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世界:白切黑甜寵黃文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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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她自己肯定是沒法得知的。 唯一的方法只有通過面前的人才能一探究竟。 雖說現(xiàn)在蘇瑤的態(tài)度..她還沒有真正確保萬無一失。 不過,眼前的情況,自己先配合一下倒也無妨。 嗯,目前也只有這樣了。 “娘娘的心意,奴婢永記在心。只是奴婢是下人,娘娘是主子,趙嬤嬤進(jìn)宮時就告訴過奴婢們,尊卑有別,奴婢不敢逾矩。娘娘不也曾多次提點奴婢,有些話,有些東西,是不能亂說的” 楊初成說這話時,先抬起頭,和蘇瑤對視,然后又低下頭,語調(diào)也是越來越低。 地上站著的人本來骨架就偏小,如今又縮成一團(tuán),看起來實在讓人心生憐意。 沒錯,楊初成是故意這么說的。 表面上是在和蘇瑤拉開距離,但又故意提到她們兩以前的情意,說白了就是在表明自己和蘇瑤并未生分,只是礙于身份,害怕被有心人聽了去。 緊接著又配合肢體語言,仿佛就在告訴蘇瑤,自己只是個下人,無依無靠,不想惹是生非。 好不容易有個儲秀宮娘娘在,生活還算是尚可。 可如今,這份唯一的保障,也搖搖欲墜了。 也許是因為這里曾是用來給寧遠(yuǎn)衡溫習(xí)功課的地方,整個宮里的光線既不強(qiáng)烈,也不黯淡,是一種剛剛好的亮度。 地上的人被一層淡淡的光暈包裹著,散發(fā)著一種想讓人去抱抱的“食欲”。 說實話,蘇瑤是很想讓楊初成跟著自己的。 蘇瑤提儲秀宮,就是想探探楊初成對儲秀宮的態(tài)度。 沒想到態(tài)度沒探得明白,反而被地下的人帶偏了。 蘇瑤心里突然就莫名的慌了起來,想著反正現(xiàn)在就她們兩個人,也就無所謂了,直接起身。 走下去,來到楊初成面前。 戴著那條珠鏈的手,輕輕拉起楊初成。 另一只手摸了摸面前的人的頭發(fā):“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再怎么說,先前也是貴妃的丫鬟。盯著瑤華宮的人多的去了,我雖有一個封號,但代表的還是貴妃的臉面。話不必多少,這些道理,你是懂的。” 楊初成自然是不會全信蘇瑤的話。 但眼看目的就要達(dá)到了,她這一套戲,必然是要做足。 “你過得如何,皇上待你可還好?” 楊初成眼睛亮晶晶的,雙眸里全是蘇瑤一個人。 “皇上待我..自然是好的。(只是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 蘇瑤垂眸,又抬眸,看著楊初成的眼神有些說不出的復(fù)雜。 楊初成咬咬唇,大腦里暗自組織好語言,裝作一副想說卻又不敢說的模樣道:“其實,我有一要事..就是不知該如何告訴你..." ”你說?!?/br> 蘇瑤的手原是在楊初成的耳后的碎發(fā)上,說話間,這手的位置也發(fā)生了很細(xì)微的變化,從發(fā)絲轉(zhuǎn)移到了楊初成的側(cè)臉上。 楊初成還是將頭低了下去,柳眉稍微皺了皺,櫻唇略嘟,仿佛掙扎了一番,終于才抬頭:“這不馬上就是年夜了,外面的戲班子進(jìn)出宮里也頻繁了些。說來也巧,每到晚上,他們離開宮殿的時候,會經(jīng)過儲秀宮,嘴里念著的,似乎是貍貓換太子的詞,今日一來,發(fā)現(xiàn)他們離開的方向,竟和瑤華宮同路!你說,巧不巧?” 既然是戲班子,一般去的地方就是交泰殿,交泰殿是直對皇宮城門的。若要離開,又怎么可能經(jīng)過儲秀宮。 儲秀宮的方向和瑤華宮的方向更是不同路。 貍貓換太子? 蘇瑤不傻,前段時間貴妃又專門請先生給蘇瑤單獨教習(xí)。 楊初成這番話說得已經(jīng)是很直白了。 蘇瑤表情在聽完”巧不巧“三個字后,臉色已經(jīng)有些不大好看。 聯(lián)想起楊初成剛剛糾結(jié)的模樣,心里便有了些數(shù)。 ”這是你親耳聽到的?“ 蘇瑤拉著楊初成的那只手不禁用了點力。 楊初成被這突然一下的握緊有些不適,但沒表現(xiàn)出什么,只是點點頭。 蘇瑤緩慢地呼了一口氣,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情緒,誰也看不出她此時的想法。 不知過了有多久,楊初成沒作聲,蘇瑤也沒有說話。 但那只手,卻是緊握著楊初成的。 “這件事,我會去調(diào)查?!?/br> 沉默了許久,蘇瑤突然開口說。 楊初成眼里劃過一絲詫異。 “小初,謝謝你。” 楊初成實際上內(nèi)心有點愧疚,蘇瑤這是以為自己幫她了.. 可是她心中還是有點不確定,難道真有那么簡單,自己一句話就事成了? 感覺不像是蘇瑤的性子啊。 楊初成猜的不錯。 在剛剛漫長的安靜中,確實,蘇瑤在分析楊初成那番話的真假成分。 楊初成究竟是憑仗著什么身份,用什么態(tài)度,帶什么目的來講這一番話呢? 若是以一個儲秀宮總管的身份的話..... 蘇瑤回憶起,自己剛剛似乎有說“皇上來自己這”的事.. 如果那番話是假的,楊初成這么說,是來挑撥自己和皇上關(guān)系? 不,她若是都想挑撥關(guān)系了,就意味著她擔(dān)心儲秀宮的主失寵,本質(zhì)其實是擔(dān)心她自己以后的日子過不好。 而先前自己就已經(jīng)試探過她了。 態(tài)度不明,但能肯定一點,至少她目前沒有想投靠自己的意思。 畢竟,一個一心只擔(dān)心自己失勢的人,眼中哪有什么忠心可言。 等等..貍貓換太子? 儲秀宮,瑤華宮? 究竟誰是太子,誰是貍貓...? 兩個宮中間,必有真假。 這幾日她見到的那可是真人.. 而楊初成,只是一個丫鬟,侍寢的是安秀華。 也就是說,只有安秀華才知道自己侍寢的對象是誰.. 如今楊初成作為總管,自是不會待在安秀華身邊.. 唯一能得到的關(guān)于皇上翻牌的消息,也一定是從其他人那里聽來的。 翻牌這種事,哪有人敢誑言.. 下人了解翻牌都是通過敬事房的冊子上的記錄看來的.. 如此一來,楊初成說的...都是實話??! 皇上他為何要這樣做...!? 可是,就算這樣,這瑤華宮上上下下的奴才婢子,就沒有一個出去炫耀自己受寵?? 這其中,一定有貓膩! 小初告訴自己,也是替自己著想吧。 蘇瑤發(fā)自內(nèi)心地對楊初成抱以謝意,看著眼前身量比自己矮了些的女孩,她心中某一塊地方突然就軟了下來。 眼看天色也不早了,若是再待著久一些,還真怕其他人起疑心。 楊初成早就想離開了。 只是,為了方便以后來打聽消息,她臨走前還不忘說:“娘娘,時辰不早了,奴婢以后若是有空,定會常來看娘娘?!?/br> “有你這句話,我也放心了。” 蘇瑤心中突然生出了百般不舍,這宮里,恐怕也就只有眼前這個人是真心待自己了。 楊初成內(nèi)心的愧疚又深了些,“含情脈脈”地望了蘇瑤一眼,便離開了瑤華宮。 錦元宮 安芷嘉自從那日得知皇上翻了蘇茵的牌子之后,心情一直都保持愉悅。 人看起來也年輕了不少。 就連這錦元宮,似乎也跟著恢復(fù)了以前的活力。 安芷嘉一直是了解寧遠(yuǎn)衡的。 她其實見蘇茵第一面的時候,就知道,這個人一定是寧遠(yuǎn)衡喜歡的那一款。 前些日子又得知寧遠(yuǎn)衡翻了蘇茵的牌子,她更是敢肯定,寧遠(yuǎn)衡這段時間也一定是留宿瑤華宮。 這些東西,不需要過問。 你要說安芷嘉最自信什么,她其他的不敢承認(rèn),但對于了解寧遠(yuǎn)衡這個人,她是有一萬分的自信的。 安芷嘉是悠閑,清荷卻是提心吊膽。 每天無論醒來還是入睡前,第一件事都是默默向佛祖祈禱,一定不要讓貴妃問自己皇上翻牌子的事。 她好久都沒有見貴妃那么開心過了.. 貴妃就應(yīng)該每天都是這么開心才行,這樣,才是常態(tài)才對啊.. 連著三天貴妃都沒有過問那事,今天應(yīng)該也不會再問了吧.. 即使心里這般猜測,但多年在宮里,養(yǎng)成的習(xí)性還是讓清荷比常人更敏感,更謹(jǐn)慎。 她想著自己還是先說些其他的什么事才好,免得貴妃自己找話題,那提到侍寢的幾率可就高了。 “娘娘,沈管家又來信了?!?/br> “沈管家?那么多年不回去,難為他每年還掛念著我們,信上怎么說?” “信是給娘娘的,奴婢怎敢看。” “你啊,他無非就說那些家常,有何敢不敢看的?” 清荷從袖口里拿出包得好好的信封。 上面還貼著干茶花花瓣。 沈利一直是一個細(xì)心的人。 安芷嘉接過信封,用護(hù)甲的甲尖把信封上的膠勾掉,看了一眼干茶花瓣,上面還有干涸的膠的痕跡。 淡粉的唇角不禁露出一抹笑意,手伸進(jìn)信封里,往里拿出信紙。 信上的字跡工整大氣,內(nèi)容和往年沒什么太大的差別,都是講講安府里一年來的狀況,又過問自己在宮里過得如何,偶爾還會告訴自己哪里的茶花又出了什么新品種之類.. 沈利..沈管家.. 安府的恩人.. 也是自己的恩人。 若沒有沈利,她哪里能放下心在宮里過日子。 這都是自己進(jìn)宮第五年了.. 沈利進(jìn)安府似乎也快有八年了吧.. 他那么優(yōu)秀一個人,可不能把青春年華白白浪費在了安府里.. 自己是該給他謀個好親事。 這婚事,以天子做媒是最好. 那也只有向皇上開口了.. "清荷,皇上這幾日翻的可還是嫻妃的牌?“ 作者有話想說:本章搞完,沈利是真天使。感謝?,北冥有漁,行邢藏,三姨娘,小梨渦,嚶嚶怪,91miss,大美女鴨,Damo的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