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生煙搶親小隊_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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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海受損,讓白衣人頭疼在地上翻滾,被抽出來的一小半靈魂疲軟的耷拉在外頭,以極其緩慢的速度緩緩回到鳳平秋的體內(nèi)。 白玉煙看到這一幕,激動得幾乎要跳起來了,剛才是阿玘出手了嗎? 白衣人沒有察覺到這其中還有一個人插手進來,他只以為是抽取靈魂失誤的反噬,在稍微適應(yīng)了疼痛之后,他想著的還是鳳平秋。 “怎么會是女人?”白衣人咳出一口黑色的血,不甘心的望著鳳平秋:“你用了什么方法偽裝成男子?” 鳳平秋顯然不能回答他,白衣人極其不甘心:“該死的,我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若早知是女人,若早知是女人...” 可惜現(xiàn)在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白衣人狠狠地一錘地。 “我受了如此重的傷,若是再不逃,恐怕就走不掉了。”白衣人極為不甘的再度看了鳳平秋一眼,身形一轉(zhuǎn),消失不見逃之夭夭。 “他走了嗎?”白玉煙急切的問。 “走了?!?/br> 白玉煙心神一松,趕緊向鳳平秋跑去。 她們身上的隱身符早已沒了效用,一直是依靠賀若玘的神識隱藏著氣息,現(xiàn)在賀若玘將神識撤了去,兩人的身形就露出來了。 白玉煙想要將拴在鳳平秋身上的繩子解開,可是一雙手哆嗦著怎么弄也不得要領(lǐng)。 賀若玘走近,伸手在繩子上一點:“這是噬魂藤所煉制成的法器,被此法器綁住的人,靈魂會無時無刻不被折磨,是極為歹毒的東西?!?/br> 那繩子被賀若玘輕輕一點便松開了,鳳平秋從空中掉下來,被白玉煙小心翼翼的接住。 顧不得身上被沾染血跡,白玉煙輕手輕腳的將鳳平秋半抱著放在地上,在她臉上拍打:“鳳平秋,鳳平秋,你醒醒?!?/br> 被吊著放了這么多天的血,雖然被白衣人用特殊的藥物吊著命,鳳平秋也已經(jīng)虛弱得只剩下最后一口氣了。 渾身上下沒有一絲溫度,呼吸也是出多進少,白玉煙都不敢肯定她是否還活著。 不知是白玉煙的呼喚起了作用,還是鳳平秋的求生意志太強,她最終還是睜開了眼睛。 一雙眼睛朦朧的望著將她半抱在懷里的人影,迷迷糊糊的只能大概看見一些輪廓。抱著她的人嘴巴不停的開合,聲音也好像是從另一個世界傳來的,嗡嗡嗡的聽不清。 “你沒事吧?喂!”見鳳平秋越來越虛弱,好不容易睜開的眼睛又有了要闔上的跡象,白玉煙覺得不能讓她閉上眼,不停的想要拉回她的神智。 這個時候,鳳平秋微微動了,她一直攥緊的手微微抬高,向著白玉煙,手上沒有力氣,卻好像是在獻上一個寶貝,鄭重的要將東西往白玉煙的手上放。 白玉煙遲疑著要不要接,就看她張開了嘴,白玉煙將耳朵湊過去,就聽到她用極小的聲音說:“您,喜,歡的面,具——” “我藏,得很,好,所有人都,不知,道我是女子?!?/br> “別,再丟下,我...娘——” 娘字還沒有說完,她的手就無力的垂了下去,手心上那片碎掉的木塊掉在地上,被血液浸染的木塊在地上劃出一條血色的痕跡。 白玉煙直起身來,小心的在她心口上感受了一下。雖然微弱,但還在跳動,頓時松了一口氣。 “這是那天在鎮(zhèn)上,我喜歡卻沒有買的那個面具,”將那塊碎掉的面具殘片撿起來,白玉煙神色復(fù)雜,“她,這幾天都是靠著這小木片活下來的?” 賀若玘蹲下來,沒有說話。 白玉煙回想起當初去往吳家鎮(zhèn)的路上,鳳平秋對她說過的話,她說,她長得像她的母親。 那個時候,白玉煙只覺得她滿口謊話,說她長得像母親不過是騙她的,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她,是因為自己長得像她的母親,將自己作為了她的寄托?那些奇怪的舉動,異樣的討好,還有跟蹤,是想吸引她的注意力嗎? “真是一個傻姑娘,”白玉煙將掛在腰間的玉佩取下來,放進了她的手里,“我不知道她與她娘是怎么回事,但我并不是她的娘啊?!?/br> 這樣小心討好一個僅僅是與她娘長得像的一個人,她究竟是對她娘的執(zhí)念太深以至于魔怔了,還是有別的念想? 不論是哪種,這個姑娘都太可悲了。她這樣的感情,太卑微,讓人于心不忍,卻又恨鐵不成鋼。 “少主還活著?!?/br> 一個聲音在密室之中響起。 白玉煙驀然回頭,就看到兩個身穿暗紅色衣袍的女子出現(xiàn)在密室之中。兩雙眼睛落在她的身上,兩股極大的威勢從她們身上散發(fā)出來,讓白玉煙只能咬牙死死堅持:“是你們救了少主?” 白玉煙只覺得自己像狂風驟雨里一葉扁舟,死撐著不被滔天的巨浪打翻。在恍惚中,她還是看到了這兩個女子腰間掛著的兩塊腰牌。 與鳳平秋玉佩上的花紋,一模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第58章 其中一人突然笑了,拍拍身側(cè)的人:“不用這么緊張,把人家小姑娘嚇的??磥砟莻€膽敢對少主動手的人已經(jīng)逃了?!?/br> 那人話音一落,彌漫整個密室的威壓便消散一空。驟然沒了壓力,白玉煙差點坐到地上,勉強才維持住身形,沒有出洋相。 身體能夠動彈之后,白玉煙第一反應(yīng)是去看身邊的賀若玘。只見她頭上也是虛汗直冒,似乎比她還難受的模樣。 白玉煙覺得賀若玘的實力不應(yīng)該這么狼狽,看來她是在這兩個女子面前偽裝自己。 另一位女子的臉上黑沉沉的,看起來有些可怕:“你們兩個實力如此低微,怎么會出現(xiàn)在密室里?這是那個元嬰期魔修的密室,我記得,剛才我們的靈識鎖定這里之時,你們并不在此處?!?/br> “你們是什么時候來此的?目的是什么?” 她身邊的女子拉了拉她:“你問這么清楚做什么,誰還沒個秘密呢?” 她笑得和善親人,如沐春風,令人心生好感。 但白玉煙就覺得她好像哪里有問題,并不是表面單純的這種老好人。 和藹女子問:“兩位是少主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