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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啟明幫她媳婦解釋,一句話說明白,“他們不是夫妻?!?/br> 禮榕、禮翰這才明白過來,終于叫對了,“姑姑好,小叔好?!?/br> 林康苑和吳黎分別點頭。 雖然叫對了,徐禮榕卻覺得,那個個子很高的小叔似乎并不怎么高興。她轉(zhuǎn)頭想問問徐禮翰的意見,卻見她的傻弟弟一心盯著茶幾上的糕點。 她不高興地鼓鼓雙頰。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六點發(fā) 第35章 喂牌 索綽羅婉儀將她帶來看望林康苑的糕點拆開,“這是今兒大早,我特地去李記買的,我記得阿園你以前很喜歡他家的口味?!?/br> 林康苑頷首,“勞嫂嫂記掛?!?/br> 她跟吳黎相繼坐下,卻因為一個是姑姑,一個是小叔,不自覺被眾人阻隔,坐到了相距最遠的位置。 “吶,蟹殼黃?!彼骶b羅婉儀道眾人一人分了個,連吳黎也被一視同仁,“李記的李掌柜與你是舊相識,他聽我說你病了,硬是把這個據(jù)說你最愛吃的糕點塞給我,還攔著不讓付鈔票,我便借花獻佛了?!?/br> 蟹殼黃是扁圓形被烤至金黃的小餅,因酷似蟹殼而得名,外沾一層芝麻,皮酥香脆,咸甜適口。今兒索綽羅婉儀帶來的這份蟹殼黃,一半是甜口,一半是咸口。 “老李叔有心,我下次必要親自去感謝他。”林康苑一邊說,一邊眼睜睜看著吳黎接過他的那塊“蟹殼黃”,想到他唇上的傷口,大概率是不能吃這類油烘糕點的。 偏偏索綽羅婉儀領(lǐng)來的小不點兒,七歲的徐禮翰,對這糕點非常給面子,吃起來姿態(tài)雖得體,速度卻風馳電掣,吃完還不忘砸吧嘴,拿他jiejie的手絹抹完手,再期待地看著索綽羅婉儀。 索綽羅婉儀只好又給了他一塊,小家伙立刻高興了。然后被發(fā)現(xiàn)他偷偷將她手絹擦得一手油的jiejie拍了一掌。 如此一來,剩下的人也不好以不合口為借口不吃。但林康苑不確定吳黎能不能吃,又因為那個隱秘傷口是她咬的,便更放心不下。 但是實話是不可能實話實說的。 “嫂嫂,”林康苑絞盡腦汁找借口,“如今天干物燥,我本就因雜事纏身而虛火攻心,此刻不大想吃這蟹殼黃。阿黎想必與我一樣,他也諸事——” 林康苑結(jié)舌。 “他怎么了?”見林康苑突然停頓,索綽羅婉儀不解,追問。 林康苑見證著吳黎將糕點塞進嘴里,三兩下吃完了。 “他自作自受。”林康苑語速極快道,“不用管他了。” 吳黎:“?” 待得眾人都對“蟹殼黃”表達完贊意,徐澤秀興致勃勃地再次提起打麻將,她將茶幾上的麻將箱打開蓋,“這副麻將是全的吧,噢,骰子也有,直接能用了?!?/br> “全的全的。”林康苑應(yīng)和道,“小馬,把墻邊那個花梨木桌挪過來,周嬸,找個桌布給我。” 一番收拾后,林康苑的小洋樓客廳儼然成了個麻將館,似乎還更加和諧了。 說起來,這個小洋樓在吳黎和英子姑搬進來住之前,就是林康苑無聊時跟一群小姐妹來玩樂的地方,客廳常年擺著麻將桌以及各類棋牌,精力旺盛的小姑娘們鬧一宿都不累,通宵之后用個早膳便爬樓上房間里補眠,徐澤秀更是這里的???。 故而,也怪不得徐澤秀一來就嚷嚷著打麻將。 麻將桌倒飭好,上桌的四人分別是林康苑、索綽羅、楊啟明,以及嚷嚷了許久的徐澤秀。 林康苑道,“澤秀,你與楊團長是一家人,可別互相放水啊?!?/br> 徐澤秀哼哼,“我是這種人?他別拖我后腿我就謝天謝地?!?/br> 索綽羅做東,擲骰子。 吳黎跟兩個小孩兒坐在沙發(fā)上大眼瞪小眼,過了一會兒兩個小孩兒開始自娛自樂地翻花繩,旁邊還有周嬸看顧。 吳黎坐不下去了,到麻將桌邊觀戰(zhàn)。 此時已經(jīng)打了兩局,一局徐澤秀自摸,一局林康苑和了,楊啟明放的炮。 楊啟明抓住救星,“阿黎,來幫我看看牌面,這三個女人在麻將桌上都是人精,我們兩爭取湊個諸葛亮?!?/br> 吳黎便過了過來,時不時指點一下楊啟明打哪個。 于是接下來,楊啟明放炮林康苑和,林康苑自摸,索綽羅放炮徐澤秀和,楊啟明又放炮讓林康苑和…… 楊啟明嘀咕,“這個位置風水不好?!?/br> 連索綽羅這個牌藝不精純湊數(shù)的人也說,“阿園今天手氣真好,不過楊團長你怎么總點她的炮?” 林康苑食指在她贏的厚厚一沓鈔票上點了點,心中得意。 吳黎轉(zhuǎn)身去接水喝,深藏功與名。 接下來林康苑打得順風順水,一家贏三家。 到飯點時,徐澤秀推了牌,“不行,不玩兒了,今天上午手氣不好?!?/br> 這一局是徐澤秀和,她和了便說不完了,討得大家一頓笑罵。 徐澤秀冤枉,“我這不是怕好不容易贏來的又輸出去了么!阿園今天手氣出奇得好,在哪兒拜的菩薩告訴我一聲?” 林康苑懟她“拜的送子觀音,觀音知我近日肯定無子,便拿手氣補償我。至于你么,怕是拜了無用,觀音保不成還會嫌你貪心。” 鬧哄一陣,大家轉(zhuǎn)場廚房。 徐禮榕自己爬上椅子,坐定后好奇地問索綽羅,“母親,剛才你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