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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這么說,這里抓的地位高的,還有最前面幾個說肯給錢的,牢獄都給拿了褥子,不吭聲的,就什么都沒有,將就著在茅草堆上過一夜吧。 天子頒布新令,還鬧得長安這么大的動靜,最高興的便要數(shù)那些個丈夫喜歡去青樓的。 雖然說她們的相公被抓了,并非好事,可知道自己的倒霉丈夫并非孤身一人,她們卻又忍不住覺得十分痛快。 畢竟不管愛不愛自己的丈夫,作為女人是就沒有哪個會高興聽到自己的男人在外**,日夜不歸的。 對那些狗男人來說,他們自然是樂得快活,可是對她們來說又燒錢,又傷肝。 偏偏那些文人墨客還特別喜歡圍繞著妓子作詩,有的還熱衷于為那些瘦馬贖身,實(shí)在是讓她們作嘔。 就算是喬青,也沒有辦法一下子就封了全國類似的機(jī)構(gòu),畢竟一下子都封了,就容易引起反彈。 而且上有對策,下有政策,長安城就在天子腳下,好管,那其余地方呢,還是不行。@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說到底,想要大力改善現(xiàn)狀,就是要廢掉這個奴隸制度。 不過禁止官員狎妓之后,現(xiàn)今狎妓的風(fēng)氣會好很多,畢竟潮流都是自上而下的,上面的人禁了,下頭的人自然會收斂一些。 如今天子出臺了法令,直接禁止官員出入秦樓楚館,尤其是負(fù)責(zé)監(jiān)察的官員,若入其中狎妓,更是重罰。 喬青給了好幾次機(jī)會,即便是監(jiān)察科的,也沒有說第一次就要把人的帽子摘下來。 畢竟一兩次可能是有心人算計,逮到五六次,那這個人就是沒藥救了。 不會擼掉官職,又讓她們的丈夫吃了教訓(xùn),要不是丈夫還在牢里關(guān)著時機(jī)不對,她們高興得簡直想要從大街上買兩串萬響的鞭炮回來慶祝。 當(dāng)今天子雖是喜怒無常了些,可從這一條來看,倒是個好人。 這些狎妓的官員一夜都沒有能睡得安穩(wěn),喬青出了一口惡氣,心中暢快幾分,倒是早早歇著了。 夏日天亮的早,她因?yàn)樽蛉账?,次日一宿便起了?/br> 結(jié)果一睜眼,就見自己的帳子外頭多了個人,冷不丁把她給嚇一跳。 掀開簾子一看,站在外頭的不是旁人,正是她昨日打算去看,臨時卻改主意回宮歇著的宴玉。 “國師怎么來了?” 難道是知道她昨日單方面的鴿了他,也不應(yīng)該啊。她又沒有和宴玉約定好行程。 再說了,她也不是故意要改行程的,只是昨日到底還是為西北戰(zhàn)事動了怒,她身體不好,心悶的厲害,就想著先歇息。 結(jié)果她倚在軟榻上,聽了一段牢里那些官員今夜鬧出來的倒霉的笑話,上眼皮就和下眼皮打架,沒精力再管別的。 喬青揉了揉眼睛,再看站在她面前的人,還是宴玉沒錯。 宴玉今日的打扮竟然和她昨日看到他的時候一樣,而且看起來還有點(diǎn)灰撲撲的,大概是光線的導(dǎo)致的錯覺,國師生得這般好看,便是站在破茅屋中也會發(fā)光。 宴玉昨日連夜做好東西,一完成便沖入了天子所在的甘泉宮,要把自己的成果拿給他看。 這個時間點(diǎn),便是宮里最勤奮的人也沒起,夜半三更,北斗七星還在夜幕之上掛著。 宴玉人沖進(jìn)去一半,便被人攔在了外頭,伺候皇帝的宮人說天子昨日傷了神,要好好歇著。 宴玉的事情確實(shí)很重要,可只要不是什么薄太妃上吊自殺,等著天子去營救這種事情,那再重要,也不急這一時半會。 可大概宴玉氣勢太盛,作為皇帝面前的新貴,大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國師,他沖進(jìn)來的時候,也無人敢強(qiáng)行攔他。 還是那貼身伺候天子的小太監(jiān)高福擋在屏風(fēng)面前,愣是梗著脖子說:“陛下這些時日傷神傷肺,本來身子骨就不好。難得有一日能安心歇息,便是天塌下來,也不能擾了天子清眠。” 這個小太監(jiān)護(hù)主護(hù)的實(shí)在是厲害過頭了可這么一句話,宴玉的腳步硬生生停下來了。 他想起來初見時,觀天子面相,雖不能看清具體情況,卻也覺得對方面容略顯蒼白,實(shí)在非長壽之相。 喬青的確一直以來都體弱多病,以前做太子的時候,身體病加心病,基本上三天一小病,十天一大病。 這種小病一般指的就是著涼咳嗽之類的大病就是發(fā)熱燒上一兩日。 翻了翻中書舍人記錄的天子起居注中,喬青登基以來,情況比做太子的時候要好了很多,可也免不了個把月要生病一次。 這段時間天氣炎熱,天子怕熱得厲害,可是接觸的過多的涼氣,脾胃又不適。 都怪天子醒著的時候,大多數(shù)時間都精神力很好,只要是有外人在,從來不會沒骨頭似的躺著,往往就讓人忽略了他的羸弱。 當(dāng)時高福說的話,不僅被宴玉聽進(jìn)了耳中,還說到了他的心坎上,他的腳步才停下來的。 喬青有兩分困倦,打了個哈欠問宴玉:“國師在這邊等了多久了?” “不長,只一會兒?!?/br> 其實(shí)足足有一個半時辰,怕耽擱了喬青休息,他愣是沒出聲,只在帳子外站著。 “怎么不坐著等?” “陛下這可就冤枉了奴才,是國師說站著好?!?/br> 宮里這些人哪敢怠慢國師,請國師在外頭歇著,要椅子要軟榻,那叫一個應(yīng)有盡有,可是宴玉非要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