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海上仙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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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賀鐘這位東道主的安排下,所有事情都已經(jīng)安排的妥帖。沈逸仙難得能夠擁有一個和賀鐘一起醒來的早晨。 為了調(diào)整營養(yǎng)不良的身體,從到了這個世界以來,沈逸仙的早餐就吃得很多。 賀鐘吃得一直都很節(jié)制,坐在沈逸仙身邊頻頻側(cè)目。 察覺到他的目光,沈逸仙拼命咽下嘴里的食物:“賀家財大氣粗,不會糾結(jié)這點食物吧?!?/br> “只是看看,想你這么能吃的Omega少見,我多看看?!?/br> “你也要多吃點。畢竟接下來,會發(fā)生很多事。” 吃過早餐后,賀鐘就要為昨天的事情收個尾。這是賀燕山、賀鐘、卜和澤的三方對談,沈逸仙沒有打聽內(nèi)容,說到底這還是賀鐘的事情,他沒必要多嘴。只是這次談過之后,賀燕山就要遭殃了。 沈逸仙不覺得賀燕山難對付,賀鐘現(xiàn)在要是沒這有種手腕,兩年后也不能掀起多大風(fēng)波。 做情報屋的秘訣是多看、多聽、不言。雖住在別館,但沈逸仙能聽取到的消息一點不少,主宅的消息在用人們的捕風(fēng)捉影之下擴(kuò)散開來。有權(quán)勢的大家族家族成員自帶階級感,會非常輕易的忽略每個普通人,但每個普通人提供的情報量比那些執(zhí)绔子弟只多不少。上輩子沈逸仙以此為生,所以深諳此道。 賀鐘難得沒有大家族里的臭脾性,沈逸仙懷疑是賀燕山給他的上下階級感太強(qiáng),讓他像個苦命的打工人。沈逸仙還聽聞了中從未披露的情報,賀鐘的名來源于生下他的那位母親的姓氏,被賀燕山認(rèn)回來的其他三個孩子則不同,都有自己正當(dāng)?shù)拿帧;槎Y的時候賀燕山露了個臉,沈逸仙和最小的賀束己打過照面,其他兩個沒見到,只聽了名字。 賀鐘的“小老板”身份應(yīng)當(dāng)是把全世界的水都摻了進(jìn)去,連名字都不被重視,只被賀燕山派遣去做臟活累活。 各種各樣的人沈逸仙見得多了,被寵愛的孩子往往表現(xiàn)得無拘無束,哪像賀鐘這樣質(zhì)疑天質(zhì)疑地的。沈逸仙再度發(fā)覺賀鐘的難搞,但凡換一個人,思維的主導(dǎo)權(quán)都會在他手上。 信息來源不嫌多,這兩天沈逸仙沒忘記用終端和沈鳳鳴聯(lián)系,從那天出言捉弄沈如云后,沈逸仙持續(xù)關(guān)注沈家的動向,沈如云似乎還沒有緩過來。沈鳳鳴對他相當(dāng)擔(dān)憂,生怕賀鐘把他給處理掉,他借機(jī)向沈鳳鳴借了點錢,又向她提了點小要求。不得不說他這位jiejie相當(dāng)懂得家人愛,愿意用自己的人脈為他這個弟弟來鋪路。 對于她,沈逸仙總是感激大于利用。 “說來jiejie有沒有見過這樣一個人?!鄙蛞菹砂严拇旱奶卣骷?xì)致描述給她,又補(bǔ)充道,“或者有感覺上相似的人?!?/br> “這倒是沒有見過,不過我會留心的?!?/br> 沈逸仙問這些無非是做提前準(zhǔn)備,故事開始時夏春就是個移動的人類誘捕器,總不能是開始時才從石頭里蹦出來的。他必須提前注意到夏春和賀鐘還有沒有其他不為人知的交集,夏春受教育的信息、中活動范圍的附近,沈逸仙都打通門路問過,只可惜現(xiàn)在還沒找到。 總不能真的出現(xiàn)主角光環(huán)這種東西吧? 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這樣即使有兩年后的信息,還不足以讓賀鐘全身而退,沈逸仙扶著額頭自語:“有夠難辦的……” 煩心了會兒,沈逸仙去庭院里隨便走走。賀家的庭院修繕得很漂亮,而且往往能收獲意想不到的驚喜。譬如說,賀家被認(rèn)回來的老大現(xiàn)在也在庭院里。 沈逸仙身邊沒人跟著落了單,賀博明身邊則人多勢眾的,橫著排開能把路都占滿。 “喂?!?/br> 沈逸仙沒回頭,賀博明又叫。 “喂,沒聽到嗎?” “是在叫我啊。”沈逸仙沒什么情緒,暫且停下,面對這個和賀鐘僅有五六分像的Alpha。 賀博明咧著嘴笑,像個小混混:“沒想到老三第一個結(jié)婚,可惜當(dāng)時我和老二都不在,只有小弟見過你,我們哥倆還沒見過。” “大哥好。”沈逸仙呆呆的問候道。 “哈哈哈哈,你好。”賀博明嗓門不是一般的大,十米開外估計都能聽清楚,“家族聯(lián)姻歸家族聯(lián)姻,但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好好過的?!?/br> 沈逸仙應(yīng)承道:“賀鐘很好?!?/br> 賀博明盯了他幾秒,然后瀟灑地向他揮手:“祝你們新婚快樂,我還有事情,就不打擾了?!?/br> 沈逸仙則是望向他離開的背影,眼里暗流涌動。賀博明不包裹他的野心和敵意,只是換成另一種方式展現(xiàn),塑造他一個爽朗直率的好人形象。 不過在賀家,稍微純良的人都被折磨出病,反倒是……的人,能自在活著。 還是應(yīng)該多出來走走。沈逸仙想。 賀博明身邊的幾個都有股煞氣,看樣子像辦完事情剛回到這里。賀家沒幾個好想與的,祖上靠著金礦發(fā)的家,從一開始手就不干凈,到賀燕山這一代外面都以為洗白了,不過是藏得更深,遍布的產(chǎn)業(yè)更多。 沈逸仙一直反復(fù)在庭院里走,直到賀鐘向他發(fā)信息說事情解決,才慢慢向著別館走回去,恰好和賀鐘共行回到別館。這里許多眼睛都盯著他們,要表現(xiàn)得不能太親密,更不能太疏遠(yuǎn)。 等到進(jìn)了房間,都等不及站定,沈逸仙抓著賀鐘的手臂,埋進(jìn)他胸口嗅吻信息素的香氣。 “說實話,你這樣子像磕了藥的賀燕山?!辟R鐘說道,卻還是任由他動作。 沈逸仙甕聲道:“你還是對生理知識了解得太淺薄。今天怎么樣?” “卜和澤還算有些眼力。下次他會帶些更好的來彌補(bǔ)。”不過這更好的會要了賀燕山的命。 “那就再好不過了。” 上輩子見了很多爭斗的戲碼,沈逸仙發(fā)覺不管多大的家族還是企業(yè),本質(zhì)都是些草臺班子,哪會有那么多天才出世,就算有,一個草包就能夠拖累九個天才。解決問題的最好方法永遠(yuǎn)都是把沒用的領(lǐng)導(dǎo)者給殺掉。 “賀鐘,”沈逸仙叫他,“我?guī)闳ネ姘??!?/br> “哈?等一下……”賀鐘跟不上沈逸仙的思考速度。 “總不會又有什么工作給你吧?看你大哥已經(jīng)回來了,推給他。賀家太悶,一直待著不好。就當(dāng)做蜜月旅行啦,蜜月旅行啦?!鄙蛞菹山器锏男Φ馈?/br> 不會有人把蜜月旅行放在賭場的。賀鐘很想這么說,但他已經(jīng)上了賊船。 他聽信了沈逸仙的讒言,向賀燕山告假。他的便宜父親露出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意外準(zhǔn)許了假期,可能是當(dāng)作賀鐘的結(jié)婚福利。算來等他們回去可能直接就要處理賀燕山的葬禮,賀鐘提前咨詢了相關(guān)事宜。 準(zhǔn)備是必須的。殺掉賀燕山算不上難事,但他死后產(chǎn)生的余波就像爆炸的新星,將會照亮整片天空,模糊晝夜,令許多人失去安寧。 只是沒想到由沈逸仙cao辦的所謂蜜月旅行的第一站是著名的海上賭場“蓬萊”,紙醉金迷的海上仙島能讓億萬富翁傾家蕩產(chǎn),也能讓貧民一夜暴富。魚龍混雜的賭場對于沈逸仙而言,是個同時滿足他惡趣味和信息搜集的地方,每當(dāng)沒什么頭緒的時候他就會來到這種地方。 隨著輪船起航,寬敞的大廳漸漸被籌碼的聲音填滿,荷官和往來的無數(shù)賓客構(gòu)成這場盛會。賀鐘陪著沈逸仙站在隔層看下面往來的人,有人歡喜有人憂。 “先不問你從怎么弄來蓬萊的船票,還是兩張——你喜歡賭?”賀鐘隱約察覺到,這個沈逸仙和他調(diào)查的那個Omega大相徑庭。 沈逸仙搖頭:“不喜歡,我喜歡有趣的事,不過賭博的樂趣顯然不夠看。只是對我們這種壞人來說,這種地方是最絕妙的場合……各種意義上。” 吵鬧的地方永遠(yuǎn)比密室適合談事情,只要兩個人貼得夠近,唇形的波動不夠明顯,就不會有其他人聽到他們的話。 “我們這種壞人,你這么看我的?”賀鐘挑眉。 倒也貼切。賀鐘已經(jīng)記不清自己殺掉了多少人,所犯下的罪行早就罄竹難書,他只配繼續(xù)當(dāng)個惡人。 “哎呀,我可是陪著你一起壞到底了。但這次只會贏,不會輸。”沈逸仙拍著他的肩膀,目光仍然放在下面,身體卻向賀鐘靠近了一些。 這樣看來當(dāng)惡人也沒有那么不好。賀鐘微笑道:“那我拭目以待?!?/br> 沈逸仙與賀鐘并排坐到賭桌之前,推出自己的籌碼,他們還能夠相貼著說些私密的話。 “這里好吵啊?!鄙蛞菹刹蛔杂X地倚靠在賀鐘身上。 “雖然不清楚到底是誰拖著我來的,但我覺得這么干的人沒資格抱怨?!辟R鐘看著牌桌,不自覺捏起沈逸仙的手指,“你好像真的健康了一些?!?/br> 對得起他連日來的胡吃海塞。賀鐘也很好奇,沈逸仙平坦的小腹是怎么塞進(jìn)那么多食物,并在吃空之后看向賀鐘的盤子,問“你還吃嗎?”。在得到否定答案之后,替賀鐘把他的那份也解決了。 “對待食物我很認(rèn)真?!?/br> “游戲呢?”賀鐘抽牌。 看著翻出的那張底牌,沈逸仙大笑道:“我可根本就看不懂這些規(guī)則,一切隨緣好了。” 沈逸仙像個喝醉了酒的人,幾乎不會多加思考就快速抽牌,又隨意的翻過。果不其然聽到周圍人的驚呼。 “21點,剛剛好。”沈逸仙笑著看賀鐘,卻發(fā)現(xiàn)賀鐘也在看他,“怎么看我?!?/br> 他笑得太張狂,賀鐘很難挪開眼睛:“原來你不喜歡賭博,喜歡贏。” “贏是我最喜歡的東西,但你是我最喜歡的人。” 在紛亂的籌碼聲中,沈逸仙捧著賀鐘的臉和他深深一吻,果然贏得了更大聲的歡呼和尖叫,甚至還有掌聲的存在。不知道誰開了香檳塔,背景變得愈發(fā)混亂,沈逸仙甚至能幻聽到“讓我們祝福這對新人”。 吵得可真討厭。 但沈逸仙喜歡。 時贏時輸,總體還是贏的局多,不過沈逸仙靠的是運氣,賀鐘則是數(shù)學(xué)精英,算概率加籌碼。玩了幾個小時,兩個人跑到旁邊的宴會廳休息去了。 宴會廳說話的人多,倒是不吵鬧。這艘船上他們算是生面孔,卻不乏認(rèn)識賀鐘的人,他的名聲傳得遠(yuǎn),不多時就有人湊過來和他談上幾句,姿態(tài)都放得很低,祝他新婚快樂。 “畢竟是蜜月旅行……”沈逸仙輕聲說。 賀鐘以為他是覺得人多瑣碎,便說:“讓你感到不快嗎?也是,我現(xiàn)在心情不錯,他們就喜歡這時候找我。我換個表情他們就不會自討沒趣了?!?/br> “這倒不是,我只是在想我做的情報生意。賀家應(yīng)該也會向情報屋買情報吧,那可是不小的錢,何必流經(jīng)他人手,索性給我好了。只可惜,和你綁定就沒法亂跑搞些東西?!鄙蛞菹傻谋砬橄袷钦娴臑檫@件事感到可惜一樣。 恰逢有人過來遞酒,二人兩手空空,也就順手接下。 賀鐘接著說:“我倒不覺得。你的本事大得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br> 輕松進(jìn)出賀家主宅,殺了個人還沒讓他聽到。賀鐘不覺得現(xiàn)在的情形對沈逸仙是個阻礙,只要他愿意,沒有能攔住他的。 “賀先生真是慧眼啊。”沈逸仙眼里含著笑,晃了晃杯中澄澈的酒液,忽又與賀鐘對視一眼。 他們兩人同時開口:“那個Beta……” “你先說?!?/br> 賀鐘把杯子和沈逸仙的一碰,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你我心中了然,說不說出來又能怎么。就是這膽子倒真有點太大了,也不怕到海上就丟了命。” 船離岸不久,現(xiàn)在還能收到網(wǎng)絡(luò)信號。蓬萊一次旅程要花上九天時間,這九天內(nèi)大部分時間都停在遠(yuǎn)離陸地的海上,發(fā)生什么事情都不可控,很適合起了殺心的賀鐘。 “放輕松?!鄙蛞菹蓜裎康?。 蓬萊的酒都是特供的,只能在游輪上喝到,還有個特別的名字,叫瓊玉,瓊漿玉露。只是他們手里的這兩杯有不自然的氣泡,必然是加了料,但不是毒藥,而是某種催情的藥劑。催情藥既可以說是用來惡心他們,又可以說是為了增進(jìn)他們二人的身體交流。 沈逸仙把目光鎖定剛才的Beta,Beta作著很中性的打扮,分不清男女,全然沒有離開的打算。對方靠在墻邊,看到沈逸仙終于望來,飲下半杯酒,而后舉起手中酒杯向他們致意。 “倒是打得好算盤,等之后再算賬好了。畢竟是蜜月旅行嘛?!睙o聲的交流后,沈逸仙端著酒杯一飲而盡,只嘗到屬于酒的辛辣。 瞬間明白沈逸仙的意思,賀鐘有些期待地舔了舔嘴唇:“喝這么急。” 手卻把已空了的酒杯換下,把自己手上的酒杯給他換過去。 “這不是有你在嘛。”沈逸仙喝酒像喝水,什么都沒品出來就吞咽下去,“你也嘗嘗?!?/br> 沈逸仙抓著賀鐘的領(lǐng)子就和他接吻,賀鐘滿臉無奈卻沒辦法推開,心跳隔著皮膚和骨頭共振,賀鐘從他嘴里嘗到甘美的酒香,淺嘗輒止。 并沒多深入的一吻,沈逸仙的臉卻紅得發(fā)燙,和他被吻得充血的嘴唇變成了同一色系,那股薄荷淡香又飄出來證實自己的存在感。 “藥效也太快了……”沈逸仙用手背碰上自己guntang的臉頰,好在他的信息素沒用,不然會在這個宴會廳里掀出點風(fēng)波。 以防萬一,賀鐘還是在他后頸上加強(qiáng)標(biāo)記,最后望向還站在那里圍觀的Beta,隨后摟抱沈逸仙,附耳說道:“我們回房間解決?!?/br> 運送喝了藥的人是件麻煩事,不僅要應(yīng)付被勾起情欲的Omega,還要去威脅身邊圍觀的那些人。沈逸仙遠(yuǎn)不是那種艷麗的長相,對性事的渴求卻能讓他全身都染上媚色,眼里水光瀲滟。 沈逸仙不以為意,被側(cè)身而過的侍者撞了一下:“啊……” 無意間脫口而出的卻是帶著yin靡色彩的聲音,侍者的腳步都因此停下,雙眼發(fā)直。察覺到周邊的視線,賀鐘皺著眉頭瞪回去,帶他走得更快,嘴上卻嫌棄道:“你真是個麻煩的家伙。” 沈逸仙卻只懂得嘿嘿傻笑,附在賀鐘耳邊說:“我太想要你了?!?/br> 回房間的路還沒有這么長過,門剛剛關(guān)閉,還沒走上幾步,沈逸仙就承受不住般跪坐在地。賀鐘坐在床上,慢條斯理地脫下自己的衣服。 沈逸仙實在是太熱,花xue開始遵循他的意愿慢慢分泌出粘液,他夾著腿,企圖通過這種方式來獲得微妙的快感。眼睛則望著賀鐘的rou體出神,那體格很精壯,需要長年鍛煉才有這樣好的身體。 像是故意耍弄他一樣,賀鐘的動作很慢,這才把上衣脫掉。沈逸仙沒來由的感覺到了干渴,他需要什么東西來止自己的渴望。 “這么想要啊?”賀鐘故意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一時玩心大起,“那你來幫我脫掉下身衣服好了?!?/br> 沈逸仙的手撫摸自己的嘴唇,慵懶的眼睛看向自己的Alpha,挪動身體跪坐在賀鐘兩腿之間。賀鐘的性器早就因為Omega的色情身體勃起了。 沈逸仙刻意用嘴巴把拉鏈拉開,從內(nèi)褲中釋放出層在他身體里抽插的巨大roubang。他的鼻息噴到大roubang上,在沈逸仙沒看到的地方,賀鐘的雙手緊緊攥成拳頭,光是俯視這種景象,他就變得比金剛石還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