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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惜恍恍惚惚的想起上一世,后來白靜喬的名聲和臉都?xì)Я耍准夷沁呌钟行┑么邕M(jìn)尺,總是想借著白靜喬的身份從厲家那邊搜刮點(diǎn)什么東西過去。 厲北衍像是終于受不了了一樣,說什么都要取消和白靜喬的婚約。 厲家老爺子到那個時候還是護(hù)著白靜喬,怎么都不同意,還說什么臉這個東西,只要肯花錢,總還是可以借助手術(shù)恢復(fù)的,至于白靜喬的名聲,老爺子沒辦法反駁什么,就直接說這其中定是有什么誤會。 具體會有什么誤會,老爺子又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 厲北衍也不知道是受不了擺脫不了白靜喬,還是受不了老爺子這態(tài)度,終于一怒之下,激烈的反抗了。 他直接單方面的對外宣稱,和厲家脫離一切關(guān)系,也和白靜喬解除了婚約。 這聲明出來的當(dāng)晚,厲北衍就離開了厲家。 而后他快速的交接了在厲家公司的所有工作,真的是抽身而出,一點(diǎn)也不拖泥帶水。 老爺子那邊是如何的震怒顧惜不清楚,但是有一段時間,厲家確實(shí)是在生意場對顧家有些圍追截堵的意思。 而那時候的厲震呢,顧惜很清楚的記得,他曾過來找過厲北衍。 也不是為了說服他回厲家或者是別的什么,就是單純的過來看看。 那時候顧惜和厲北衍已經(jīng)確定了關(guān)系,她還有些擔(dān)心厲震看見她會說出什么難聽話來。 可是那次的厲震也讓顧惜意外了一下,他對顧惜的態(tài)度還不錯,還關(guān)心了一下顧家的生意,模棱兩可的說什么困難總是會過去的之類。 顧惜靠在病床上,瞇著眼睛懶洋洋的,厲北衍坐在旁邊,從旁邊的果籃里面拿了個蘋果,手里削給她。 他是真的不會做這些事情,果rou被削的所剩不多。 顧惜盯著厲北衍指節(jié)分明的手笑了笑。 其實(shí)現(xiàn)在她差不多能想明白厲震究竟是什么心思了。 厲震畢竟不是厲家老爺子,做不到那么莫名其妙的去疼愛一個外人,尤其他又在商場上闖蕩那么多年,這心思里面不管對待什么事情,總還是會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的利弊衡量。 她的家世和身份,怎么都比白靜喬的好,真的要比較起來,傻子也知道選她。 所以厲震那時候,對于厲北衍反抗老爺子的舉動,應(yīng)該是有些樂見其中的心里存在。 厲北衍削完了蘋果,自己看了看,似乎是覺得有些拿不出手,他轉(zhuǎn)頭看著顧惜,“要不然我給你洗葡萄?” 顧惜哈哈的笑起來,伸手去拿厲北衍手里的東西,“不用,這個就很好,太大了我還吃不了,這么大正好了?!?/br> 顧惜探過身子去拿厲北衍手里的蘋果,厲北衍微微的躲了一下,顧惜的整個身子就橫在厲北衍的懷里,她還笑嘻嘻的,“你削的蘋果啊,我肯定要吃的,你從前應(yīng)該沒給別人削過的吧。” 厲北衍還不等說什么,病房那邊的門就被人從外邊打開了。 顧惜聽見了房門打開的聲音,但是自己整個人還橫在厲北衍的懷里,她一下子也沒辦法馬上退回去。 顧惜突然有些心慌,她直覺這是鄧暮云回來了,她出去了那么長時間,總該是要回來了。 鄧暮云如果看見她和厲北衍這一幕,不知道會是什么反應(yīng)。 顧惜手忙腳亂的要從厲北衍的懷里退出來,但是厲北衍并沒有推開她,反而還扶著她的胳膊,“小心。” 顧惜花了點(diǎn)時間才坐回原來的位置,結(jié)果朝著門口一看,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高興了一下。 白靜喬坐在輪椅上,后面站著彭錦城,兩個人就在門口,臉上的表情一言難盡。 顧惜笑了笑,沒招呼白靜喬,而是對著彭錦城,“彭先生站在門口干什么,有什么話進(jìn)來說?!?/br> 彭錦城低頭看了看白靜喬,才推著她進(jìn)了病房。 顧惜視線在白靜喬身上走了一圈,心里冷笑。 白靜喬兩條腿都打了石膏,胳膊上也是,臉上擦傷還沒好,顴骨那邊一大片的淤青,額頭上還貼著大號的創(chuàng)可貼,看起來似乎傷的不輕。 和自己比起來,她真的是要狼狽的多。 白靜喬的眼睛里面已經(jīng)帶了淚水,她一直死死的看著厲北衍,沒說話,略微的咬著嘴唇,看起來真的是我見猶憐。 顧惜簡直是討厭死白靜喬如今這個德行了,柔柔弱弱的,只會用一副可憐相來博取男人的同情。 她這個性格,最是看不得這種人。 厲北衍坐直了身體,卻也沒有什么心虛的樣子,嗯了一下,“你怎么過來了?!?/br> 白靜喬似乎是忍了忍,眼淚還是出來了,“我聽說你在這邊,所以過來看看。” 顧惜冷笑,這么說,就不是過來給她道歉的了。 彭錦城似乎是嘆了口氣,蹲下來,拍了拍白靜喬的肩膀,“好了,不哭了,你這兩天哭的太多了,這樣對眼睛不好?!?/br> 白靜喬還有一只手活動正常,她擦了擦眼淚,然后還是看著厲北衍,“剛才厲伯伯過來了,說了一些話,阿衍,我真的不知道那天是怎么回事,我突然被人打暈了,醒過來后,就在那個房間里,阿衍……” 白靜喬似乎是說到了傷心處,一下子哭出來,她捂著嘴,想要壓住聲音,可是那嗚咽聲卻還是溢了出來,聽起來慘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