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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惜是什么人物,凡是聽說過顧家的人,沒有不知道她的。 顧惜神態(tài)自若,跟著顧南城坐下。 那些人也是個人精,面上微愣之后馬上就換了表情,笑呵呵的對著顧惜,“哎呀,這是顧家的小姐啊,真是久仰久仰?!?/br> 顧惜笑了一下,久仰她那惡臭的名聲? 顧南城當做顧惜不存在,對著那些人說了點沒什么營養(yǎng)的開場白,然后這酒局就算是開了。 顧惜依稀記得,顧南城上一世為了拓展業(yè)務(wù),酒局不斷,后來胃出血進過醫(yī)院。 她斂眉,那時候自己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后來還是等著顧南城都出院了,她才從傭人嘴里得知。 最后她握著顧家公司大半的股份,都是顧南城拼了命賺來的。 顧惜有些恍惚,很多上一世的事情,最近經(jīng)常的想起來,從前不覺得,如今想到,就覺得這心里有什么東西絞著,莫名的不舒服。 飯局上的人沒幾個敢敬顧惜酒的,他們也都是要臉的人,怕顧小姐一個不高興,在這么多人面前落了他們的面子。 顧惜干坐著一會,和顧南城說了一下,就從包間出去了。 她確實是不喜歡這樣的場合,一群男人裝的道貌岸然,其實內(nèi)心里指不定多少的花花腸子。 顧惜在包間門口站了一會,轉(zhuǎn)身去了洗手間那邊,洗了個手,然后去了走廊盡頭,那窗戶開車,有風進來,讓她稍微清爽一些。 只是這么站著沒一會,就聽見不遠處電梯的門打開,里面呼呼啦啦出來一群人。 顧惜轉(zhuǎn)頭看過去,她眼神一向比較毒,一眼就看見了白家先生白林。 白林站在人群中,面帶笑容的和身邊的人聊著什么。 顧惜皺眉,這一處會所比較高檔,來的都是生意場上有名的企業(yè),按理說,白林那身份,是沒機會過來的。 她在人群中搜索一下,果然看見了另一張熟面孔。 厲家的二先生,厲沉。 顧惜和厲家二三先生都沒有過來往,但是不妨礙她知道他們一些事情。 厲沉據(jù)說并非厲家老爺子的婚生子,說是和外邊的人所生,只不過生母是誰沒人知道。 自然這些都是查不到的消息,顧惜記得上一世,這話還是她爺爺無意中提起過。 顧惜看著厲沉招呼大家去了一個包間,然后在包間門口對著白林耳語了一番,白林不住的點頭。 顧惜笑了笑,白林本是厲震那邊定下來的親家,現(xiàn)在和厲沉來往親密,這要是厲震知道了,心里會怎么想。 顧惜沒想到這種時候,還能有這樣的收獲,趕緊拿了手機出來,給厲北衍發(fā)了個信息,也沒直接說白林和厲沉的事情,而是說自己第一次和顧南城出來應(yīng)酬,覺得好新鮮之類的。 她發(fā)完信息,裝模作樣的看手機,然后對著厲沉和白林那邊拍了兩張照片。 她角度找的好,手機又高端,正拍到兩個人湊在一起商量什么,而他們兩個臉上那略微猥瑣的笑容十分清晰的出現(xiàn)在照片上面。 顧惜盯著照片看了又看,對自己的技術(shù)很滿意。 厲北衍那邊過了一會才發(fā)了信息過來,問她在什么地方。 顧惜心里呦呵一下,趕緊說了她的地址。 厲北衍那邊再沒發(fā)信息過來。 顧惜等著厲沉那邊包間關(guān)了門,徹底安靜了,才慢慢的回了自己的包間。 她不在,那些人放松了樂呵,一個個喝的五迷三道,吱吱哇哇的叫的歡唱。 顧惜剛推薦包間,就看見有人端著酒杯要敬顧南城酒,結(jié)果一抬頭看見她進來了,那人尷尬的笑了笑,轉(zhuǎn)而說了一些什么能和顧總同桌飲酒萬分榮幸的話,自己把酒干了。 顧惜冷笑一下過去坐好,然后給自己杯子里加了酒,然后站起來,說是替顧南城敬大家一杯,還說顧南城胃不好,剩下的,她代喝。 不說別的人了,就是顧南城都嚇一跳,要不是情況不允許,他一定會站起來摸一摸顧惜這禍害是不是發(fā)燒了,要不然就是中毒了。 顧惜自顧自干了三杯才坐下,那些人不太敢說什么,也就跟著自罰三杯下去。 顧惜臉上雖然是笑著的,但是眼神是冷的,她算著時間,感覺厲北衍應(yīng)該是要過來的。 這飯局因為她這么一攪和,后期氣氛就有些微妙,后期沒人敢敬顧南城酒,但是顧惜也沒放過那些人,一個一個的灌。 她酒量不錯,這玩意像本能一樣,一召喚就出來了。 酒桌到最后,那些人全躲著顧惜的視線,惹得顧惜眼里全是鄙視。 顧南城應(yīng)該也是不想應(yīng)付了,先站起來,說什么今天很高興之類的屁話。 這話一說出來,差不多就是要散場的意思。 顧惜跟著大家站了起來,有點頭重腳輕,顧南城扶著她往外走,“你告訴我,現(xiàn)在我們兩個要怎么回去,你這德性能開車?” 顧惜嘿嘿的笑,也不接話。 這個包間人都出去的時候,正好厲沉那邊的包間門也打開了,白林應(yīng)該是要去衛(wèi)生間的,結(jié)果在走廊看見顧惜和顧南城,他臉上的表情就是一頓。 上一次他們登門道歉,顧家可是沒給他好臉色。 顧南城當做沒看見他,帶著顧惜直接去了電梯那邊。 顧惜腳步虛浮,但是頭腦還是清醒的,她跟著顧南城走到會所門口,那些被顧惜灌得分不清東南西北的人哪里還顧得上打招呼,早就被司機扶著上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