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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念念搖搖頭,“是在道明弄的。” 陸沉盯著她瞧了許久,“季念念,下一次,你不要去找我,我會先來找你的?!?/br> 季念念不好意思的嗯了一聲,心里暖的跟艷陽高照似得。 卻又聽陸沉說:“反正你也找不到?!?/br> 季念念:“……” 活該找不到! 號角再次吹響,兩人麻利地起身穿衣,這是拔營起寨的號聲。 今日陸沉會和索海正式簽訂和平共處協(xié)議,而后征西大軍就會班師回朝。 他們得早點回京,時間越久對于陸沉越不利。 和談大會進行的很順利,本就是索海占了便宜,陸沉提的條件他都答應,他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陸沉給他指派幾個農(nóng)事專家,幫忙休整丘陵的地。 季念念不由多看索海幾眼,此人應當前途無量,美食方子沒白瞎。 處理好一切,大軍返程。 那三千土匪早已融入征西軍,沒人能分辨出。五萬大軍,原本就有兩萬是陸沉帶回京城的西南軍,拔營前,陸沉以換防為由,又將兩萬征西軍留下?lián)Q了兩萬西南軍回京。 如此一來,原本五萬征西軍,四萬都換成了西南軍。 季念念瞧地心驚膽戰(zhàn),陸沉恐怕真的要造反了! 回程的路途總比去程快,大軍日夜兼程,十日便到了京城。這期間,陸沉收到了長淵帝三道金牌,令他即刻回京。大部隊仍駐于京郊,陸沉帶著兩千將士進京復命。 長淵帝收到折子,得知陸沉竟然沒有趁機吞下道明國,這令他很生氣,更氣的是,陸沉竟然私自給軍隊換防,他眼里究竟還有沒有天子? 天子一怒,伏尸百萬。 長淵帝很憤怒,他本想將陸沉抓起來,但忌憚四萬西南軍,于是他得先奪了陸沉的兵權(quán),讓他交出兵符。 到時候,管他什么軍,兵符為令。 勝軍入城,百姓夾道相迎,熱情歡呼。 這一次,沒有太zigong門相迎,只有長淵帝身邊的大太監(jiān)莫成禮,表情冷淡的站在宮門口,見到陸沉,恭恭敬敬地行禮,公事公辦的語氣:“王爺一路辛苦了,皇上在御書房等您?!彼罂戳艘谎?,又道:“陛下口諭,其余將士,原地待命?!?/br> 眾人面面相覷,怎么回事呢?他們打了勝仗,回京不是應該論功行賞嗎?怎么看起來皇上不太高興似得。 瞬間,眾將士不由得一陣心寒。 陸沉轉(zhuǎn)身看他們:“稍安勿躁,本王去去就回?!彼贸鲅g別著的功勞簿,下馬跟莫成禮進了宮。 眾將士感激地注視陸沉的背影。 季念念一進京就被林軻和李若懷送回安平王府。 兩人為何如此熱情?李若懷聽說季念念泡了一些小菜,他想帶點回去孝敬父親,林軻聽說季念念釀的一手好酒,想償償。 季念念剛進門,兩個丫鬟便撲了上來,抱著她一通哭,她心里擔心陸沉,也跟著哭慘了。 李若懷和林軻看不下去了,上前勸了勸: “嫂嫂,別哭了,沒什么是小菜治不了的?!?/br> “對,別哭了,我們一醉解千愁。” 季念念覺得甚是有理,讓兩丫鬟去拿了酒和小菜來。 三人邊吃邊喝,時不時感嘆一句陸沉怎么還沒回來。 宮里。 陸沉跪在地上,他并不是在認錯,他是在逼長淵帝給其他將士論功行賞。 長淵帝負手而立,氣的胡須都翹起來了。 他問陸沉為何不吞并了道明,陸沉回:“道明太窮了,吞并了還要養(yǎng)活,不劃算?!?/br> 他問陸沉為何要私自換防,陸沉回:“道明已不足為患,西南軍戰(zhàn)斗力強悍,應召回委以重任,征西軍守防足以?!?/br> 長淵帝覺得陸沉說的似乎有點道理,但依舊很不爽,又問:“為何私自做主,不上折子請示?” 陸沉答:“情況緊急!” 長淵帝氣的不行,抄了硯臺砸了過去。 “陸沉,你可知罪?” 陸沉偏偏腦袋躲過硯臺,淡淡道:“臣何罪之有?” 長淵帝眸色,“陸沉,你敢頂撞朕?” 陸沉冷笑:“敢問皇上,微臣的罪名可是,藐視皇權(quán),不遵圣令?或者莫須有?” 長淵帝臉色難看,莫須有?這種罪名豈是他這種明君能判出的?陸沉這是在逼他。 陸沉本就是在逼他! 在他看來,長淵帝本就是一個又當又立的人,明明很想治他的罪,明明很想要他手中的兵權(quán),但怕天下人戳脊梁,怕有損威名。 若長淵帝真的明著無恥倒也好,大不了撕破臉皮,把這二十幾年的爛賬算算清楚也好。 他真是做夢都想著那一天。 過了許久,長淵帝換了張笑臉,就像是為和藹不過的長者,“天星何必如此生氣,你明知朕不是那種人。這件事總歸是你不對,數(shù)十言官都彈劾你,朕今日便做主,你的賞罰互抵。至于這功勞簿,朕會在慶功宴上論功行賞,告訴將士們,今夜就辦慶功宴!” 陸沉低笑一聲,他就知道會這樣。 謝恩出宮,聚集在宮門口的將士已散了。 陸沉徑直回了安平王府。 他以為季念念會站在門口等著他,豈料,空無一人。 他冷笑著去了碧園。 碧園,季念念正在和林、李二人對飲,陸沉靠在門上瞧了好大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