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死不了的太宰先生_分節(jié)閱讀_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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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想象平日里老實本分的男人竟然會這樣輕易的背叛,平子真子大聲質(zhì)問,“你就這樣背叛你們隊長了嗎?” “背叛?”東仙要壓低身板,再次進攻,嘲諷道,“在下從始至終唯一效忠的只有藍染大人啊!” “?。∷{染??!”平子真子朝一旁空地怒吼,“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對嗎!” 一聲輕笑從黑暗中突兀的傳來,“哎呀平子隊長您果然早就知道了。” 黑色死霸裝借著夜風(fēng)微微揚起,借著皎潔額月光,他袖子上副隊長的臂章隨著鼓動。依舊是老土的黑框眼鏡,撕下了往日的偽裝,藍染笑意盈盈,蹲下身看向狼狽不已的隊長大人,“這可麻煩了啊,您竟然知道了這么多,該怎么辦呢?” “呸?!被熘诩t鮮血的一口唾沫被平子真子冷笑著吐到了藍染腳邊,他略帶遺憾道,“沒吐到你身上真是失敗啊?!?/br> “您在真央學(xué)院的禮儀老師就是這樣教您的嗎平子隊長?”就像是面對不聽話的刺頭學(xué)生,藍染苦惱道,冷漠的看向倒在地上不知死活挑釁著他為數(shù)不多耐性的男人,“要是您是這種態(tài)度的話,談話可進行不下去呢。” 在平子真子近乎驚恐的目光中,東仙要瞬間出現(xiàn)在毫無自我意識的日世里身后,一劍穿胸,金發(fā)雀斑少女因為這一擊瞳孔渙散,胸口綻放朵朵殷紅的暗花。 “日世里!” 就像是扔一塊破布似得,東仙要將日世里隨意甩開,回到了藍染身后,恭敬的只有半步之遙,神情恭敬。 “我要殺了你藍染!”他珍視的少女躺在血泊之中一動不動的場景刺激的平子真子唯一的理性蒸發(fā),憤怒要將他的血液焚燒殆盡。 站在樹杈上遠遠觀望的太宰治興奮的劇透,“中也中也快看,奇跡就要誕生了。”藍染惣右介目前為止最高的杰作就要在這片月色中降生。 在太宰治滿懷期待的眼神中,平子真子被擊中的傷口迅速愈合,噴涌出了白色的乳化液體,凝固在了他的身上,直到覆蓋在了他的臉上。 中原中也湛藍的眼眸微征,滿眼不可思議,“這是虛化?” “對啊,對啊,像不像是一流的特效電影?” 將趁亂在他身上四處揩油的爪子拍下,好半響中原中也才找回聲音,“你們可真是有夠亂來的?!?/br> 而在下面的藍染饒有興趣的看著面前急速進行的虛化,低語道,“果然越是強烈的情感越容易造成虛化啊?!?/br> 在被暴怒的負面情緒吞噬之前,平子真子憑借最后一絲神志嘶吼著宛如野獸一般拔刀,揮向他最恨的男人。 但是就像是對到手的玩具已經(jīng)失去興趣的孩子,藍染不著痕跡的撇撇嘴,示意東仙要上前將這個麻煩解決。 百無聊賴的看著與虛化的平子真子對打的東仙要,藍染耳朵突然動了動,向著草叢處開口,“浦原喜助,既然來了還不打算現(xiàn)身嗎?” 在披著黑色斗篷的浦原喜助登場后,這個被編劇精心編寫了百年的劇本百主要角色盡數(shù)登場,整個劇的**來了。 盡管早有猜測但依舊不可置信藍染竟然會是整個陰謀的幕后黑手,他目光沉痛的看著倒在地上死生不知的死神,以及已經(jīng)到了虛化最后關(guān)頭,被東仙要死死壓制的平子真子,他悲哀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完全沒有了解過藍染惣右介這個男人。 “惣右介,你已經(jīng)踏入那道門了嗎?” “當(dāng)然。” “你…還有什么想要解釋的嗎?” “解釋?”藍染輕笑了聲,“浦原喜助你果然一直都是個懦弱的男人啊。” 就算親眼看見這一幕幕慘劇,他依舊試圖挽回即將失去的友人,“或許你是對的?!?/br> “當(dāng)然,我一直都是對的。” 月色正濃,中原中也良好的作息讓他此時睡眼朦朧,無趣的看了看下面上演的癡男怨女的狗血八點檔,眼睛不爭氣的一瞇一瞇,哈欠一個接著一個。 察覺到中原中也nongnong的睡意,太宰先生膽大包天的嬬了把橘色的發(fā)后,在看戲和陪中也睡覺中,猶豫了沒有半分鐘,果斷選擇回家。 “嗯?結(jié)束了?” “基本已經(jīng)知道結(jié)果了,比起這個中也我們回去一起睡覺覺吧~” 隔天,中央四十六室宣布判決,一切的罪名都由十二番隊隊長浦原喜助承擔(dān)。 據(jù)說是在當(dāng)晚浦原喜助和鬼道長握菱鐵齋一起悄悄帶回研究室,試圖用崩玉解除虛化時。 一直等待著隊長回來,將太宰大人的委托告訴給浦原喜助的采繪透過虛掩的門縫看見了一切,一聲尖叫聲劃破寧靜的夜空。 這個夜晚對于靜靈庭而言,并不平靜。 在宣布處罰沒兩天,二番隊隊長,隱秘機動總司令四楓院家第二十二代當(dāng)家四楓院夜一劫獄,同眾虛化被關(guān)隊長一同叛逃逃亡現(xiàn)世。 一時間,尸魂界留言四起,人心惶惶。為了有效控制流言,一切程序從簡,在藍染展現(xiàn)了相應(yīng)的實力過后,他迅速升任五番隊隊長,代替平子真子統(tǒng)率整個五番隊。 同年,九番隊三席東仙要在失去隊長的成功打擊之下,化悲憤為力量,成功卍解,任職九番隊隊長。 那么……“銀,你準備什時候到三一口番隊去呢?” “哎呀,藍染隊長是要趕在下走了嗎?真是傷心啊?!币豢诰┒记坏氖型桡y偏著頭似真似假的抱怨道,“果然隊長更喜歡太宰桑那種類型的吧?” “??”一旁安靜賞花的太宰眨眨眼,他覺得自己膝蓋有些痛,能不能不要什么事都往他身上帶啊,他可是有家室的人了。 “銀,你應(yīng)該早就可以卍解了吧?”淺棕色的眼眸帶著一絲不虞,“聽話,為了最后的計劃,我需要你去往三番隊?!?/br> “嗨~真是什么都瞞不過藍染隊長呢?!蓖鹑缋浰谑㈤_一般的笑,“卍解——神殺槍。” 直擊毫無防備的太宰治。 “哐當(dāng)”清脆的刀劍碰撞聲從刀身傳來,引入眼簾的是一片蔚藍的狩衣以及金色的裝飾,“哈哈哈,現(xiàn)在的小年輕都這么性急了嗎?” “請您不要亂動,市丸大人?!辈恢螘r出現(xiàn)在市丸銀身后的藥研短刀橫刺在他脖頸。 “銀!”藍染淡淡的警告。 一擊不成迅速放棄的市丸銀又恢復(fù)了以往懶洋洋的樣子,卍解解除,毫無誠意的道歉,“哎呀,真是對不起啦太宰桑,因為在下實在是太好奇能讓藍染隊長刮目相看的人到底有什么本事了呢~” 宛如是一條毒蛇嘶嘶的吐著舌信,冰冷的獸瞳一動不動的注視著毫不知情的獵物。 太宰治揮揮手,示意藥研和三日月解除警備,他再一次強調(diào)道,“在下是有家室的人了?!?/br> 將一旁喝茶看戲的小矮子拉過,鄭重介紹道,“這位是在下愛人,中原中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