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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驕蓉自然也得到了有人來鬧事兒的消息,躲在屋子里不敢出去,此刻聽到這番話,頗有幾分憂郁。沉思了片刻,卻是搖頭輕聲道:“我若是此刻回了凌王府,也沒有通知父親和母親一聲,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被攆出了杜王府呢!” 那丫頭輕輕挑了挑眉頭,顯然早就料到她會如此說。絲毫不客氣,直接揮手揚高了聲音把幾個婆子喚進來。 這院子里大多數(shù)的下人,都是杜王府的,此刻見凌驕蓉連拉帶拖地被拽走了,也無人多說一句廢話,更不會上來攔著。 可憐凌驕蓉手無縛雞之力,被那幾個婆子跟拎小雞似的架了出去。她想開口叫喊,又怕在旁的下人面前失了臉面。不過這一路上,看見她這副丟人場景的下人不在少數(shù),這臉面早就丟到姥姥家了! 她微紅了眼眶,張了張紅唇,似乎有話要說。 “世子夫人,您無需多說。奴婢說幾句大不敬的,我們王妃已經(jīng)夠仁義了,您親娘都對您見死不救,我們王妃還想著把您送回去,而不是直接丟給外頭馮家二老爺帶走。您若是再不領(lǐng)情面,到時候王妃翻了臉,您可莫怪罪旁人!”那大丫鬟冷聲開口,斜斜地掃了她一眼,絲毫不掩飾眼神中的警告和輕蔑。 凌驕蓉微微愣了一下,最近這些爛事兒連在一起,搞得她焦頭爛額,頗有幾分草木皆兵的意味。稍微風吹草動,就能嚇到她。此刻見到一個丫鬟都敢如此對她,心里真是又急又恨,卻又無可奈何。 她此刻腿腳發(fā)軟地被人架著,還不是任人宰割。心里頭早把馮琪罵得狗血淋頭,卻也于事無補。有時候也會在心底責怪杜軒,若是成親之后,他們立刻就有了夫妻之實,也不用她時時刻刻惦念著,一時鬼迷心竅了,竟會上了那畜生的當! “難不成世子夫人是想到馮家二老爺那里去?奴婢估摸著,馮琪少爺定是愿意在地底下等您的,興許您哪位疼愛兒子到骨子里的二舅,就能把你一起陪葬了!”那丫鬟瞧見她臉上不甘心的神色,心里頭忽然涌起一股子怒意,便輕輕側(cè)著身子靠近她,邊走邊壓低了聲音在她的耳邊呢喃。 “你胡說什么!”凌驕蓉再顧不得什么臉面,嘶啞著聲音喊道,語調(diào)極其高亢,像是受了什么極大的委屈。 只是還不待她繼續(xù)抗議,就已經(jīng)到了馬車旁,那幾個婆子自然不會再讓她多說廢話,直接使力將她塞進了馬車里。 幾乎是她剛進入馬車還沒坐穩(wěn),那馬車就已經(jīng)行駛起來。杜王府在她的眼中越來越遠,依稀可以瞧見方才那丫頭還站在那里,臉上帶著譏誚十足的笑意。 凌王府還是收留了這位嫡長姑娘,只是凌王妃卻不肯再見她。曾經(jīng)為之驕傲的心頭rou,如今各方嫌棄看笑話的破布一般。凌驕蓉讓兩家王府顏面盡失,更是成了天下的笑柄。 凌驕蓉被遣送回凌王府的第二日,杜王府的休書便到了,最后的落款赫然便是杜軒,旁邊還有他的私章。 手里拿著那封休書,凌驕蓉哭得梨花帶落雨,幾乎斷了肝腸??尚λ曪@赫的王府嫡長姑娘,帶著無數(shù)豐厚的嫁妝嫁進杜王府,最后卻是落得聲名狼藉被休了。她連夫君的半分寵愛都沒有得到,甚至連成為一個女人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jīng)被打入了十八層地獄。 一連三日,凌王府都沒有人踏足凌驕蓉的院落,根本就沒有人來看她。即使凌王府并未下禁止令,其他人也不愿冒險來,徒惹煩惱。 第四日,凌驕蓉忽然開口要求要見三少爺凌楓,不過她所得到的答案注定是失望的。凌楓早在幾日前就離開了王府,去了偏遠之地。聽說這位三少爺忽然迷上了浪跡天涯,他所說的理由也十分明確,他看樣子活不了多久了,愿意多走走。 凌王爺和凌王妃此刻也顧不上他,雖不知道為何一向乖巧的老三,這回竟是如此離經(jīng)叛道,卻也應允了。給他備足了銀兩,便派了幾個人跟他出門去了。凌王府的未來自然不會指望這位三少爺。 不過凌楓坐在馬車里顛簸了一路,到了京都的近郊,住到客棧之后,便趁機甩了那幾個跟隨的人。半夜里他拿著一封信,一瘸一拐地走到外院。皎潔的月光灑下,他一下子便瞧見了站在院中的人。 “楓弟,幸會!”那人沖著他抱著雙拳行了一禮,臉上帶著幾分真誠的笑意。 凌楓并沒有急著開口,而是仔細地打量了他片刻,隨后才十分平靜地道:“凌楓今晚便死了,明日活在這世上的就不會有杜家的三少爺了。杜世子還是改口的好!” 杜軒輕輕挑起眉頭,瞇起眼睛仔細打量著他,見他始終從容有加,臉上便露出幾分滿意的神色。 他高高揚起左手揮了揮,立刻就有五六個黑衣人從院子外面飛了進來,顯然是訓練有素。也不需要杜軒再說什么,那些黑衣人就從一旁的馬廄里找出烈酒,一瓶瓶地倒在客棧周圍。又從懷里掏出火折子,從不同的角度扔了過去。 火便一下子燃燒起來,從四面八方涌起的熱氣,映的人臉色都跟著變紅了。 杜軒看著眼前熟悉的景象,嘴角露出一絲淡笑。巧得很,這家客棧正是當時他初遇凌儀蓉的地方,曾經(jīng)他燒得是成親時的擺設,現(xiàn)如今燒得是這整間客棧,就為了幫助一個凌儀蓉所在乎的人逃脫升天,擺脫凌王府的束縛。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凌儀蓉的兄長!”杜軒調(diào)侃似的開了口,臉上的笑意越發(fā)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