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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湛金跳起來一把捂住季念念的嘴巴:“住口!住口!你先聽我說?!?/br> 季念念點(diǎn)頭,季湛金這才放開她,壓低聲音說:“爹的意思是不想去,現(xiàn)在想找陸沉商量商量對策,但他一出宮就不見蹤影了,爹想了好幾個(gè)法子,都不是很妥當(dāng)。” 季念念暗罵皇帝是個(gè)老狐貍,這擺明是要挑起陸沉和季大將軍之間的矛盾。 “走,我們先回家去找爹商量商量。”季念念拉著季湛金直奔大將軍府。 *** 天闕。 陸沉站在二樓的窗戶邊上,瞧著安平王府馬車快速駛過,看到駕車的人乃是季湛金,他垂下眼眸。 李若懷站在他身旁,自然瞧見了這一幕,笑的幸災(zāi)樂禍,“瞧瞧,你老丈人不緊搶了你的帥位,還接走了你娘子,我們安平王真是可憐!” 陸沉斜了他一眼,“你很閑?你的人在西南吃屎嗎?能讓索海的人摸進(jìn)來?” 李若懷被陸沉罵的一噎,甩著袖子離開。 金鳳軒湊了過來,“哥,不是說有jian細(xì)里應(yīng)外合嗎?你別氣了,不怪若懷。” 陸沉沒好氣的嗯了一聲,“還有你,我要的武器準(zhǔn)備好了嗎?”陸沉不知道從哪得到了一張圖紙,是一種新型武器,可投石,可放箭,制造這種武器極為費(fèi)錢費(fèi)力,辛虧有金鳳軒這種財(cái)閥支持。 金鳳軒面色遲疑,“哥,這次就用嗎?那我們豈不是露底了?” 陸沉:“嗯,用,讓郁刀將這些武器藏到土匪窩里,我們?nèi)ノ髂系穆飞享槺憬朔耍玫揭慌淦魇遣皇呛苷???/br> 馮明祥聽了,“嗯,知道了,這事交給我,你放心?!?/br> 陸沉不再說話,林軻搖著扇子過來,“沉兒,你老丈人怎么辦?” 陸沉反問:“你說呢?” 林軻笑的高深莫測,“我怎么知道,你那老丈人是出了名的固執(zhí),帶著他去,畏手畏腳的,說不定蠻夷還沒打,我們窩里卻干翻了?!?/br> 陸沉沒有言語,望著遠(yuǎn)處的云層陷入了沉思。若是從前,他定會(huì)毫不猶豫的給季大將軍下絆子,讓他去不了西南,或者帶他去,然后架空他。 可如今他只要想起那個(gè)人,就對不忍就季大將軍下手。 林軻等了許久,不見陸沉回話,意味深長的笑笑,道:“沉兒,你變了,從前的你不是這樣的,你該不是真愛上季念念那個(gè)闖禍精了” 陸沉神情一滯,扶著窗欞的手變的不安分起來,嘴上卻道:“什么闖禍精?那是我的夫人,原配,結(jié)發(fā)妻子,你懂嗎?什么愛不愛?我們那是相敬如賓……” 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他總覺得自己的回答不夠硬氣,三思之后,他冷笑道:“干卿何事?” 林軻壞壞一笑,“哦?不干我的事?那我便不客氣了,我已經(jīng)想了好幾種對付季大將軍的法子。” “不,不用了,幫我約三皇子,本王要見他。”陸沉以拳擊掌,當(dāng)機(jī)立決。 林軻正色,拱手告辭。 半個(gè)時(shí)辰過去,林軻的馬車又到了天闕樓下,這次換了牌子,陸沉瞧了一眼,便知事成了,他施然下了樓,鉆進(jìn)了馬車。 馬車中,三皇子端坐其中,表情晦澀不明。 陸沉坐定后,馬車便行動(dòng)起來,如此一來,倒也不怕他們之間交談的內(nèi)容被人竊聽。 “恪親王,別來無恙?!标懗岭S意問了句,熟練的從暖窠里取出茶壺茶杯,給他和三皇子一人倒了杯茶。 三皇子也不在意這些細(xì)枝末節(jié),喝了口茶,徑直開口:“我沒法子?!?/br> 陸沉喝茶的手一頓,“你沒法子?你和太子斗了這么多年,你會(huì)沒有法子?這件事,定是太子的手筆?!?/br> 三皇子點(diǎn)頭,“是太子的手筆,父皇……沒有這么喪心病狂。” 陸沉嘲諷一笑,“你不愧是他的好兒子?!?/br> 三皇子不明所以,翻了陸沉一眼,“少陰陽怪氣,這件事明明去找季老將軍會(huì)更簡單,你又何必來找我?” 陸沉沉默了,三皇子表示很震驚。 “不是吧,你和季氏的關(guān)系差到此般地步?” 陸沉一聽這話,不高興了,“我和季氏看起來關(guān)系很差嗎?” 三皇子一副熱戀男子的模樣,看誰都像生活在水生火熱中,語重心長道:“那是,瞧著是差的不得了,季氏那個(gè)闖禍精,誰娶誰倒霉,當(dāng)初她嫁給你,京城好多公子都松了口氣,你就可憐了,想必你也是忍得很辛苦?!?/br> 陸沉太不高興了,連茶也不給三皇子倒了,又強(qiáng)辯道:“辛苦不辛苦,就不勞您費(fèi)心了,但季氏也并不是像你們說的那般草包,她還是有自己的優(yōu)點(diǎn)?!?/br> 三皇子勉強(qiáng)的勾了勾唇,“呵呵,呵呵,你高興就好?!?/br> 陸沉:“……” 兩人不歡而散,陸沉黑著臉回天闕,眾人嚇了一跳 李若懷沖上來:“三皇子是怎么說的?不如我再去找他說說?!?/br> 馮明祥冷酷道:“他開的條件很苛刻嗎?不如我拿一個(gè)西城指揮使的位子給他?!?/br> 林軻又道:“不如叫林婉去說情?” 金鳳軒大手一揮,“別吵了,看我的,給他一筆錢怎樣?” 陸沉在地上轉(zhuǎn)了幾個(gè)圈圈,口吻不善道:“他竟然說季念念是個(gè)闖禍精,還說本王可憐,忍耐的辛苦,你們說說,這是人說的話嗎?怎么能這樣挑撥人家夫妻關(guān)系呢?還親王?我看比街口的長舌婦也差不了多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