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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惜轉(zhuǎn)頭去看一旁的厲北衍,厲北衍的眼神還在班良身上,停頓了幾秒才看著她,“你說的話,我都是相信的,我會把后面的人都查出來的。” 顧惜放心了一些,抿著嘴嗯了一下。 顧南城說是要好好地審訊班良,讓厲北衍把顧惜送回家。 顧惜昨晚一頓折騰,現(xiàn)在也確實是精神狀態(tài)不好,也沒堅持,被厲北衍開車送回了顧家。 這時候顧家也沒什么人,厲北衍跟著顧惜進(jìn)去,在客廳等了一會,接他的人就來了。 顧惜坐在沙發(fā)上,等著厲北衍起身要走,她才說,“我沒冤枉白靜喬?!?/br> 厲北衍已經(jīng)站起來,想了想,又坐下來,湊到顧惜身邊親了親她,“不用解釋,我說過相信你,就是相信你?!?/br> 說完他摸了摸顧惜的發(fā)頂,“別想太多,上去休息,我忙完了過來找你?!?/br> 顧惜等著厲北衍走了,才慢慢的上樓,然后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就是班良那張臉。 說是班良做的這些,打死她都不信,這個事情,就是白靜喬做的。 可是班良為什么不把白靜喬供出來? …… 彭錦城坐在會所里面,正盯著近幾天的報表看的認(rèn)真,就見白靜喬匆匆的進(jìn)來。 彭錦城抬頭盯著白靜喬,“怎么了?” 白靜喬雖然極力掩飾,可依舊有些慌張,“我過來看看你,有點事情和你說。” 彭錦城對著旁邊的財務(wù)人員點點頭,“你先去忙,有問題我再找你?!?/br> 那人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等著門關(guān)上了,彭錦城才站起來,過去坐在沙發(fā)上,示意白靜喬也過去,“怎么了,要和我說什么?” 白靜喬過去坐下,舔了舔嘴唇,“就是我那個表叔出了點事情,我想過來找你商量一下?!?/br> 彭錦城想了想才明白表叔這兩個字是什么意思,他第一個想到的是班表。 畢竟之前班表找來過。 他點頭,“是租店面的事情?我已經(jīng)讓人……” “不是不是……”白靜喬趕緊說,然后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不是這個,是另一個,他之前不是鬧出事情了么,我就把他們都從家里趕出去了,然后我才聽說,他好像出了事情,我有點怕……” 彭錦城恍惚的明白過來,她說的是班良,不過她后面的話,彭錦城又有點聽不懂。 “到底怎么了?” 白靜喬眼神閃躲,過了一會才從頭說,“我那表叔,之前害我丟了臉面,我就把他們從家里趕出去了,過程有點不太開心,他還威脅我了,說是會拉著我一起下地獄什么的,我本來是沒放在心上的,結(jié)果昨天聽說,他好像是惹了顧家的小姐,我有點怕,他那個人,沒什么擔(dān)當(dāng),我怕他會把事情推到我身上,你也知道的,我和顧惜關(guān)系不太好,若是他咬著我,顧家那邊肯定也是相信的……” 彭錦城皺著眉頭,“班良怎么惹到顧惜了?” 他實在想不到能有什么事情把顧惜惹了,還能推到白靜喬身上的。 白靜喬臉色微微變,吭哧了一下才開口,“那個,我是聽說的,班良好像是看上了顧小姐,然后昨天你們吃完飯,她回家的時候,班良開車追了過去,企圖,企圖……” 企圖什么,也不用說的很明白,大家都是聰明人,馬上就能明白過來。 彭錦城一愣,接著臉色也鐵青了下來。 昨天顧惜是應(yīng)了彭家的邀約,如果回去的路上出了事情,彭家又要被牽扯上去了。 他怎么能不變臉色。 白靜喬覷著彭錦城的臉色,心里有些沒底氣。 她怎么也想不到,昨天計劃的那么好,前面都那么順利,最后居然能敗了。 這怎么敗的,她到現(xiàn)在也想不通。 一共兩伙人,再怎么顧惜也逃不出去的。 她昨天還特意打聽了一下顧南城的蹤跡,他晚上有個應(yīng)酬,根本不在顧惜身邊。 白靜喬閉了閉眼,不清楚昨天那些人到底有沒有得手,不過這兩撥人最后全都沒了音信,顯然就是出事了。 她今早讓班表給班良打電話,電話那邊接通了,但是沒人說話,班表假裝不知情的問了兩句,那邊依稀傳來了一聲哼唧。 接著電話就被掛斷了。 白靜喬不用再查,也知道,那馬家三兄弟,加上一個班良,應(yīng)該是都被抓住了。 可是,可是啊。 她顧惜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她著實是想不通。 彭錦城半天沒說話,也不看著白靜喬,眼睛瞇著看著茶幾上的果盤。 白靜喬摸不準(zhǔn)彭錦城是不是信了自己的話,只能硬著頭皮接著說,“其實我也是剛剛知道的,班良之前說過,見到顧小姐就驚為天人,還想讓我引薦,但是我和顧小姐一向關(guān)系不好,我沒辦法,也就說了句敷衍的話,讓他自己去認(rèn)識,我想,他昨天估計是追上去想和顧小姐搭訕,具體的我不是特別清楚,但是現(xiàn)在人不見了,我猜是被顧小姐那邊當(dāng)做登徒子抓了,你也知道,之前班良做了那樣的事情,給人就沒留下好印象過。” 她解釋了這么多,彭錦城還是一句話不說,也不知道是不是不相信。 白靜喬心里有點慌。 多余的話,她不知道還能說什么,就只能偷看彭錦城的表情,然后雙手放在腿上,安安分分的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