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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林康苑敏感地察覺到這個問題涉及索綽羅婉儀夫妻私事了,謹慎道,“自然也是很好的?!?/br> 她眼神往左右瞟,不敢正視索綽羅婉儀。畢竟,男人嘛。她又不知道徐府大少到底怎么想。 于是,她瞟到了從廚房提著煤簍出來的吳黎。她立刻決定拉上吳黎寒暄,把這個話題岔過去。 但是,林康苑聽到索綽羅婉儀呢喃,“可是,他的二房說,我是個沒滋味的人。” 林康苑:噗! “嫂嫂”她艱難地移動脖子,“你醉了,開始說胡話了?!?/br> 沒“滋味”是她yin者見yin么……形容一個女人沒滋味 索綽羅婉儀挑眼,媚眼如絲,顯然半醉,“不過是說句真心話,你便如此神態(tài)。”她手邊的酒壇不經(jīng)意間已經(jīng)空了大半。 “我說一說又何妨,你大哥的那位姨太太,是戲子出身,自然比我有滋味……” 林康苑猛地轉(zhuǎn)頭,不知道索綽羅婉儀待會嘴里還會說出什么,她首先要做的事是攔住吳黎不讓他過來,這種閨房私事他不能聽見! 過道上,吳黎一步步走過來,右手提著煤簍,左手握著火鉗。他抬頭看到了林康苑,兩人對視上。 耳邊,索綽羅婉儀依舊在說,“阿園,你與我談論談論,‘滋味’是什么?” “啊、???”林康苑反應跟不上,回頭答非所問地應一聲。她努力地擠眉弄眼,示意吳黎退回去。 但吳黎沒看明白,腳步未停,詢問地看著她。 “阿園,你怎么不說話。是不是也覺得,那姨太太說得對”索綽羅婉儀不解,轉(zhuǎn)頭看她。 林康苑立刻回身坐正,強裝鎮(zhèn)定地一笑,“不可能。那些戲子,最擅內(nèi)宅爭醋,什么話都說得出口,嫂嫂居然把它們記在心上。” 面上憤懣,內(nèi)心慌得一批。她將手伸到背后,使勁地內(nèi)外扇。大佬呀大佬,察言觀色你不可能看不懂吧。 大佬可能真的沒看懂,因為林康苑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她背上急出一層汗。 “若是無稽,我自然不會記在心上?!彼骶b羅婉儀垂眸,語調(diào)輕而慢,“只是這次我覺得,她說的似乎有些道理……阿園,你說,‘滋味’是什么” 她也不知道呀,她又沒嫁過人。林康苑欲哭無淚。趁著索綽羅婉儀低頭的間隙,她趕緊轉(zhuǎn)頭,驚悚地發(fā)現(xiàn)吳黎只離她三步遠了。 她無聲開口,回——廚——房! 吳黎皺了下眉。 “阿園”久久沒聽到答復,索綽羅婉儀又出聲重復一句,她看向林康苑,蹙眉,“你怎么……” 索綽羅婉儀看向她了! 林康苑半張臉麻起來,從這個方向,索綽羅婉儀是可以瞟見吳黎的。 她裝作若無其事,干硬道,“我、我正在想?!币艟€都飄了。 索綽羅婉儀上下打量她,目光晦暗不明。 難道她發(fā)現(xiàn)了? 索綽羅婉儀道,“你……好好想?!?/br> 呼,林康苑松口氣,她沒發(fā)現(xiàn)。 “我覺得吧,”她偷瞟廚房的方向,吳黎果然不在了,“夫妻之間相處,還是要講究生活情趣的,不光是床上的情趣,其它亦然?!?/br> 聽此,索綽羅婉儀若有所思。 林康苑安下心,終于可以坦率面對索綽羅婉儀了。索綽羅婉儀臉頰上的酒暈仍在,肯定還是半醉著的,不然不會如此不尋常。 她把酒壇取下藏到腳邊,不讓再喝,腦筋極速轉(zhuǎn)動,“嫂嫂,婚姻是要經(jīng)營的,詩云: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你與大哥夫妻之間有嫌隙,那不妨想一想,是不是生活里缺了些情趣,感情才平淡了?!?/br> 索綽羅婉儀低笑,搖了搖頭,“你比我透徹。” “哪有,是你身在其中,才不知其然?!绷挚翟份p撫她,看她眼神迷蒙,知道酒勁上來了,“嫂嫂,你真的有些醉了,你歇一歇,我去幫你煮壺醒酒茶。” 她扶索綽羅婉儀躺下,給蓋上大衣。 …… 客廳屏風后,吳黎避在那里。他思索,方才林康苑的神態(tài),絕對有異。若是他可以照常走過去,林康苑不會做出那番姿態(tài),故而,他避到了屏風后。 在屏風后,他隱約聽見兩人的交談,關于“婚姻、夫妻”之類,不一會,聲音消了。 林康苑找過來,看見吳黎后松口氣,解釋,“嫂嫂喝醉了,言語失當,故而我讓你避一避?!?/br> “如此?!眳抢椟c頭。 “她眉間有郁色,借酒抒郁一番,”林康苑道,接過吳黎手里的火鉗,“似乎亦有些疲憊,面帶倦容,現(xiàn)下嫂嫂已經(jīng)睡了?!?/br> 吳黎依舊提著煤簍,踱步走出,“的確,大哥最近內(nèi)宅不寧,大嫂前后打點,不免辛苦?!?/br> 他一個字一個字的,無意中信息轟炸而來。 林康苑:“你都聽見了什么?!” “全部?!眳抢杼谷?。 林康苑:“……” 好吧,其實,世上最尷尬的事不是被聽見尷尬,而是被撞破尷尬。只要聽見的人不說破,大家都不尷尬。 她如此安慰自己。 “恩,在嫂嫂面前,你就裝不知道,好嗎?”林康苑暗示。 邊說,兩人邊從屏風后出來。 不料索綽羅婉儀并沒有睡著,捂嘴半撲在沙發(fā)外,此刻正抬眼著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