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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生煙搶親小隊_第244章

    白玉煙幾乎已經(jīng)肯定這位羽仙老祖認(rèn)識這枚戒指,至少應(yīng)該是認(rèn)識阿玘的母親的,不然也不會如此準(zhǔn)確的說出是她母親留給她的這種話。

    白玉煙有心問道:“前輩可是認(rèn)識這枚戒指?”

    羽仙老祖此刻已經(jīng)平靜下來,沒有再露出異樣,搖搖頭道:“沒,只是覺得這枚戒指有些奇特,胡亂猜測罷了。”

    白玉煙心生懷疑,一般人猜測,會猜這戒指是母親送給孩子的嗎?這戒指明明是男子的款式,尺寸都要大上一圈,她也是因為太大了才戴在大拇指上的。

    要猜,也是猜父親的吧...

    “冒昧問一句,”羽仙老祖道:“你那位朋友是?”

    白玉煙沒心沒肺道:“她啊,她叫阿玘,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

    “阿玘嗎?”

    賀白野看看羽仙老祖,又看看白玉煙,不明白她們在說些什么:“戒指怎么了?”

    “沒什么...”羽仙老祖被賀白野提醒,想起先前被打斷的事,再度抓住白玉煙的手:“白玉姑娘,你做我徒弟吧!我來教你煉器,教你刻畫高級的陣法,傳授你更高級的煉器術(shù),怎么樣?”

    白玉煙一頭黑線,這位煉器大師變臉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剛剛不還在糾結(jié)戒指的問題嗎?怎么又扯到煉器上去了?

    白玉煙還未回答,有人卻替她回絕了:“做你的徒弟可不行,小煙已經(jīng)是我的徒弟了!”

    聲音從天上傳來,三人抬頭,一道鮮紅色的影子飛快劃過天際,落在三人的身側(cè)。

    白玉煙輕輕掙開羽仙老祖的手站起來:“師傅?你怎么來了?!?/br>
    來的正是南珣音,她一把將白玉煙拉過來,圈在自己身前:“你師傅我再不過來,你就要被別人給搶走了,那不是虧大了。”

    白玉煙心里吐槽,她們不是祭了天的親傳師徒嗎?她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被搶走?

    賀白野條件反射的站在羽仙老祖的身前,張開雙臂護(hù)著她。

    南珣音一見,哈哈笑道:“你這小子還挺孝順,知道保護(hù)你母親?!?/br>
    賀白野不過煉氣期,與白玉煙相比還差了好大一截,若要在南珣音手里保護(hù)她母親,那不過是癡心妄想。

    不過就沖他這番表現(xiàn),南珣音還是挺欣賞他的。

    羽仙老祖拍拍賀白野:“白野,不必緊張,這是你南姨,不會對母親怎么樣的。”

    賀白野這才放松下來。

    羽仙老祖揮揮手,又多出一塊打磨光滑的石頭墩子來,南珣音也不客氣,拉著白玉煙一屁股坐下來。

    “乖徒弟,難為你竟然自己就和飛雪搭上了,我原還想什么時候帶你見見她,如今正是省去了不少事?!?/br>
    “白玉姑娘竟然是你的徒弟?”

    羽仙老祖拂去先前剩下的煉器材料,拿出茶具,親自為幾人泡起了茶:“我還以為你只需要彌仙那孩子一個便夠了?!?/br>
    南珣音擺擺手:“哪里夠?我那大徒兒又不用我cao心,一點做師傅的成就感也沒有,還是我家小煙更合我心,有了小煙我才夠了。”

    白玉煙眨眨眼,只要大師兄“一個”?她記得師傅上次提到她還有一個二師姐,怎么聽這位羽仙老祖的意思,似乎是不知道這個“二師姐”的存在?

    究竟怎么回事...偷偷收的嗎?

    羽仙老祖有些遺憾道:“白玉姑娘若不是被你先搶去做了徒弟,我倒是真想收她為徒。她的天賦不用來修煉煉器術(shù),實在太可惜了?!?/br>
    南珣音擺擺手:“不可惜不可惜,小煙自然是繼承我的衣缽才更能發(fā)揮她的潛力!若是做了你的徒弟,那才是大材小用?!?/br>
    “而且以俞生那小子拈花惹草的功夫,讓小煙做你的徒弟,我才是不放心呢。指不定哪天,你的情敵大軍就來將你這俞羽山給一鍋端了,到時候波及到我家小煙怎么辦?”

    羽仙老祖無奈:“夫君他哪里招惹你了,你二人總這么不對盤。”

    賀白野也不服氣的對南珣音吼道:“不許你這么說我父親。”

    “我和他向來是合不來的,”南珣音撇撇嘴:“他若不是拈花惹草,又怎么會招來那個...這才過了多久,你不會已經(jīng)忘了吧?”

    羽仙老祖下意識的看了白玉煙一收回視線:“那件事,實在是剪不斷理還亂,誰也說不清誰對誰錯?!?/br>
    “就你心地善良,總是分不清場合的爛好人?!?/br>
    “并非如此,”羽仙老祖笑了笑:“夫君他只是模樣生得好,又不是他的錯,怎么能怪他呢?他一心一意對我,惹來這些事也不是他有意如此,我自然不會怪罪他?!?/br>
    賀白野也道:“我父親除了母親誰都不在乎,他才不是什么拈花惹草的花心大蘿卜!”

    “是,是,”南珣音無可奈何道:“真不知那個硬邦邦的男人有什么好的?!?/br>
    作為背景板的白玉煙豎起耳朵,仔細(xì)聽她們說的每一句話,企圖從中推測出些許訊息。

    只是兩人對“那件事”交談得不多,很快便略過了。

    “他不在俞羽山,又出去歷練了?”

    羽仙老祖點頭:“若非他不在,你也不會來此不是?”

    “這次倒不是,”南珣音一把撈過做在身邊的白玉煙:“這一回我可是為了小徒兒來的,他在不在我都得來啊?!?/br>
    “師傅...”白玉煙鼓起臉:“不要老是對弟子動手動腳的,影響多不好?!?/br>
    “你是我徒弟,有什么影響不好的,”南珣音無所謂道:“都說師父師父,以師為父,你師傅我就是你母親,母親跟女兒親近天經(jīng)地義?!?/br>
    南珣音湊過來,對白玉煙傳音道:“還是乖徒兒有什么難言之隱,不愿意師傅親近你啊?怕你那位最好的朋友阿玘...”

    “哪有什么...”白玉煙臉頰飛起兩片淺緋的云霞,“師傅你偷聽我們說話!”

    “你們剛才說話一沒設(shè)陣法隔絕,二沒傳音交流,你師傅我到這兒可是光明正大的聽到的,怎么會是偷聽?!?/br>
    白玉煙哼了一聲。

    “你不承認(rèn)???”南珣音使勁在白玉煙頭頂上揉了揉:“不承認(rèn)正好,反正不用顧及別人,師傅跟你親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