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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惜在明白了一點,這些人原來是打著這種旗號過來的。 如果這工程雇傭外邊的運輸公司,即便是沒有拖欠運輸款,但是錢財是最不好解釋的東西,賬面也可以造假,到時候各執(zhí)一詞,這個就是無頭案。 不過他們怎么也不會想到,這個工程,會自己配運輸隊。 顧惜看著那個人瞪了眼睛,半天沒說出來話。 厲北笙語氣依舊慢悠悠,“說說吧,你背后的人是誰,讓你過來鬧事,還不把信息給你給全了,讓你們把自己搭進來,不地道啊?!?/br> 原本旁邊綁著的兩個人嗚嗚的叫著,現(xiàn)在也不叫了,等著眼睛互相看。 顧惜笑出聲音了,然后大聲說,“就是這幾個人把我哥打傷的吧,趕緊報警,讓巡捕來處理,訛錢不成就打傷人,我還不信了,沒人能管你們。” 她學著那人之前說的話還有語調,然后走了兩步過去,“我哥現(xiàn)在在醫(yī)院,一時半會還不能動,誤工費還有精神損失還有醫(yī)藥費,到時候我拉個清單,找最好的律師,你們幾個癟三,給我洗干凈脖子等著吧?!?/br> 厲北笙轉頭看了看顧惜,笑了出來。 她這個小人得志的樣子,看著還挺舒服。 那中間能說話的人吭哧了半天,“誰,誰傷人了,我沒有,你們誣陷,你們這是誣陷?!?/br> 厲北笙呵呵一下,“這種事情,難道只允許你們做,我們就不能?” 那人臉色漲紅,“我沒有,我什么也沒做?!?/br> 顧惜過去,拍了拍他的臉,拍的啪啪響,“我知道你沒有,但是我就是說你有,你有什么辦法呢?!?/br> …… 于檸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來的醫(yī)院,等著反應過來,她已經(jīng)站在顧南城病房的門口。 病房門是半開的,里面有說話聲音。 開始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葡萄吧,我給你洗一些,怎么樣。” 這個聲音,于檸煙聽出來了,是季安生。 接著才是顧南城的聲音,“不用,不想吃?!?/br> 季安生似乎有些無奈,“你都多大了,還這個也不吃,那個也不喜歡的?!?/br> 她像是在調笑,說完自己先笑了,語氣中熟稔怎么也遮掩不住。 于檸煙眨了眨眼,原本已經(jīng)放在門板上的手又收了回來。 顧南城沒說話,里面有一段時間的安靜。 再然后又是季安生的聲音,“我不管,反正我給你洗了葡萄,你好歹吃一點。” 于檸煙深呼吸一下,想離開,這種場合,她覺得她進去,也只是給自己難堪。 只是還不等她轉身,旁邊就有醫(yī)生過來了,看樣子是要查房,看見她站在門口直接開口,“怎么不進去,在這里站著干什么?!?/br> 里面明顯也聽見了這話,季安生趕緊跑過來看,于檸煙有些尷尬,理了理頭發(fā),笑了一下,“我也是剛到?!?/br> 季安生倒是不覺得不自在,開了門,“進來啊,南城醒著的?!?/br> 于檸煙眼神晃了晃,還是笑著。 她認識顧南城多少年了,南城這個稱呼從來不敢說出口,現(xiàn)在想來,也是覺得好笑了。 顧南城確實是醒著的,靠在床頭,一只胳膊上面纏著紗布,腿部的位置放了個桌子,上面擺著個玻璃碗,能看見里面是一顆顆晶瑩的葡萄。 于檸煙站在床腳的位置,看了看顧南城,笑的稍微有些勉強,“聽說你受傷了,我過來看看?!?/br> 顧南城盯著于檸煙看的十分認真,過了半晌才開口,“謝謝?!?/br> 于檸煙彎了彎嘴唇,“沒事。” 醫(yī)生過來,給顧南城量了體溫又測了血壓,例行檢查后說是沒什么問題,好好休息之類的話。 季安生給于檸煙搬了椅子過來,“坐吧。” 她的樣子,像家屬。 于檸煙心里頓頓的,像是疼痛,又像是麻木,面上卻并沒表現(xiàn)出來,還對著季安生說了句謝謝,然后坐下,把包放在身前。 季安生說是要去護士站那邊拿個化驗單,其實看那個樣子,就是給于檸煙和顧南城一個單獨相處的機會。 于檸煙看著季安生離開的背影,不得不感嘆,這個女人真的是大方,大方的讓她覺得有些慚愧。 等著季安生走了,于檸煙想了想才說,“我看網(wǎng)上的新聞,說是你受傷了,正好又路過這里,所以過來看看?!?/br> 她的視線落在顧南城的胳膊上,看起來傷的并不嚴重,她就放心了下來,“本來君清說是要一起過來的,可是公司那邊臨時有事情打電話給他,他沒辦法,讓我轉達一下歉意?!?/br> 顧南城嗯了一下,“我這也不是什么大事,當然是工作要緊?!?/br> 于檸煙舔了舔嘴唇,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這么坐在這里又覺得太尷尬,所以她最后還是站了起來,“那個,既然你沒什么事情,那我就不打擾了,我就,先走了?!?/br> 顧南城只是看著于檸煙,聽見她這個話后,點點頭,“謝謝你過來?!?/br> 于檸煙動了動嘴,最后那句“沒關系”也沒說出來。 他們兩個,如今已經(jīng)這么生分了。 于檸煙干笑了兩下,“那,再見?!?/br> “再見。” 于檸煙盯著顧南城看了兩眼才轉身離開。 她走后沒一分鐘,季安生就回來了,手里并沒有化驗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