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書院的雙性侍讀_分節(jié)閱讀_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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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握住自己。 “我……我先幫你弄出來,那個……回來再說吧?!绷謱㈩^埋在司徒桀的 胸口,這已經(jīng)是他最大的讓步了,幸虧屋中比較黑,若不然司徒桀定會看見柳林此時的俊顏 已經(jīng)緋紅一片。 “嗯……”司徒桀低吟一聲,雙手摟住柳林的身子,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柳 林的頸間,弄得柳林的身子也熱了起來,但顧念著一旁的雪兒,兩人也不敢太過越矩,司徒 桀將自己釋放在柳林的手中,低頭吻上了柳林那張半張著的小嘴。 “死蠻子……”柳林顛 罵了一句,咬了一口司徒桀的下唇。 司徒桀沒有說話,而是更緊的將柳林摟進懷中,好似 稀世珍寶一般。 而此時的西廂房內(nèi),展星魂斜靠在軟榻上,柳風在一旁的桌上看著書,倒 是一派安逸。 “這次對林兒來說不知是福是禍,當年我讓他們分開五年,可五年過去他們 卻依然在一起,真是白費了當年的一份心?!绷L將手中的書放在桌上說道,一雙眉頭輕輕的 皺著。 “這就是緣分,不是你說斬斷就能斬斷的?!闭剐腔甑氖掷锉е鹤?,不時的輕晃 著,無奈此時的肚子里又有了孩子,身子多少有些不適,但只要想到這孩子是柳風的便無怨 無悔。 “哼,我看是孽緣還差不多,司徒桀過不久多久就會回京的,到時候還不是要再一 次分離,就算他帶著林兒回宮又有什么用,只是為那些想讓司徒桀下臺的人送去了最好的借 口罷了。”柳風生氣的站起身子,負手站在桌旁。 展星魂沉默了片刻,懷中的孩子哭鬧起來, 似乎是餓了,展星魂毫不避諱的在柳風面前拉開了自己的衣衫,本該是平坦的胸口此時卻微 微隆起,卻沒有女人那般大,好似少女剛剛發(fā)育的rufang一般,白白嫩嫩的。 展星魂將孩子 的小口按在了自己的rutou上,那孩子一下子便吸住展星魂的rutou嘬了起來。 “你說得都對, 你總是能很冷靜的分析每一件事的利與弊,但卻也總是不將人的感情計算進去……”展星魂 邊拍著孩子邊說道,他很了解柳風,也許自己就是柳林此生唯一的破例,以后也絕對不會有 了。 轉日 雪兒醒來的時候,柳林與司徒桀已經(jīng)起身了,初見身邊無人時雪兒的心中還有 一絲害怕,但當雪兒撩開床前的紗帳時才看見兩位爹爹都在外面。 雪兒站在床邊,見干爹 坐在梳妝臺前,而總是不茍言笑的爹爹站在干爹的身后,拿梳子一下下的為干爹梳著頭,清 晨的陽光照了進來,她能從銅鏡中看見干爹微閉著眼睛,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好美。 司 徒桀為柳林梳好發(fā)髻,又取過桌上的白玉冠,戴在了柳林的頭上。 梳好頭后柳林站起身子, 沖著司徒桀問道:“好看嗎?” “好看……等一下?!彼就借钅眠^桌上的眉筆,沾了一些眉 粉,將柳林本就上挑的眉毛描了一下,整個人都俏麗了許多。 柳林轉過身在銅鏡前看了看, 倒還算滿意,忽然腦中閃出一個念頭,拿起桌上的另一支眉筆,一手攬過司徒桀的后頸,道: “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為皇上畫眉可好?” “啊?不……不用了?!彼就借铍m然想推拒, 但柳林卻輕笑著為司徒桀畫上了眉毛,他故意畫得又黑又粗,完全破壞了司徒桀本就十分英 氣的眉毛,弄得好似兩條黑黑的毛毛蟲。 “哈哈,皇上認為這個眉毛怎么樣?”柳林的身 子坐在司徒桀懷中問道,一手轉著眉筆,好笑的看著司徒桀敢怒不敢言的表情。 “爹爹, 干爹?!毖﹥涸谄溜L后小聲的喚了一聲,她還從沒見過有誰敢坐在爹爹的懷里,就算后宮的妃 子見到爹爹也是磕頭行禮,這個干爹的膽量還真不是一般的大,不僅坐在爹爹的懷里還用筆 在爹爹臉上亂畫,而爹爹也沒有開口阻止。 “雪兒醒了。”柳林從司徒桀的懷中坐了起來, 將眉毛扔在桌上,迎著雪兒走了過去,而司徒桀則趕忙用巾子擦著自己的眉毛。 “雪兒睡 得好嗎?”柳林將雪兒抱了起來,在她的小臉上親了一口問道。 “嗯,干爹我餓了。”雪兒 點了點頭,摸著自己的小肚子說道。 “好那我讓他們將早膳端進來?!绷謱⒀﹥罕У揭贿叄?/br> 見司徒桀終于擦好了自己的眉毛,不禁輕笑了一聲。 幾人洗漱后便讓下人將早膳端了進來, 離兒一般都是由墨蘭身邊的丫鬟伺候,所以并沒有與他們一同用膳。 柳林一勺勺的喂著雪 兒,雪兒開心的吃著,一雙小短腿晃啊晃的,小手玩著胸口的長命鎖。 雪兒吃了幾口,似 乎想起了一個問題,道:“干爹,你和爹爹認識很久了嗎?” “差不多六七年吧,怎么了?” 柳林的手一頓,不知雪兒為何問這個。 “那干爹一定知道雪兒的娘親是誰了,干爹見過嗎?” 雪兒興奮的問道,一雙小手拉住柳林的衣袖,眼睛里滿是渴望。 “我……”柳林被雪兒問 得語塞,不知要如何回答雪兒,這孩子明明是自己生下來的,可他卻不知要怎么告訴雪兒。 “如果雪兒的娘親不像你想象中的那樣,雪兒還會認自己的娘親嗎?”司徒桀為雪兒夾了一 塊糕點問道。 “想象中的樣子……我也不知道,是像那些娘娘們嗎?”雪兒支著小腦袋想 著,因為自小接觸的女人都是那樣的,便以為自己的娘親也是那樣。 “如果爹爹和你說, 干爹就是你的娘親,你覺得如何,雪兒是獨一無二的公主,自然與尋常人家的孩子不一樣, 明白嗎?”司徒桀摸著雪兒的小腦袋,一副‘循循善誘’的模樣。 “干爹?”雪兒看看司 徒桀又看看柳林,不解的撓了撓頭,道:“原來宮人們說我是獨一無二的公主就是這樣意思 啊……我的娘親是干爹,不是那些穿羅裙的妃子?!毖﹥旱男∧X袋瓜里自動翻譯了那些宮人的 話,卻完全不知道這都是她老爹的誤導。 “雪兒真聰明,不愧是朕的好女兒。”司徒桀誘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