然沒了后顧之憂,這些高手們自然是發(fā)揮了十成十的功力。暴風(fēng)驟雨般的關(guān)愛這些血煞門人,力求不做無能之輩,同時也是發(fā)泄方才被人威脅的窩囊氣。 他們的對手,血煞門的人被白玉煙兩個霹靂彈簡直炸懵了,又丟失了最后的希望,求生的欲望降低到谷底。 雙方力量簡直相差懸殊,幾乎一邊倒。 這樣一來,稍稍遠(yuǎn)離戰(zhàn)場的白玉煙這邊也沒什么威脅了。 白玉煙放開兩人的肩膀,將琴恒和秦越舒放下,同時也矮下來,讓背上的賀若玘下地。 賀若玘微微有些不舍,不過沒叫人看出來。 死里逃生的兩人腦子還有些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突然就掙脫了死亡之爪,到了安全的地方。 迷迷糊糊的抬起頭,就看到笑得一臉燦爛的白玉煙和一臉溫柔的賀若玘。 “怎么,被嚇懵了?”白玉煙歪了歪頭,點了點自己的脖子示意他們:“再不止血,你們過不了多久就要暈厥咯。” “看血液的顏色,那些武器上沒有淬毒,倒還是萬幸。” 白玉煙雖然將兩人抓了過來,之前抵在他們脖子上的武器,也還是給他們兩人造成了傷害。 不過這一點劃傷比起死亡來說,就不算什么了。 兩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用袖子擦了擦脖子上流出的鮮血。 琴恒搖頭苦笑:“又被小宗師救下一命,不對,這次是我與師妹兩條性命,我秦山派是無論如何也還不清了?!?/br> 白玉煙擺擺手:“不必記掛在心上,這次你們被抓,也是因為我,我救下你們是應(yīng)該的。這個恩情,我可不認(rèn)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