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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白靜喬又留宿在厲家,還有風言風語傳出來什么他們折騰一夜之類事情。 他很想問厲北衍究竟是怎么想的,一個女孩子,名聲是最值錢的,他就不能稍微在意一點么。 可是如今看白靜喬的這副模樣,彭錦城突然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白靜喬祈求的拉著彭錦城的衣服,“錦城,我們出去吧,行么?” 彭錦城習(xí)慣了對白靜喬妥協(xié),所以他最后還是閉了閉眼,“就當我沒來過吧?!?/br> 他拂開了白靜喬的手,直接轉(zhuǎn)身就走了。 白靜喬回頭有些尷尬的看了看厲北衍,“我去把咖啡倒掉?!?/br> 說著也趕緊從辦公室出去。 只是等著白靜喬追出去,彭錦城已經(jīng)沒了蹤影。 她把咖啡杯隨手交給一旁路過的員工,然后朝著電梯那邊追過去。 電梯已經(jīng)在下行中,白靜喬看了看,把手機拿出來,想撥電話出去,可是號碼調(diào)出來,最后又作罷了。 打了電話能說什么,似乎說什么都不對,說什么都矯情,說什么都多余。 …… 顧惜心里難受,晚上就不想回家,她是個什么心思都擺在臉上的人,回去鐵定被老爺子他們一眼看出來。 顧惜開車在市區(qū)逛了一會,然后停在酒吧門口。 她降下車窗朝著那邊看了看,想當初,她在這里偷親了厲北衍,還被抓了個現(xiàn)行。 顧惜閉上眼睛,真的是往事不能回憶。 她還沒老,回憶起這些居然就心酸了起來。 那些和厲北衍一起的日子,經(jīng)過這么一折騰,感覺好像全是上一世發(fā)生的。 顧惜看了一會才推開門下車,先去旁邊的店里買了盒煙,才轉(zhuǎn)身去了那酒吧。 她沒去商務(wù)區(qū),就在前面的酒吧區(qū)的雅座坐下來。 坐下之后,她把煙拿出來拆了,點了一支。 煙霧繚繞中看中間舞池里面男男女女,就覺得似乎在濾鏡下,順眼多了。 顧惜點了啤酒,這里面的啤酒度數(shù)低,喝多少都不上頭。 她點了個果盤,然后一只手夾著煙,一直手端著酒杯,看起來瀟灑不羈。 期間也有男人端著酒杯過來和顧惜搭訕,顧惜看都沒看對方,只沖著一旁巡視的保安打了個指響,等著保安過來,她頭不抬的指了指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 保安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個長得漂亮的女人獨坐在這里,自是會招惹很多人湊過來的。 保安過去,把幾個好事的人給勸走,然后對著顧惜,“小姐,要不,那邊有VIP座位,我們免費給你升級到那邊,可以么。” VIP座位是有消費要求的,顧惜抬眼看了看,那位置在二樓,俯覽樓下一切。 她也是被這幾個男人煩的厲害,于是點頭,“可以?!?/br> 保安趕緊帶著顧惜朝著二樓那邊走,結(jié)果才上二樓,顧惜就看見老熟人。 她腳步一下子停了下來,那保安還有些意外,回身對著顧惜,“小姐,這邊走?!?/br> 顧惜擺擺手,“等一下,我遇見個熟人?!?/br> 那保安馬上靠在一旁站著,雙手交叉放在前面,很是規(guī)矩的樣子。 顧惜朝著前面走了兩步,就看見彭錦城靠在包間的門框上,明顯是喝醉了,嗚嗷的對著一旁的侍者,“不是這個,不是這個酒,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我跟你說……” 他打了個酒嗝,然后似乎是忘了自己想說什么了,抓了抓頭發(fā),“你站在這里干什么,礙事,給我走開。” 他晃著身子進了包間里面,也沒關(guān)門,只聽見里面噼里啪啦的聲音,像是酒瓶子被碰倒了。 顧惜腦子是清醒的,直接過去,對著一旁的侍者,“你去忙吧,這我朋友?!?/br> 那侍者應(yīng)該是怕彭錦城在里面醉酒后出什么意外,一直等在這里,現(xiàn)在看見有人過來了,感覺像是見到了救星,趕緊點頭,“好。” 先前那保安一見這情況,也退下去了。 顧惜過去,站在包間門口,抱著肩膀,靠著門框,有些好笑的看著他。 她怎么就給忘了,這舔狗也是受傷人之一,現(xiàn)在看彭錦城比自己還頹廢,她突然就心里平衡了。 好歹厲北衍給過她回應(yīng),彭先生這邊可是舔了很多年,也沒嘗到個滋味。 這是雙人的VIP包間,彭錦城坐在一側(cè)的沙發(fā)上,對面沙發(fā)上全是酒瓶子。 彭錦城躺坐在那邊,像是活不起的樣子。 顧惜嗤笑出聲音。 彭錦城后反勁的抬眼看過來,看了半天才看清楚門口的人是顧惜。 他吐了一口濁氣,然后把視線轉(zhuǎn)開,看向樓下的舞池,不過話還是對顧惜說的,“進來坐吧,我覺得我們兩個應(yīng)該有話說?!?/br> “滾你媽的?!鳖櫹樕线€帶著笑,不過開口就罵人,“我和你這種人有什么話說,我過來是看你熱鬧的?!?/br> 彭錦城也不在意了,自嘲的笑了笑,“看到了,舒服了么?” 顧惜換了個腳著力,嗯了一下,“舒服啊,看見你這么慘,我挺高興?!?/br> 彭錦城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樓下,有些苦澀,“是啊,我這么慘。” 顧惜不覺得他可憐,他的慘都是自找的,活該,自己瞎怪不得別人。 顧惜在門口站了一會,還是直接進去,把彭錦城對面沙發(fā)上的瓶子都弄到地上去,然后一屁股坐下來,旁邊還有沒喝完的酒,顧惜開了一瓶,直接吹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