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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因下午躺了一會兒,楚翩躚就睡得不大好黑著眼眶,來伺候她梳洗的紅兒更是精神不佳,哈欠連天。 “少夫人,明沐居那位好似回來了,院子里可是熱鬧的緊!”紅兒正專心的幫女子挽發(fā),手指輕移,繁復(fù)的雙燕髻就一蹴而成,帶上金步搖,銀鈴跟著頭的晃動而清脆異常。 鏡中的女子淡掃蛾眉,朱唇輕點。聽到這一句話也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眸光捉摸不定,不再有往日里的癡傻,下巴竟真的是便尖了,即使把發(fā)髻全部梳上去,也不會顯得臉臃腫。 楚翩躚拿起首飾盒里的一朵火紅色的絹花,遞給了紅兒,輕輕插于發(fā)間。 她看著鏡中認真打扮的自己,竟是笑出聲。忽然就想起她娘曾說過一句贊嘆美人的話:明眸善目,顧盼生輝。只是如今不知道適不適合。 她不禁抬起手摸上自己的臉,十六年還真不敢認真的看鏡中的自己,就連臉上那纖細的手指,也不再有臃腫的態(tài)勢。 “少夫人這么一打扮,也絲毫不遜色于偏院的那幾個側(cè)主子,還是瘦點好,爺要是瞧了肯定是喜歡的緊!”紅兒也不禁眼前一亮,往日里虎軀往那里一擺,誰敢再抬頭往上瞧。 平日里楚翩躚都是隨便挽發(fā),甚至連胭脂都懶得抹。現(xiàn)如今仔細打扮起來,再加上前一陣子在偏院受累大病了一場,女子竟顯得出挑了,雖然還不是盈盈一握的纖腰,卻也能入眼。 “少夫人,前幾日定的大紅正裝,今日送了過來。底下的裁衣師傅知道您催得緊,昨個兒特地熬夜趕制了出來。”一個秀麗的丫頭手捧著繁復(fù)的羅裙,面色如常,絲毫沒有艷羨手里的華裳。 楚翩躚低頭瞧了瞧,疊的整整齊齊的羅裙,隱約可見上面所繡制的花紋,奪目而耀眼。又特地瞧了一眼捧著衣服的丫頭,微微點了點頭,這丫頭是前幾日她大病的時候,老夫人特地賞的,名喚荔兒。荔兒在老夫人那里也是受器重的,沉穩(wěn)不慌亂,也鎮(zhèn)得住人,老夫人交代是特地來伺候病中的女子。 楚翩躚只勾著嘴唇,微微起身,抬起雙臂讓荔兒伺候她穿衣。 荔兒,時時刻刻提醒著她麗兒的死,三房若想獨大,就得記住上次的教訓(xùn),老夫人終究是舍不得她的孫子,給這個三孫媳婦兒提個醒兒,也好應(yīng)對。 “荔兒,今個兒就改名叫茗朝吧!茗茶的茗,朝夕的朝?!迸虞p啟朱唇,聲音里透著三分寒意。 麗兒早就是個死人,不值得再讓人記住。若要警醒,倒不如茗氏姐妹的深刻!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下午還有體育課啊,又是滿課的一天,一頭撞死在瑜伽墊上絕不起來啊最近幾周都是滿課,更新不是很穩(wěn)定,請大家見諒昨天未更新的明天雙更奉上(這貨雖然有點懶,但好在是守諾滴!)親們動動小手,上來冒個泡吱一聲俺也高興啊,拉筋去…… 誰會得勢 正在幫楚翩躚系紐扣的荔兒猛的手一抖,即使沉穩(wěn)如她,還是一片心驚膽戰(zhàn),卻是立馬恢復(fù)了神色,只福了福身。輕輕吐出一個“是”字。 紅兒蹲□子正在理裙擺,聽到這個名字也是一驚。陸家雖說規(guī)矩多,但是畢竟是商家,對于丫鬟小廝的名字只求簡單好記,一般都是單字的喚著,忽然來了兩個字的,也算是一種特殊待遇了。 紅兒跟隨著陸清收身邊,也是識得幾個字的,而大少夫人茗夕的芳名更是聲名遠播,直贊透著詩意。那么楚翩躚賜了這么個名兒,其中的寓意也被紅兒猜得七七八八。 她看向身著紅衣女子的眼神,就越發(fā)的恭謹,看樣子這次少夫人是準備放手一搏了,對于茗家姐妹她是絕對不會放過了。 穿戴完畢,女子的妝容精致,紅衣翩翩,袖口繁復(fù)的花紋讓人移不開眼。雖穿不出絕世美人的惹人愛憐,卻是體態(tài)豐腴,面色紅潤,生生的端出了正妻的架勢。 楚翩躚滿意的打量了一下鏡中的紅衣女子,抬起嘴角微微點了點頭。 “走,去明沐居,她那個妾不來請安,我這個正妻去會會她?!彼p笑著抬腳,臉上似乎絲毫沒有不快的神色,相反還很得意。 茗朝剛想著阻攔,即使茗雪不來請安,楚翩躚也不用巴巴的去明沐居,簡直就是降低了身份。 “若是她今天來請安,還可以好好的做她的側(cè)夫人,可惜了,以后她都不用來請安了?!眳s不想前方的女子卻忽然開口,語氣似乎透著悵惘,帶有一絲迫不及待。 生生的讓茗朝打了一個顫,想起老夫人病中還嘮叨著,不可小瞧了三少夫人,這主兒不是誰都能惹得,今日咬她一分,來日必十倍奉還。 楚翩躚在一眾丫鬟婆子的簇擁下,浩浩蕩蕩的走向明沐居。院子里熟悉的氣息襲來,女子微微挑了挑眼角,她昨日剛出去,茗雪這妖精就已經(jīng)回來了,可惜不會再有好日子過了。 對于不給她吃rou的人,楚翩躚都會記在心底,一筆筆慢慢的算。 一個小丫鬟愣頭愣腦的沖了出來,可能是聽見了外面的動靜,出來打探一下。一眼瞧到來勢洶洶的楚翩躚,連滾帶爬的就往里屋沖。 紅裝女子向紅兒使了個眼色,紅兒立馬心領(lǐng)神會。 “作死的小蹄子,見到三少夫人跑什么,規(guī)矩哪兒去了?”紅兒悄悄斜跨了兩步,聲音冷硬,透著幾分底氣。 那丫頭腳一滑,就摔倒在門檻處,聽了紅兒的訓(xùn)斥,也不敢再造次,連忙轉(zhuǎn)頭拜倒在女子面前。