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一個小奶包_分節(jié)閱讀_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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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還得意地瞥了眼徐柯,一副要夸獎的表情。 老子是不是顯得特別有品味? “先生?!迸写形陌l(fā)音不標(biāo)準(zhǔn),但好歹能表達清楚意思,她指向菜單上的那一行,真誠且用心道:“我們餐廳不出售過期的雪碧,保質(zhì)期都在12個月內(nèi)?!?/br> 瞬間低頭翻看菜單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薄安良:“…………” 徐柯在一旁暗自扶額。 山本柊看向?qū)γ娴哪腥?,目光變得高深而又挑剔,這位薄先生智商好像不太夠的樣子,不知道他兒子是什么樣的。 忽視尷尬的場面,千穗理翻開菜單,貼心道:“這家餐廳有幾道菜很值得嘗試,二位有什么忌口的嗎?” 徐柯堅強地撐起一個微笑,道:“沒有忌口的,麻煩唐女士幫忙點餐了。” 薄氏夫婦和山本夫婦同坐一桌共進晚餐,期間主要是徐柯和千穗理在交流。 一位是職場女強人,以事業(yè)為重,一位是大學(xué)教授,兼顧工作和家庭,雖然生活沒有共通之處,但卻意外地聊得來。 徐柯想象不出自己相夫教子的樣子,千穗理也無法理解整天圍繞工作忙碌的狀態(tài),然而對方經(jīng)歷著自己未曾經(jīng)歷過的人生,因此兩個女人在交談時不斷提問,對于對方的生活顯得很好奇,話題在一拋一接之間很順暢。 另一邊的男人們則沉默了些。 山本柊安靜地用餐,因為對這樣的場合不感興趣,甚至有些反感,眼皮都沒抬過,牛排在餐盤上“咯吱咯吱”被切得四分五裂。 薄安良表面沉穩(wěn),端莊優(yōu)雅,絲毫不亂,心里卻還在為剛見面時鬧出的笑話窘迫不已。 他想到,要不是為了薄曄,自己也不用在這里裝逼,最終還裝逼失敗…… 對于薄曄的怨念,瞬間又飆升了一個檔。 夜晚的時間在輕音樂中緩慢流逝,直到快吃得差不多了,兩家人依舊沒談到兒子之間的問題。 徐柯拿起高腳杯,抿了一口雪碧。這是薄安良為了維護最后的尊嚴堅持要點的。 “我見過唐止,第一次見面就覺得那孩子懂事又討喜,家教十分良好,當(dāng)時還好奇他會出自怎樣的家庭?!狈畔卤?,拿出平常談判桌上的狀態(tài),徐柯笑道:“今天見到二位,也就不奇怪了?!?/br> 一句話,把山本全家都夸到了。 “沒有沒有,過獎了?!鼻肜砜蜌獾匦Γ氨夏呛⒆右埠芎?,高大帥氣,為人正直,唐止在中國的時候,聽說一直是薄曄在照顧呢,真的非常感謝,那孩子長這么大是第一次在外面生活那么久,現(xiàn)在想想都有些不敢相信。” 身旁的山本柊突然放下刀叉,銀制硬物碰撞瓷盤的響聲在舒緩的環(huán)境中有些刺耳,似乎是裝不下去了,他將餐巾扯下,團成一團扔到桌上,臉色黑沉。 “也不知道是往哪方面照顧,我們諒太剛成年,明白什么?” 明顯是指控薄曄誘拐了唐止。 薄安良輕咳一聲,放下雪碧,臉色跟著一沉,道:“山本先生,說話要有理有據(jù),我家薄曄一向沉迷于電競,從未想過處對象的事,你怎么知道兩個人之間是誰先提出交往要求的?” 山本柊雖然中文不好,但還是在極力表達:“我們諒太,因為長得好看,才能出眾,從幼稚園開始就有人追,男生女生都有,他完全是不需要主動的那個人。” 薄安良挺直腰板,昂高下巴:“我家薄曄,無論在哪都是焦點,社交網(wǎng)絡(luò)上有一千萬粉絲,百分之八十都是女性,想給他生孩子的手牽手可以繞黃浦江一圈?!?/br> 眸光一閃,火速接招,山本柊道:“諒太十六歲時就贏了全日本劍道大賽青年組冠軍?!?/br> “薄曄十九歲時帶隊贏了中國首個CF職業(yè)聯(lián)賽冠軍?!庇行┏龊?,薄安良又將西裝紐扣解開,強調(diào)道:“世界級聯(lián)賽,世界級的!” “小提琴十級?!?/br> “日語N2滿分?!?/br> “早稻田大學(xué)的保送生!” “中國第一個身價過億的電競選手!” “…………” “…………” 兩個男人之間的戰(zhàn)爭徹底打響,你一言我一語,完全忘了場合,也忘了爭論的中心問題,演變到后來,儼然變成了秀孩子大賽,誰都不愿意承認自己的兒子會比對方的差。 徐柯和千穗理互看一眼,同時聳了聳肩,對于男人們幼稚的行為頗為無奈。 五分鐘后,山本柊道:“諒太在太平洋上有座以他名字命名的島嶼,薄曄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