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生煙搶親小隊_第4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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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彩衣女子沒有如其他那些仙修那般言語,在白玉煙沉默了一會兒后,出言問道:“姑娘可是有什么難處?不妨說出來,讓大家想想辦法?” 白玉煙道:“我不是顧忌其他,”她斟酌了一下:“我家族傳承悠久,族中有不少歷史古籍流傳。我僥幸得知一個傳聞,多年之前,曾有一位除魔人...” 白玉煙玩了一把文字游戲,將這塊天魔礁石的來歷說給他們。 “依我看,這塊魔石,很有可能是那位除魔人所化,若真是如此,我們還要將其破壞嗎?這豈不是...忘恩負(fù)義?” “這...” 其他仙修面面相覷,對白玉煙所言半信半疑。 “既是除魔人所化,為何那些魔修會前來此地,甚至出手搶奪?” “這天魔礁石定然對魔修有用,否則他們也不會冒著被察覺的危險前來取石。依我看,不能因為這石頭有什么所謂淵源便心軟放過。” “萬一,這些魔修惡意利用這魔石,我們該如何?” “就算真的是那位除魔人所化,他恐怕也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被魔修利用。除魔人前輩,想來也會理解我們的迫不得已?!?/br> 仙修們,對待魔修向來是趕盡殺絕的,反過來也是如此。也不怪他們即使得知天魔礁石的來歷后,仍是不肯妥協(xié)。 白玉煙就很是苦惱了。 魔修并沒有利用這天魔礁石的意思,不過是多了些魔氣的凝結(jié)之石,他們何必費盡心思? 若不是她們暗中賦予了這塊天魔礁石不一樣的意義,它或許還好好的屹立在此處,而不是陷入如今這般被人視為眼中釘?shù)木车亍?/br> 白玉煙自認(rèn)有責(zé)任保護這塊天魔礁石,不能讓這些仙修破壞了去。 賀若玘正要出言,替白玉煙處理此事,卻被白玉煙攔了下來。這事因她而起,還是由她解決,阿玘就不用出手了。 “依我看,這位姑娘說得也不無道理,”燕菲菲此刻站出來,她沒同白玉煙相認(rèn),而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道:“這位除魔人當(dāng)年也不知救了多少仙道中人,你們的先祖或許就曾經(jīng)受過他的恩惠...” “僅僅是因為他有可能被魔修利用,你們就要毀了他,不覺得忘恩負(fù)義,不覺得令人齒寒嗎?” “誰給你們的權(quán)利,將‘你以為的’,安放在前人的身上?” 燕菲菲想起了她的師祖,雖不如這位除魔人那般偉大,但也如他一般默默無聞的對抗魔修的詭計。 除了她,或許誰也不知道師祖曾經(jīng)的犧牲。若是她的師祖與這位除魔人一樣,化作蘊含魔氣的礁石,她怎么能允許這些人動手破壞? 燕菲菲觸景生情,語氣不太好,這讓其他仙修覺得理虧尷尬的同時,也讓他們惱羞成怒。 “他已經(jīng)死了,我們這些活著的人難道還要任其成為魔修的幫兇,危害世界?” “那你們就去破壞礁石吧,”燕菲菲懶得和他們吵:“有種自己去啊,逼迫人家做不想做的事算什么本事?這就是你們的正義?” “你...” 這話又說到點子上了,他們?nèi)羰怯斜臼缕茐哪睦镞€會在這里和白玉煙她們爭吵,早就對準(zhǔn)魔石下手了。 “姑娘,你——” 白玉煙不擅長吵架,但她擅長武力解決。 白玉煙乃是練虛期的實力,最近在云頂天幽境,實力又小小的提升了一階,乃是練虛期中期的實力了。 能夠進入云頂天幽境的,最高也不過大乘期,而能夠得到鑰匙的大乘期少之又少,他們更傾向于留下傳承,或者追求更高的境界,也就不會來此。 說了這么多,只有一個意思。 白玉煙練虛期的實力,足夠在此處傲視群雄,若是她想大開殺戒,這里的人一個也跑不掉。 修真界中實力等級界限森嚴(yán),若不是先前白玉煙不想給這些仙修壓力而隱藏了實力,給一百個膽子給他們,仙修們也未必敢這般對她不客氣。 這會兒,白玉煙是真的惱了,她不耐煩和這些仙修爭辯,以免氣得她撂挑子不干了,任由修真界自生自滅。 最好的辦法,還是武力鎮(zhèn)壓! “滾,誰敢打天魔礁石的主意,我就讓他去祭除魔人的英靈,別讓我說第二遍?!?/br> 白玉煙的氣息中,蘊含著仙靈之力,根本不是普通的修真者能夠承受得住的。仙修們搖搖欲墜,對這個看起來年歲不大的姑娘紛紛露出了駭然之色。 若不是看她軟軟的好欺負(fù),他們也不會如此理所當(dāng)然的要求,可惜一朝不甚碰上了硬碴子,先前還神氣得不行的一眾人,如今也蔫了吧唧的了。 彩衣女子一直未表態(tài),到這個時候才道:“諸位都消消火氣,咱們仙修也不能內(nèi)亂叫魔修看了笑話。小女倒是覺得,還是放過這塊魔石的好。” “此處乃是云頂天幽境,乃仙修傳承之境。這塊魔石,既然能夠常年立于此地,那必然是受云頂天幽境承認(rèn)的。諸位若是覺得魔石礙眼,豈不是要怪云頂天幽境了?” “若是擔(dān)憂魔修用其做壞事,他們來一次,我們阻止一次便是。在仙修傳承之地,想來此事也不難吧?” “否則,我們仙修,未免也太過丟人現(xiàn)眼了。” 彩衣女子的話,算是給了一眾仙修一個臺階下,眾人零零星星的應(yīng)和著,漸漸找借口散去了。 最終,只剩下白玉煙與賀若玘,燕菲菲,還有那彩衣女子四人。 燕菲菲看到白玉煙身邊,臉上笑得特別無害的賀若玘,心里十分糾結(jié),站得遠(yuǎn)遠(yuǎn)的,不愿靠近。 而彩衣女子,卻是毫無顧忌的打量她們二人。 她能夠在白玉煙盛怒之下的威壓中神色自如,此人想來也不簡單。 賀若玘雖看似混不在意,實則暗中對其很是警惕。 彩衣女子彎了彎唇,她的笑容很有感染力,竟給人一種光輝圣潔的感覺。 可她說出來的話,卻讓白玉煙嚇了一跳,她道:“你也是仙君繼承人?真是個特別的孩子?!?/br> 這個“也”字,已經(jīng)足以說明一切。 白玉煙不禁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