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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女子紛紛退避三舍,對于陸清智光天化日之下大發(fā)獸性,看來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是對象卻由茗夕換成了李慧而已。 “大雞腿,你叫什么名字?”陸清智傻傻的聲音傳過來,他把李慧摟的很緊,幾乎沒有什么空隙可鉆。 李慧仰著頭大口喘著粗氣,這陸清智的手勁不是一般的大,她的腰都快斷了?!熬让?!”微弱的呼救聲傳來,李慧的臉蛋直接變成了豬肝色。 “救命?大雞腿,大哥只是摸摸你,又不會吃了你!你怕什么!”楚翩躚悠然的站在一旁,手里抓著一把瓜子,非常不屑的開口,綠豆小眼直接甩過去一個白眼。 劉氏止了罵聲,驚慌的看著這一場鬧劇,一口氣差點沒喘過來。“你們幾個都是瞎子嗎?還不快去拉開他們!”她一聲大吼,搖晃著身體自己也準備上場。 賞花會沒開始多久,她的寶貝兒子就先把人家未出閣的姑娘給抱了,這還了得! 立馬有幾個丫髻沖了出來,小心翼翼的靠過去,卻又不敢離他很近。大少爺那可是京都出了名的豬武有力,何況她們都只是弱女子。 “你們誰敢來我撞死誰!我要抱著大雞腿才能睡。”陸清智不愧是吃rou長大的,從李慧的肩膀上抬起頭來,翻著白眼略一使勁,就抱著李慧沖向那些靠近的丫髻。 四周的女子立刻四散開來,看這架勢大少爺是要摟雞腿到床上去了。 陸清智完全發(fā)揮一豬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那些丫髻只能象征的圍成個包圍圈,卻誰也不敢上前。 茗夕見狀連忙跑了過來,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對著男子伸出手,“清智聽話,放開李小姐,到我這里來!”她的聲音極盡溫柔,就像哄著一個受驚的孩子。 陸清智看了她一眼,似乎很委屈的模樣。明顯猶豫了一下,手也慢慢放松。李慧就趁著這個機會將雙手掙脫了出來,四處撕扯著陸清智,希望他能放手。 “大哥,別讓雞腿跑了!”嗑瓜子正在興頭上的楚翩躚,一下子跳了出來,揮舞著她的胖手。 關鍵時刻,陸清智選擇了摟死懷里的大雞腿,手上的力道越發(fā)加大,直接抱起李慧的小蠻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甩了起來轉圈。茗夕一個踉蹌就摔倒在一邊,四周的女子逃的逃散的散,跑得慢的紛紛摔倒在陸清智的褲腰帶下。 楚翩躚徹底歡呼了,跟著那些女子興匆匆的跑著,嘴角的笑容越發(fā)的癡傻。 由于是劉氏辦的賞花會,所以身邊只留了丫髻,小廝們都被趕在了外院,門口不時的甩出一只繡花鞋,又一只簪子滾了出來。 那些在外院蠢蠢欲動的小廝,雖然早就黃牙暗咬、青筋直爆、勒緊褲腰帶隨時準備往里面沖,但無奈里面那些花瓶女主子,只曉得跑、叫、哭,卻就是不喊他們進去幫忙。 院子里面徹底的亂了,跟土匪來搶人似的,酒杯四散一片狼藉,陸清智抱著李慧卻是玩的不亦樂乎,一會兒甩起來,一會兒又撞撞人。 李慧開始出現頭暈眼花的癥狀,胃酸不斷的上涌,胸口也悶得難受,呼喊的救命聲也漸漸減弱。 楚翩躚的虎軀也跩不動了,才晃晃悠悠的回到躺椅邊,直接站到上面,隨手抓了個橘子悠閑的扒著皮。 整個場面依然混亂異常,那么一堆的女人跑來跑去,發(fā)髻散亂,衣衫不整,就像難民逃荒一樣,簡直慘不忍睹。 楚翩躚不時的扔個橘子皮,撒幾把瓜子殼,總有那么幾個倒霉的,莫名其妙的摔倒,或者撓著后背尖叫連連。 “如此吵鬧,成何體統(tǒng)!”正是鬧騰的時候,忽然一道底氣十足的男聲傳來,一身長衫的陸明風塵仆仆的出現在院子里。 身后跟著陸清收和陸清毅二人,顯然三人剛做完jian商回來,滿臉的倦意。 “夫君!”玉鳳眼尖的看到幾人,立馬撲了過去,躲在陸清毅的懷里嚶嚶的哭著。 “爺,救命!”麗兒和柔兒也是哭哭啼啼的跑了過去,看到陸清收就像見了救命稻草一樣。 楚翩躚正揚手撒了一把瓜子殼,被陸清收逮了個正著,她只是一扯嘴角,露出公式化的傻笑。安然的晃蕩著兩條小象腿,嘴里吧唧著橘子,看的不亦樂乎。 很顯然撲過來的三位女子,都是一副被人非禮了的模樣,衣衫不整,發(fā)髻散亂,偶爾的春光乍現也純屬正常,想必是經過了一場惡斗。 而院子中央摟著李慧玩的不亦樂乎的陸清智,還不曉得發(fā)生了什么事,依然蹦蹦跳跳的。 四周奔跑的女子都停了下來,努力扯住衣衫,扶起高聳的發(fā)髻,默默的一低頭向兩邊散開去。 “夫人呢?怎么好好的一個賞花會搞得像進了妓院?”陸明臉色一下子轉黑,厲聲的詢問著玉鳳。 劉氏一向好面子,所以她搞這賞花會之前,早已就滿城風雨了,不少官宦小姐都愿意來參加,為了一睹陸家三少的美貌??墒乾F如今搞成這樣,估計誰都不在意陸清收長啥樣,只記得陸清智這副豬相了。 “老爺?!币坏垒p的幾乎可以忽略的女聲傳來,劉氏顫顫巍巍的從落魄女人群里扒了出來。 一片吸氣聲,那個曾經視儀容為命的劉氏,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走得像落水狗一樣狼狽,斜斜的發(fā)髻,臉上的妝容也花了,甚至嘴角處還帶了兩條指甲印,很顯然是被抓的。最不堪入目的是她身上那條新裁的裙子,竟然沾滿了泥水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