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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那么在乎我父母是做什么,教書育人不好嗎?”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br> “那你的意思是,我父母如果不是教書的,你就會和我在一起了?” 安嵐還真是個看問題一針見血的男人,鄭曉曉眼睛里的那些小把戲,就連劉佳媛都能看得出來,但這個世界上就是有如此剮不知恥的女人,她往安嵐那邊站了一小步,低下了頭: “安嵐,你這未婚妻,不是騙我的吧?” 劉佳媛看安嵐一直沒有說話,心也跟著涼透了,罷了罷了,也就是一時興起圖個好玩,剛剛準(zhǔn)備開口,她的手就被身側(cè)的人握住: “你現(xiàn)在和我毫無瓜葛,你覺得我騙你有什么好處?” 劉佳媛低著頭看了一眼被安嵐握住的手,整個人都石化在了原地: 嚶嚶嚶,這尼瑪簡直太幸福了啊。 談話只到這里,便被大廳里響起來的聲音打斷了,拍賣會即將在五分鐘之后開始,被黎言尋拉過去聊天的趙寧修很快就返回來,攬住鄭曉曉的腰把人帶走,直到目送兩人走遠(yuǎn),簡瑤才和劉佳媛對了個眼神,他沒開口說話,腰就被黎言尋摟住,說道: “進(jìn)場吧。讓我看看真正的沙漠遺珠長什么樣子?!?/br> 后來他們到了座位上,她才忍不住貼到黎言尋耳邊問了一句: “喂,你和趙二聊了什么?” “我就是問她什么時候和鄭曉曉結(jié)婚?!?/br> 簡瑤:“……” 這個男人不是腦子有問題吧?這種女人適合結(jié)婚嗎? 仿佛是看出了簡瑤心里的疑惑,她還沒開口就被這人往鼻尖上刮了刮,湊到她耳邊和她咬耳朵: “這兩個禍害正好湊一對,希望結(jié)婚吧,別去禍害別人了?!?/br> 唔,這臭男人原來是為了安嵐的和劉佳媛的未來去問的。 想不到還挺細(xì)心。 —— 這次拍賣會上只展出五件古董,其中人氣最旺的沙漠遺珠作為壓軸出場,簡瑤對前幾件古董不感興趣,對第四件那個南宋建窯兔毫盞倒是還有些好感,后來她看到大家叫價,這才注意進(jìn)了會場就沒了身影的周淮竟然在前排加價,他扭頭看了一眼身側(cè)的男人: “你怎么讓周淮去叫價了啊?” 不是說好的來探一探大漠遺珠的虛實嗎? 黎言尋點(diǎn)了點(diǎn)頭,隔著座位牽住了她放在膝蓋上的手握住,說道: “進(jìn)場時我看你在那個兔毫盞的簡介處停了一會兒,我拍給你拿回家研究?!?/br> 話音剛落,兔毫盞的價格便被周淮以兩百萬的價格成交。 瞧見他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反而還露出比想象中便宜的表情來,想來這種錢對于他來說也不過是大巫見小巫了。 她心花怒放的,湊過去小聲說了句“謝謝”下一刻這人就湊到她耳邊,用手撥了撥她耳邊碎發(fā),抬起手指頭往自己的臉上指了指: “光說謝謝不行,要有點(diǎn)實際行動,懂?” 簡瑤紅著臉看了看周圍的人,抿了抿唇后,湊過去輕輕往他臉上親了一下,她剛想縮回去,就被人捏住下巴抬起來,往她的唇上印了一個吻: 不夠,他已經(jīng)不想只被她親臉了! 被這人放手以后,簡瑤才紅著臉滾回座位上,摸了摸自己的發(fā)燙的臉頰: 唔,好像是血賺呢!(*/ω\*) 隨著兔毫盞被人拍走,如今只剩下最后一件壓軸的大漠遺珠,眼見一個工作人員推著紅布蓋著的玻璃柜上臺,簡瑤的視線也跟著那個玻璃柜移動了起來,不僅僅是她,就連剛剛還開玩笑的黎言尋也稍微坐正了一些,準(zhǔn)備親眼看一看那個實物,臺下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見那工作人員在玻璃柜上停留了片刻后,將那塊紅布抬手掀了起來…… 場內(nèi)頓時鴉雀無聲,齊齊把目光投到了臺上,通過投影器的焦距拉近后,只見那里面躺著的,竟然是一把梳子。 簡瑤忽然從座位上站起了起來,心中寒意漸起,又氣憤又無奈,姓武的畜生竟然光明正大的把這個才出土沒多久的東西放在了明面上? 簡瑤一行人還沒說話,座位下一個脾氣暴躁的男人就跳了起來: “你騙傻子呢,這怎么可能是大漠遺珠!” 一時間,會場里喧囂了起來,都是些交頭接耳的質(zhì)疑聲。 拍賣師看會場里的人全都亂了,這才不緊不慢的說道: “實在對不起各位,我們也是臨時接到的通知,大漠遺珠的主人忽然又不想賣了,不過他準(zhǔn)備拍賣的這件同樣是大漠時期的的寶貝,大漠琉璃梳,這把梳子出土于一九七零年,是和大漠遺珠同一個年代的隨葬品……” 黎言尋的擔(dān)憂沒錯,他們果然撲了個空,沒想到這男人竟然如此膽大,“洗”了梳子的身份后,迫不及待就準(zhǔn)備變現(xiàn)了。 那張大漠遺珠的圖片,不過是為了吸引足夠多的人過來,然后順理成章的把這把梳子賣出去。 他們考古隊發(fā)現(xiàn)的東西,在這短短幾天時間內(nèi),就成了這伙強(qiáng)盜手中的合法拍賣物。 因為記錄出土過程的相機(jī)早就在當(dāng)晚被搶劫一空,他們甚至連證明寶物是才挖出來的證據(jù)都沒有,簡瑤在座位上氣的發(fā)顫,武櫟這畜生真是大膽包天,就不怕受到報應(yīng)嗎? 知道她心里那些無處發(fā)泄的恨意,黎言尋剛剛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下一刻就被大師兄打在他手上的電話打斷了,他接起來喂了一聲,這才聽到大師兄氣喘吁吁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